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聿城抱著安可可,準(zhǔn)備帶她離開這里,卻被安可可虛弱的聲音打斷。
“攝像機(jī)。”
陸聿城回頭看了一眼的地上的攝像機(jī),頓時明白這些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大步的走過去,對著攝像機(jī)一腳踩了下去。
咔嚓一聲,攝像機(jī)碎成了兩半。
安可可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了卻了心里最后的執(zhí)著,她也終于可以徹底的昏過去。
看著安可可慘白的小臉,還有冰冷的身體,陸聿城心底一陣揪心。
“陸總,外面那些人怎么處理?”
陸聿城眼底陰沉,回頭看了一眼被自己踢暈的霸爺,冷聲說道:“把這個男人的手給我廢了,其他人都抓起來送到公安局,從他們口中撬出來幕后雇主。”
“是。”
助理謝琦恭敬地點頭,看著陸聿城抱著安可可離開之后,才對著身后的人一個眼神示意,幾個人便快速的走到霸爺?shù)拿媲啊?
在眾人復(fù)雜的目光下,陸聿城緩步走出廢舊的工廠,在門口的時候,從身后傳來一聲霸爺痛苦的嘶吼聲。
陸聿城眼底更顯冰冷。
敢動他的人?
就要做好承受他怒火的準(zhǔn)備。
......
顧景奐的診所中
顧景奐凝眉的看著面前昏迷的安可可,還有一臉陰沉的陸聿城。
“安可可這是因為你才變成這樣的?”
陸聿城抿著唇角,沉聲說道:“我也不敢肯定,堂堂說他在公司里聽到是她公司人做的。”
“那就是因為嫉妒?”
顧景奐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后將手中的針頭扎進(jìn)了安可可的手臂上,看了看面前的藥水,做了一個記錄之后,淡定的走到陸聿城的面前。
“陸聿城,說實在的,你到底想要要如何安置他們母子了嗎?”
陸聿城糾結(jié)的看向安可可,自己也無法形容現(xiàn)在還不能平息的躁動情緒。
沒有人知道在當(dāng)看到安可可當(dāng)時差點就要被那個男人欺負(fù)的時候,陸聿城是多么的憤怒。
早已經(jīng)練就可以喜怒不言語表,什么樣的事情都不足以讓他有任何情緒波動,可是今天陸聿城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有了想要殺人的沖動。
“......我已經(jīng)和安可可領(lǐng)了結(jié)婚證,就讓她留在我身邊好了。”
正在配制藥水的顧景奐聽到陸聿城的話后,瞬間驚訝的瞪大雙眼,差一點就因為激動,將手中的玻璃瓶摔到了地上。
“你,你說什么?”
從剛開始的不確定,但現(xiàn)在陸聿城已經(jīng)可以完全堅定自己的想法。
“我說我要讓安可可留在我身邊。”
顧景奐感覺世界都變得玄幻了,搖了搖頭,驚嘆道:“我的天啊,這還是我認(rèn)識的陸聿城嗎?那你準(zhǔn)備怎么和柳雪落說?你們兩個人可是都交往五年了,而且我可是聽說柳家的人都已經(jīng)做好了隨時將柳雪落送到你們家。”
一聽到柳雪落的名字,陸聿城眼底晦暗不明的閃動,聲音冰冷如冰的說道:“她?我會讓她知道欺騙我的下場是什么。”
顧景奐抿著唇角,不明所以的看著陸聿城,不知道他和柳雪落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不過看起來陸聿城似乎并不喜歡柳雪落,而且還想要和她做個了斷。
“哎,算了,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不過我可告訴你,安可可是個好姑娘,你可別欺負(fù)了人家。”
陸聿城沒有理會顧景奐,而是凝眉的走到安可可旁邊,對他問道:“她怎么樣了?”
“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不過我剛剛給她做了一個腦部ct,她的頭部有腦震蕩的情況,加上之前本來就受過傷,什么情況都是未可知。”
“什么叫未可知?”
陸聿城眼底凝眉的看了一眼顧景奐,帶著濃郁的不悅。
顧景奐立刻縮了縮脖子,無奈的說道:“你不要這么憤怒,我說的未知是指安可可的記憶,因為有了前車之鑒,所以我不敢肯定這次安可可會不會再次失憶。不過說實在的,若是安可可失憶的話,你應(yīng)該是最開心的吧。”
聽到失憶,陸聿城眼底滿是糾結(jié)。
其實他真的是很想要回到安可可沒有恢復(fù)記憶之前的平和相處,似乎那段時間的生活還是比較充滿樂趣和期待的。
......
第二天,當(dāng)安可可緩緩睜開雙眼,看清面前場景的時候,眼底閃過一抹疑惑。
回想之前發(fā)生的所有事情,安可可并沒有如顧景奐所說的失憶,相反她竟然神奇的想起來了在自己之前失憶那段時間的事情。
安可可緩緩從床上起身,旁邊響起一個磁性低啞的聲音:“你醒了?還記不記得我是誰?”
安可可頓時一愣,才發(fā)現(xiàn)原來陸聿城竟然躺在自己的旁邊!
若是平時,安可可定然會大聲呼喊,還有可能會對著陸聿城再來上一巴掌。
可是此刻的安可可卻是充滿了糾結(jié),尤其是看到陸聿城身穿睡衣,身上散發(fā)著剛睡醒的慵懶氣息,竟然有一種熟悉的親切感。
似乎每天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便是陸聿城,這才是最正常的事情一般。
陸聿城見安可可一直看著自己,遲遲沒有說話,五味雜陳的撇了撇嘴角。
“又不記得我了?看來顧景奐說的還真是不錯,你又失憶了。”
陸聿城說著,便直接從床頭柜里拿出昨天睡覺前便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結(jié)婚照,還有結(jié)婚證。
就是為了防止今天安可可醒過來,又忘記他是誰,開始吵鬧的措施。
一想到之前安可可失憶的時候,她在醫(yī)院里大鬧的場景,所以這一次陸聿城可以算的上是準(zhǔn)備的十分充分。
“給,我是你丈夫。”
陸聿城將所有的證件遞給安可可,然后淡定的起身,然后輕車熟路的在安可可面前脫下睡衣,隨意的從衣柜中找出一件襯衫。
而安可可此刻拿著手中的結(jié)婚證,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大腦一片空白。
過了片刻,瞬間別墅中響起一聲驚呼。
“陸聿城!你個騙子!我什么時候和你領(lǐng)證了!”
“什么!你沒有失憶?”
“你才失憶了,你全家都失憶了!你個騙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