“乖,我沒什么大礙,不用擔心。”
“你都已經突然昏倒了,還沒有什么大礙,我不管怎么樣從現在開始,你給我好好對待你的身體,不許再出現這種事情了!”安可可抓住他的手臉上寫滿了擔憂。
陸聿城看著女孩眼里的擔憂,心里嘆了口氣,揉揉她的腦袋,“嗯,好,我知道了。”
“這還差不多!”安可可終于露出一個笑容,隨后,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說:“我去打個電話給謝特助。”
“好。”
安可可電話打通那邊幾乎是秒接,“夫人有什么吩咐嗎?”
“謝特助,你有時間嗎?能幫我買兩份晚餐過來嗎?”
“好吧,夫人,我現在就去買……不過夫人你一個人要吃兩份嗎?”謝特助疑惑。
“當然不是。”安可可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笑著說道:“是有兩個人。”
那頭沉默了幾秒鐘,接著響起了他震驚的聲音:“陸總醒了?”
“嗯嗯。”安可可笑著道。
“那實在太好了,我現在馬上就去買晚餐。”謝特助十分興奮的說道。
“好的。”安可可就準備掛斷電話,旁邊響起男人低沉醇厚的聲音:“把電話給我,我有話要跟他說。”
“好。”安可可于是把手機遞了過去。
謝特助也聽見他們兩個人對話聲了,試探著問了一句:“陸總?”
他淡淡的嗯了一聲,“你先過來吧,還有把我要處理的文件全部帶過來。”
“好的,我知道了。”
安可可聽見他剛剛醒過來就要處理公司里的那么多文件,心里有些擔憂,但是卻無可奈何,畢竟公司的事情不能夠再拖了。她現在真的是十分后悔,如果當初自己學習的是金融的話,現在是不是就可以幫上他的忙了。
兩個人簡單的聊了兩句就掛了電話,他抬頭便看見女孩眼底的心疼,唇角微微勾起,對她揮了揮手:“來。”
安可可乖乖走到他的身邊坐下,有些自責:“陸聿城,我是不是什么忙都幫不上你?”
“怎么會?你太低估自己了。”
“那你說我能幫你做什么?”安可可眼睛一亮認真的看著他,只要是她能夠幫助他的,她一定會赴湯蹈火都完成。
陸聿城邪魅一笑,修長的手指摟住她的腰,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嗓音低沉邪魅:“比如,傳宗接代這種事情只能你一個人來做。”
安可可臉蛋一紅,有些羞惱的捶了捶他的胸口:“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
“怎么了?這件事情還不夠重要嗎?”
“哼,不理你了。”
兩個人在打情罵俏著,沒過多久謝清帶著晚餐走進來了,手上還抱著一摞文件放在了床頭柜上。
“陸總,你可算是醒過來了!”謝清看見他醒過來,激動無比。
“嗯。最近公司有什么事嗎?”
“你二叔他們開了董事會想要奪取你的位置,不過還好夫人帶著董事長及時趕到了,所以他們沒有成功。”
“哦?”
陸聿城有些意外的看著安可可。安可可抿唇,“我也不想要勞煩老爺子的,可是那種情況下除了老爺子沒有其他人能夠幫助我們了……”
“傻瓜……擔心我會怪你嗎?”陸聿城揉了揉她的頭發。
“嗯……”
謝清連忙道:“不過還好,現在總裁你已經醒過來了,他們也不能夠再用這個作為突破口了。”
“嗯,先吃飯吧。”
謝清這次過來帶了不少好東西,安可可打開了便當之后,就喂他一口一口的吃,陸聿城原本想說不用的,但是看著女孩認真的神色就默默的收回了自己要說的話。
謝清坐在旁邊心里淚流滿面。
他晚飯吃的已經夠飽了,沒想到現在還要吃狗糧,簡直就要撐死了。
吃完飯后,他處理文件,安可可坐在沙發上也乖乖的在看著公司的策劃案。
電腦上忽然收到一條消息。
——可可,在嗎?
安可可看見熟悉的頭像點開了消息。
是白裴深。
在想到陸聿城跟自己說過的話之后,她對他心里莫名的有些警惕,在說話的時候也多了幾分謹慎。
——在,怎么了?
白裴深:你現在在哪里呢?
安可可:有什么事嗎?
白裴深:我剛才去了公司找你了,沒想到你不在公司,你現在是在醫院嗎?
安可可:嗯。你找我有事嗎?
白裴深:其實也沒什么事,本來是想約你吃個飯的……他現在還沒有醒嗎?
安可可看著這條消息,又看了一眼正在認真處理著文件的陸聿城,大家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最帥氣,此刻他就好像渾身自帶光芒一般,讓人有些離不開眼睛。
安可可摸著下巴,想了想又回復:真是可惜,我今天要留下來照顧他,可能不能跟你一起吃飯,下次有時間我們再約吧。
白裴深看著這句話心里也猜到他恐怕還沒有醒過來,不過也對,他身體虧的那么嚴重,怎么可能這么短時間內醒過來呢?
白裴深唇角微微勾起,回復了一句之后就把電話打了出去。
他站在落地窗面前,看著下面繁華的都市,目光慢慢落在了不遠處的陸氏集團上面,在這個城市里陸氏集團很明顯是標志性的存在,其他小公司在他的面前就宛若螞蟻一般渺小。
“怎么樣?他還沒有醒過來吧?”
“沒錯。你們要是想要掌控公司的話,那么就趁著這段時間抓緊點,萬一他醒過來,你們想要掌控公司就不容易了……”他的嗓音依舊是溫潤的,卻多了一抹讓人心顫的陰狠。
“嗯……這個用不著你操心。”那邊的聲音淡漠。
“Ok,你做事我也放心。”
兩個人各自掛斷電話。
白裴深修長的手指端著一個紅酒杯,慢慢的搖晃著,看著不遠處的陸氏集團,嘴角微微揚起……
第2天一早。
安可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沙發上面什么時候睡著的,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VIP病房里,只有她一個人,桌子上面還放著讓他們的早餐。
安可可揉了揉眼睛,從床上下去走到了茶幾旁邊,看見早餐旁邊放著一張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