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陸聿城,你在那里干什么?再說了,你公司還在這里呢。”安可可想了100種可能,唯獨沒有想到這個可能,震驚的看著面前男人。
“可以,開始操心老公的事情了?”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她的面頰,他的嘴角帶著一絲雅痞的笑容,格外的性感迷人。
安可可立刻收回了目光,只感覺臉上有些發燙的。
“你去那里干什么?”
“你說呢?”低沉醇厚的聲音在她的耳畔緩緩響起,“當然是為了陪你們,順便看看……你有沒有趁著我不在的時候給我戴綠帽子?”
“怎么綠帽子不綠帽子的,我們又沒有在一起。就算是我和其他的人在一起,也輪不到你來管。”安可可忍不住反駁道。
“陸夫人,請不要忘記了,我們的結婚證還在我的手上。”
“你……”安可可看著他勢在必得的笑容,知道自己說不過他,把安蕭堂放在了沙發上,“算了,不管你了,你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陸聿城狹長深邃的鳳眸帶著笑意,以及不易察覺的寵溺。
安可可看來他并不準備把他們兩個人分開,心里也松了一口氣就準備拿出手機來看的時候,突然感覺肩膀上一重,轉頭就看見陸聿城靠著她睡覺。
“陸聿城?”
飛機里面明明是有臥室的,這個男人不去房間里面睡覺干嘛趴在自己的肩膀上睡覺。
安可可小聲的喊著他的名字,而男人卻沒有一絲反應,呼吸反而變得均勻綿長,就好像睡著了一樣。
她有些無可奈何,不是說這個男人有失眠癥嗎?睡得這么快,根本和失眠癥打不到邊好不好?
安蕭堂看陸聿城睡著了,小小的身體也靠著她,沒過一會兒就呼呼大睡了。安可可看著這一大一小有些無可奈何,心里卻忍不住感到了一種溫馨。
這兩個人還真不愧是父子……
“可可。”
飛機飛行了大概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安可可正在看著手機,忽然感覺嘴唇上有什么溫熱的東西擦過。
轉頭,就看見男人閉著眼睛幾乎是夢游,一般雙手忽然抱著她的腰,腦袋貼的更近了一些。
溫柔的呼吸打在她的脖子上,讓她的身體忍不住發軟,而陸聿城在叫了一聲她的名字之后就不再說話了,靠著她的肩膀,安安分分的睡著。就像是一只大型的金毛犬一樣。
而因為陸聿城抱她,稍微移動了一些,安蕭堂就從她的身上滑落下去,迷迷糊糊的醒來了,然后又往前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睡著了。
安可可真的感覺,這兩個家伙一個是大型的金毛犬,一個則是小奶貓。
她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一個主意,然后小心翼翼的伸出手,不驚動兩個人,把桌子上面的筆拿了起來,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轉過身就畫了起來。
兩個小時后飛機快到了地方。
安可可看著飛機已經開始降落了,于是連忙把兩個人叫醒。
陸聿城剛醒來時,眼神還有一絲迷離,慵懶的樣子,看上去格外的性感,要是此刻有其他人看到,恐怕會立刻撲上來。
安蕭堂也有些迷迷糊糊的,安可可伸手把他抱了起來,“飛機已經開始降落了,馬上就要到了。”
“嗯。”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嗯了一聲。
安蕭堂看見陸聿城的臉,突然撲哧一聲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陸聿城這時候也正好看到了安蕭堂,性感的嘴角微微揚起,不過卻并沒有告訴他,好像什么都沒有看見似的。
安可可原本還在想著這兩個人會發現,沒想到他們兩個人還真不愧是父子,都是一模一樣的壞……
上了飛機后,她的手機才取消了飛行模式,電話就立刻打進來了。
“安——可可——”
超大的聲音從手機那邊傳出來,還好她早就已經有了防備,特地把手機拿的比較遠,“誒!”了一聲。
“我給你打電話打這么長時間怎么都不接呀,你不說今天回來嗎?什么時候回來呀?”
“嗯……如果我說我已經回來了,你相信嗎?”
“什么?你現在哪里?我去找你。”
“嗯……”
安可可看了一眼身邊這個意外帶過來的金毛犬,低聲道:“這就不用了,我這邊有點意外,明天我去工作室找你們。”
“嗯?什么意外?難道你碰到艷遇了?”
“什么艷遇啊,別亂說,我先掛了。”安可可忍不住笑著說道,兩個人互相道一句告別之后就掛斷了電話。
“如果你有需要嗎?不用管我。”陸聿城聲音低沉醇厚。
“才不是因為你呢,我現在剛剛回來,當然要回去先收拾一下我的房子。”
“好。”
機場門口靜悄悄停著一輛豪車。
是陸聿城的車。
隨便去任何一個地方都有人來接駕,安可可心里不由得有些羨慕了。
她在這個城市買了一幢單人公寓。上下兩層樓,雖然房子不大,不過卻被收拾的很溫馨,這里的每個家具都是她親自篩選的。一走進去便有一股家的氣息。
“這是你家?”陸聿城似乎有些意外。
“嗯。不過很小,比不上你的豪宅就是了。所以,陸總如果介意的話,可以去住旁邊的酒店。”
“不介意。”
他這一次來這里就是很好奇他在國外究竟是如何生存的,一個人帶著孩子肯定很難吧。陸聿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在這里給你買一幢別墅。”
“打住打住,你也不需要來到這里就像是來到了貧民窟一樣,雖然我的家很小,不過我們兩個人住就已經很好了。”安可可一直都為自己的房子引以為傲的,但是偏偏在這個男人面前簡直被對比成了破茅草房……
陸聿城沒再說話。
安蕭堂非常懂事的從她的懷里下來,奶聲奶氣看著她:“媽媽,我幫你收拾屋子吧!”
“好啊,我們一起收拾吧。”
安可可笑得很是甜美,溫柔地看著安蕭堂,只是剛說完這句話,電話又再一次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