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敏不滿的瞥了一眼張涵,說道:“隊長,你這么說就太刺激我了,我的智商向來都是在線的,要不然怎么可能會被你選中呢?!”
張涵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當然了,我這個伯樂還是可以的,通常選的都是千里馬……”
“那好,我什么時候去辦會員卡?!”
“按照正常的時間去吧,比如說周末,或者說是干脆下班了再去……這樣一切都顯得順其自然。”
劉敏點了點頭說道:“那具體的任務請告訴我……”
于是,張涵就把他的想法和劉敏作了說明,在兩個人經過一番商量并作出小小的調整之后,劉敏就提前放下手頭的工作,回家去做準備了。
在把這一切都搞定之后,張涵又回到了他的辦公室,他打開了放在他辦公桌上的那三起殺人食尸案的卷宗,仔仔細細的翻看起來。
很快,他就注意到了一個細節,連忙撥通了老王的電話,“老王,你到崗之后,記得打聽一下你們那里的監控員。”
“張隊長,打聽監控員干啥?!”
“是這樣的,在那名死者被害的那段時間里,曾經有一段監控是缺失的。你到時候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夠找到監控員,問清楚具體的原因。”
“好的沒問題,沒事的話我就先掛了。我正在給老婆孩子做菜呢,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吃到我做過的新鮮的菜肴了。”
張涵笑了笑說道:“老王同志,真的是很羨慕你。看來你這段時間在菜市場不僅僅賣菜,賣出了新的境界,而且也開始做菜了……你不會是想在家里臥底吧?!”
“哈哈哈,在家里臥底又有什么用呢?!難道是監視自己的老婆孩子?!不過,你恐怕真的不知道,話都要反過來說,他們現在正在監視我的一舉一動呢,你說怎么辦?!”
“這我就愛莫能助了,或者涼拌吧……”
張涵掛斷電話之后,他再也想不起來,還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頓時心情大好。
他猶豫了一下,是不是再次找到陳西,讓她再幫忙給自己出出主意,因為畢竟是隊里的刑偵顧問。
可是,對方也只是剛剛回去不久,這多多少少得要給人家一點私人空間吧。
也許自己應該注意一點方式,不要一天到晚像只蒼蠅一樣圍著人家轉,到時候恐怕遲早要被她給拍死的。
正所謂,就是欲速則不達,心急了吃不了熱豆腐。
想到這一層后果,張涵只得放下手機,然后一個人溜進隊里的健身房,開始對那些沙包瘋狂的發泄起來。
再說陳西離開刑偵隊后,她又再次約上陳先生在安娜咖啡館碰頭。
不過,這一次是陳先生遲到了幾分鐘,當他說明自己晚到的理由之后,陳西就幫他叫上了一份茶點,兩個人就開始面對面的坐了下來。
“陳先生,你弟弟在外面的那個二奶現在怎么樣了?!”
“哎,陳小姐,你有所不知。那個女的可真……算了,我真的不想多說。難怪那個女的找不到一個正經的人嫁了,像她那種德性,恐怕下一輩子也嫁不出去。”
“哦,這話是怎么說的呢?!難道那個女的把你們給逼急了?!”
陳先生苦笑一下說道:“還真的是給你猜中了,你看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差不多一半,我弟的事還一點眉目都沒有。如果五天時間到了的話,那個女人的要價又要加倍了,這真的是獅子大開口呀……”
“陳先生,如果萬一,我說的只是萬一啊。五天之后,要是還是沒有消息的話,你打算怎么辦?!”
陳先生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女人已經被我趕出去了,不過她在我家附近的賓館住下來,五天之后,如果還是不行的話。對于她來說,肯定是要加倍的。而對于我們來說,損失就非常大了。”
“你是說她的要價加倍嗎?!不僅僅如此,就在剛才的時候,那個女人放出話來,說要找黑社會的人來對付我……你說這要怪就怪我那個混賬弟弟,害得我現在要跟著他背黑鍋。”
“你不要太擔心,現在我們這邊已經有了一些眉目。今天約你出來,就是想問你一些問題……”
聽陳西說有了一點眉目,陳先生的眼神頓時亮了一些,他舉起咖啡的手,又馬上放了回去,有些激動的問道:“我就知道你會有辦法的,社會上都說你是個神探。”
“你先不要恭維我,我問你……你的弟弟的那張小紙條,你是從哪里拿到的?!”
陳西覺得她之前只是從這個人的手里得到了這張小紙條,可是并沒有問清楚對方是從哪里拿到的。
她覺得在進一步調查之前,應該要把這個問題搞清楚才行。
另外,為什么是這一張小紙條,而不是其他的更有價值的東西,比如說銀行卡之類的……聽完了陳西的要求,她明顯的注意到陳先生的臉有些抽搐,嘴巴張了幾張,好像有些猶豫。
“讓我想想看啊,我最近很忙很亂……那張小紙條我是從我弟弟的房間里找到的。具體來說,我是從他的衣服里找到的……”
“什么衣服?!”
“哦,你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就是他在工作室干活的時候,幾個合伙人一起選購的工作服。”
“在工作室干活還要選購工作服,這也太正規了吧。”陳西笑了笑問道。
“是啊,我弟弟就是這種人,他們干程序員的通常會很嚴謹。”
“我還是不明白你的意思,既然你的弟弟和他的那些合伙人只是通過網絡聯系的,那我覺得一起購買相同的工作服,應該沒有必要吧。”
陳先生笑了笑說道:“這你就不清楚了,用他們的話來講叫做具有共同的ID,對了,上一回我不是跟你說過,他有一個黑客朋友嗎?!”
“是啊,你好像是說過那個人是東北的黑客……”
“他剛剛又聯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