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兆辰身為他們家的小少爺,從小就開始學習很多武術,不僅奧數方面非常精通,武術方面也是非常有天賦的。
陸遲嚴聽見這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還是父親聰明。”
安蕭堂的出現,讓很多人的目光都引在他的身上。
大家都無比好奇這個憑空出現的孩子。
但,陸聿城一句話就堵住了他們的嘴。
“不管他從前如何,安蕭堂是我的孩子,以后也會是我的繼承人。”
一句話證明了他對他的重要。
賓客們看著這個孩子,眼中更是恭敬。
陸兆辰自從剛才的事情發生之后,就一直坐在角落里默默的看著習題,沒有說話,忽然父親走到她的身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陸兆辰聽見這話抬起頭來。
“嗯。”
然后從椅子上跳了下去,走到他的面前。
見安蕭堂被平時一直包圍著自己的幾個孩子包圍在中間,心里忍不住嫉妒又生氣,這個男孩只不過是才出現,就搶走了自己的位置。
如果再這樣一直下去的話,那怎么得了呢。
“喂,安蕭堂我承認你的腦子的確是挺厲害的。不過想要成為陸家的人,光有腦子是不夠的,你愿意跟我比拼嗎?”陸兆辰雙手環胸,眉目間充滿了高傲。
安蕭堂挑了挑眉,“為什么不敢?”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打一場,看看誰能夠打得過誰。”
安可可聽見這話心里莫名有種不祥的預感。
陸聿城聲音低沉淡漠:“這里是宴會,不是比武場。”
陸澤遠走出來笑著說道:“孩子們在一起說什么是打架,就只不過是玩玩而已,從小讓他們練習,長大之后才不會被人欺負。”
旁邊的賓客們看見陸澤遠出現了,又看著這兩個孩子,心里都是好奇。
實在是有些想知道他們兩個到底是誰更加厲害。
這一次的宴會本來就是陸家舉辦的。
這兩個孩子現在無疑成為了這一場宴會的主角。
賓客們也都笑著附和:“對呀,小孩子嘛,反正也只不過是玩玩而已。”
陸兆辰聽見有人應和自己眉目間染上了高傲。
安蕭堂表情始終都是很平靜的,似乎絲毫沒有因為這件事情感到任何的害怕。
陸澤遠笑道:“既然兩個小孩子都同意了,那么就在中間開始打吧。我就充當裁判,怎么樣?”
“行啊。”
兩個孩子站到了宴會最中間,旁邊的賓客們都非常知趣退到了后面,看著他們兩人開始打架。
別看陸兆辰從小就是養尊處優的大少爺,但是從很小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學習武術了,所以一般的孩子都不是他的對手,就算是比他大很多的孩子也都打不過他。
而對面的安蕭堂,只不過是一個最近才被收回來的私生子而已。
陸兆辰表情始終是高傲的。
等到爺爺說開始之后,他就立刻沖了上去。
他速度,對于同齡的孩子來說非常的快,而且每次幾乎都是命中要害。
看見陸兆辰這么快就出擊了,眼中流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但……
讓他們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安蕭堂速度竟然更快,在他一拳頭幾乎就要打到他的胸口的時候,他立刻側身一個讓步。
陸兆辰臉色微微有些變了,幾乎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跟他打。
安蕭堂不疾不徐的躲避著他的攻擊。
陸遲嚴和陸澤遠在旁邊看著本來臉色有些難看的,可是在注意到一件事情之后,臉上又慢慢的露出笑容。
安可可目光一直都盯在安蕭堂的身上,看他不疾不徐的躲避著他的攻擊,看來他不是他對手,心里稍微松了口氣,可是一抬頭就看見不遠處的架子上面放著一花瓶。
她臉色頓時有些變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心里莫名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就覺得他好像是故意他引誘來到這里的,可是他只不過是一個小孩子,會有這樣的心思嗎?
而實際上,陸兆辰的確是這樣想的。
安蕭堂躲避的動作非常的迅速,一直沒有出擊,就好像是在挑逗著小孩子一樣,引誘著他攻擊。
陸兆辰雖然非常厲害,但是在這樣持續的進攻之下,體力也漸漸的撐不住了,終于看見他來到了柜子旁邊。
陸兆辰立刻朝前狠狠打一拳,本以為他會往后面躲,沒想到他居然側身直接躲到旁邊,那一拳頭打在了柜子上面。
支撐著柜子的,本來就是非常細小的桌腳,被他這么用力的打了一拳頭,頓時就有些支撐不住了,跪著搖晃了兩下上面的花瓶,一下子傾斜了下來。
咔嚓的一聲,眾人都驚呆了。
鮮血流了下來……
陸遲嚴見到這一幕臉色立刻變了,沖上去立刻把他抱了起來。
陸澤遠心里則是有些惱火的,萬萬沒想到這個男孩竟然會這么聰明,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不僅沒有被安全的,甚至還讓自己的孫子受傷了。
陸兆辰倒在他的懷里,身體有些虛弱,看著自己的父親,目光又慢慢的落在了不遠處的安蕭堂身上。
他的表情從始至終都是平靜的,似乎早已經看出了他的目的,這個認知讓他忍不住又是憤怒又是羞愧……
憑什么這個家伙這么厲害,他只不過是一個私生子而已!
“我先送他去醫院。”陸遲嚴說著站起身離開了宴會。
陸澤遠應了一聲,看了一眼安蕭堂,也轉過身離開了。
剛才在旁邊看戲的孩子們立刻圍了上來。
“堂堂,你好厲害呀,你居然能夠打得過兆辰,你是不是從小學習武術,你學習的是什么武術啊?”
“其實我也沒有怎么學過,就是經常看別人這么打就用了,沒想到……”安蕭堂似乎有些無可奈何的樣子,“會發生這樣的意外。”
剛才大家都是看的很清楚的,的的確確是一個意外,跟他沒有任何關系。
這件事情怎么說也算不到他的頭上,孩子們自然也都是這樣認為的。
只能說他咎由自取。
安可可剛剛一直懸著的心,也終于落回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