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安可可又是一身優(yōu)美長裙出現(xiàn)在陸聿城面前的時候,陸聿城眼底一緊,不悅的冷聲說道:“回去重新?lián)Q件衣服。”
“為什么?我覺得這件衣服很好看。”
“換掉!”
陸聿城帶著不容置疑的氣勢,瞪著安可可。
精致的禮服,完美的身材,再配上安可可的容顏。
放任安可可這樣出去,分明就是在引誘別人犯罪。
安可可抿著唇角,不滿的說道:“我不,我覺得我穿這件禮服很好看,我就是不換。”
“我再說一遍,給我換掉!”
陸聿城眼底陰沉的看著安可可,全身冷氣驟然升起,如一頭暴躁的獅子一般,帶著濃郁的危險氣息。
安可可根本不理會陸聿城,挎著背包,扭頭繼續(xù)向外走去。
瞬間陸聿城眼底冒火,直接起身,從背后一把將安可可抱起來,然后打不得向臥室走去。
“陸聿城!你要干什么?你若是不將我放下來的話,我可要喊非禮了!”
堂堂剛從衛(wèi)生間中走出來,就看到陸聿城粗暴的將安可可直接扔到床上,頓時一愣,然后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畫面。
只見陸聿城就像在教育調(diào)皮的堂堂的時候一樣,用力的啪啪幾聲打了下去,頓時響起安可可震驚的聲音。
“陸,陸聿城!你,你竟然敢打我!”
安可可頓時又羞又惱,咬牙切齒的瞪著陸聿城,直接坐起來,也不管現(xiàn)在身上穿著長裙,就要和陸聿城做一場殊死搏斗。
陸聿城毫無防備,被安可可直接一個翻身,反客為主,那張牙舞爪的模樣就像是一只憤怒的小野貓一般。
堂堂連忙躲在墻角,小心翼翼的看著兩人,生怕自己會被誤傷,萬一輸?shù)囊环阶詈竽米约撼鰵庠趺崔k?
這可是最近堂堂看電視中發(fā)現(xiàn)的一個自然規(guī)律,夫妻兩人在吵架無果,或者是有一方失敗的時候,就會將戰(zhàn)火轉(zhuǎn)移到無辜的孩子身上。
什么責罵孩子之類的事情,都是他們發(fā)泄最常用的手段。
只不過就在安可可已經(jīng)占據(jù)上風(fēng),準備以牙還牙的時候,就突然聽到一聲撕拉的聲音,瞬間整個房間都安靜了下來。
陸聿城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一片茭白出現(xiàn)在眼前。
這絕對是每一個男人對旗袍的幻想,那就是可以開叉到腰間......
“啊!陸聿城,這是我最喜歡的一件禮服!”
看到自己親手設(shè)計的禮服被撕扯,安可可頓時一陣抽痛,將裙子撕壞的原因歸結(jié)于陸聿城。
“這不是正好,你可以換一件禮服。”
陸聿城對這樣的結(jié)果,倒是比較滿意,反正他的初衷就是讓安可可這個女人不要穿的這么招搖。
“你!你就是故意的!”
“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是你自己要和我動手的,我才是最無辜的那個人,好不好?”
陸聿城雙手抱頭,慵懶的躺在床上,看著禮服撕扯,對自己現(xiàn)在曖昧的姿勢還沒有任何察覺的安可可,眼底滿是戲謔。
安可可頓時一頭黑線,用手將自己破亂的裙子拉住,誓死不讓陸聿城占便宜。
“哼!你給我等著,今天若不是我時間來不及了,老娘肯定要和你好好算算這筆賬!”
一時氣惱,什么淑女,什么矜持,安可可統(tǒng)統(tǒng)都拋到腦后,只想要讓陸聿城賠自己的禮服。
看了看墻上的時間,安可可也只能作罷,用最快的速度隨便從衣柜中拿出了一套禮服,然后拿著剪刀在禮服上做了一點小小的改動之后,瞬間本來有些死板的禮服轉(zhuǎn)眼變成了一件高檔的定制款。
安可可滿意的對這鏡子中的自己點了點頭,然后快速的提著裙擺就想外沖去。
堂堂小心翼翼的探出頭,看了看床上一臉陰沉的陸聿城,抿了抿唇角,小聲的說道:“你說媽媽穿的這么漂亮出去,會不會被色狼盯上啊?”
“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還有工作要做,你自己玩。”
陸聿城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堂堂,徑直向外走去。
堂堂繼續(xù)無辜的說道:“哎呀,估計媽媽是出去約會,你說媽媽是不是準備給我找一個更為帥氣的爸爸呢?不過你這家伙,我確實是不怎么滿意,整天冷冰冰的,一點都不討喜,還總是讓媽媽生氣。”
堂堂見陸聿城的背影微微一頓,然后繼續(xù)說道:“也不知道要和媽媽約會的叔叔長什么樣子呢?”
堂堂淡定的雙手抱頭,慢悠悠的向外走去,在經(jīng)過陸聿城身邊的時候,還一臉嫌棄的搖了搖頭。
好像是在說著,你這個樣子,媽媽確實是不喜歡。
陸聿城臉色陰沉的瞪著堂堂,在堂堂就要踏出房門的時候,大手一揮,直接將他抱了起來,然后向著衣柜走去。
“陸聿城,你要干什么?”
“帶你出去玩。”
陸聿城隨手拿出一大一小的兩套禮服,這套禮服本來是準備帶堂堂去見陸老爺子穿的,看來現(xiàn)在可以提前用上了。
堂堂見陸聿城已經(jīng)將休閑服換下,穿上帥氣的西裝,眼底的笑意漸深,沒有說話,也是快速的穿上他準備的禮服。
此刻坐在轎車上的安可可,并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的路線已經(jīng)全部都被司機發(fā)送給了陸聿城,而且陸聿城在半個小時前,也已經(jīng)帶著堂堂動身趕往他們的宴會。
宴會門口
沐承寒一臉溫和的站在門口,看著安可可緩步下車,眼底閃過一抹驚艷。
“安小姐每一次出現(xiàn)總是能夠讓人移不開眼啊。”
“您客氣了。”
安可可彬彬有禮的微微頷首想,向四周看去,見這里果然是設(shè)計師的宴會。
每一個人身上的禮服都是精心設(shè)計,彰顯自己設(shè)計功底,有的奢望,有的個性,總之美不勝收。
安可可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禮服,慶幸自己出門的時候改動過,不然來這里,還真是有些鎮(zhèn)不住。
“安小姐是在找白術(shù)嗎?他在里面單獨的包間里,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
安可可微微一愣,立刻笑著點頭。
“那就有勞沐總帶路了。”
沐承寒紳士的在前面引路,兩人剛走進宴會廳,一輛拉風(fēng)的蘭博基尼也緩緩的停在了宴會大廳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