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聿城立刻冷笑的說道:“不可能,我之前壓根都沒有見過這個女人,若不是為了讓堂堂留下來,我才不會和這個女人有任何關系呢!”
顧景奐淡淡一笑,似乎早就已經猜出來陸聿城的反應。
“陸聿城,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那你告訴我,為什么這五年來,你不僅僅是失眠,就連你的身體也對其他的女人沒有任何的反應呢?”
陸聿城微微一愣,眼底一沉,緊閉著雙唇,不知道該說什么來反駁顧景奐。
總不能自己承認,說自己不行吧?
這對男人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而且經過這幾次的親密接觸之后,陸聿城更是明白,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問題。
只是只有在面對安可可的時候,他才會有反應。
這個問題也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顧景奐見陸聿城終于再也沒有任何理由反駁自己,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淡定的端起面前的茶杯,老神在在的喝了起來,故意吊陸聿城的胃口。
陸聿城也是沒有說話,知道顧景奐心里的鬼主意,不慌不忙的看著他。
直到顧景奐終于被陸聿城直勾勾的眼神看的有些頭皮發(fā)麻,才終于郁悶的說道:“把你的眼神收起來,我說還不行嗎?”
陸聿城嘴角微微揚起,只是眼底還是帶著化不開的疑惑。
顧景奐也不再賣關子,繼續(xù)說道:“其實之前我給你催眠的時候,也試著詢問過你為什么會失眠,但是你自己都是含糊其辭。直到安可可出現之后,我再給你催眠的時候,我發(fā)現你的回答已經漸漸改變,從一個不確定的口吻,變成了堅定。而且你會自己開始訴說你和那個女人之間的點點滴滴,這難道還不能夠說明事情的根本嗎?”
陸聿城眉頭緊皺的看著顧景奐,有些驚訝自己竟然會主動說他和安可可之間的相處。
對于他來說,他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事業(yè)上,他的生命也只有事業(yè)這一個選擇。
但是在催眠的狀態(tài)下,自己竟然會主動提到一個女人,這就足以說明這是他潛意識中對安可可已經有了一絲的依賴。
面對這樣的答案,陸聿城立刻反駁的說道:“沒有什么根本,我只是因為想要留下堂堂,將這個女人趕走,所以才會經常想這些事情。”
顧景奐輕笑的搖了搖頭,看著陸聿城還是不愿意面對現實,也只能緩緩起身,將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地拍了拍。
“陸聿城,對于所有的事情,你總是運籌帷幄,可是為什么你就不敢面對自己的內心呢?你好好想一想,你為什么會害怕安可可的記憶恢復,最近你又為什么不喜歡去公司辦公,卻整天都在要家里。”
顧景奐說完,便直接離開,獨留下陸聿城一個人眉頭緊鎖的想著顧景奐離開時候的話。
難道自己真的愛上了那個女人?
怎么可能?
那個女人不過是一個為了接近自己,才和自己發(fā)生關系的女人,他為什么要對她動心呢?
這一夜注定是一個未眠夜......
似乎是為了證明他對安可可并沒有任何依賴,也沒有動心,陸聿城專門一個人住在了小別墅中。
管家疑惑的看著陸聿城那倔強的模樣,小心翼翼的問道:“少爺,這小別墅比較冷,您還是回臥室睡吧。”
“不用。”
管家抿了抿唇角,最后還是只能無奈離開。
深夜,安可可一個人躺在床上,一直不斷做著各種各樣的夢,畫面支離破碎,讓她很是不安的扭動著身體在床上翻身。
突然一個溫柔的大手輕輕的撫上她的腰間,瞬間一陣踏實的感覺讓安可可停止了亂動,而是舒服的靠近那溫柔的懷中,然后找了一個舒服的地方沉沉的睡去。
陸聿城凝眉的看著懷中的小人,五味雜陳。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輾轉反側,只想要回到這個女人身邊。
那熟悉的味道縈繞鼻尖,撫平了陸聿城此刻的煩躁,眼皮沉重,緊了緊懷中的小人,便沉沉的睡去。
......
清晨,陸家得到別墅中響起一片劃破天際的尖叫聲。
安可可緊緊的抱著懷中的被子,震驚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你!你,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陸聿城眼底一沉,看著安可可那疏遠的眼神,便知道她的記憶果然如顧景奐所說的那樣,已經回來了。
陸聿城不緊不慢的緩緩起身,淡定的在安可可的面前將睡袍脫下,露出結實的胸膛。
安可可頓時一愣,臉頰一紅,連忙捂住自己的眼睛,大喊道:“你,你干什么!你給我出去!”
陸聿城面無表情的換好衣服,對安可可說道:“你仔細看一看這里是誰的房間。”
安可可一愣,凝眉的緩緩抬頭,才發(fā)現自己不在以前的房間,尤其是看到了墻上那醒目的結婚照時,安可可更是肩膀一顫。
“這,這是怎么回事?”
陸聿城看了一眼安可可因為震驚而瞪大的雙眼,心底覺得她現在的樣子有些可愛,想要伸手捏一捏她的小臉,但還是忍住了自己現在的想法,仍然是保持著面無表情。
“這件事情比較麻煩,你還是先起來吃完早餐,我再和你說。”
安可可凝眉的看著權晟已經走進衛(wèi)生間洗漱的背影,眼底滿是疑惑,怎么都想不起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可是看著自己穿戴整齊,陸聿城并沒有對自己做什么,便放心下來,快速的換好衣服,生怕陸聿城會突然出來。
當陸聿城洗漱完,走出衛(wèi)生間的時候,就看到安可可正凝眉的看著那張結婚照。
“這是怎么回事?”
陸聿城淡淡的說道:“哦,你之前失憶了,為了讓你不要胡鬧,所以就找了一個借口。”
看著墻上的婚紗照,陸聿城突然想到,安可可現在記憶已經恢復了,那這張結婚照也就沒有了存在的意義。
可是一想到要將它搬走,陸聿城心底竟然升起一股不舍。
“失憶?”
“恩,你去洗漱吧,吃完早餐,我?guī)闳メt(yī)院做個檢查。”
安可可疑惑的看著陸聿城離開的背影,隱隱感到有些奇怪,為什么這個男人沒有以前對自己那樣冰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