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王烈火等人的手臂都是第五冬砍掉的,但真兇卻是躲在幕后的君天上,王家人都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
股市博弈還讓王家損失慘重,也讓他們失去了融誠傳媒的絕對掌控權,除此外,因為君天上的緣故,融銘保安和融力物業也被相關部門給直接凍結。
如此種種,王家沒人不恨君天上,可他們卻不知道好好反省自己。
君天上本無意招惹王家,都是王烈風為當一哥算計君天上,引發了沖突。
再后來,君天上又查到了王年舟是東瀛武官千葉十威和特高課高級特工川島二貞子秘密留在華國的孩子。
千葉十威雙手沾滿華國人民的鮮血,川島二貞子更是作惡多端,死不足惜。
但那是上一代的事情,如果王年舟是個遵紀守法的商人,君天上不會是非不分,胡亂仇視王家人,可他們不是。
王年舟勾結千葉家族,讓千葉家族的高手潛伏在鐵血會中,用殘酷手段對付競爭對手,用他們的鮮血和白骨堆積起了融力和融銘兩大集團。
王家眾人,惡貫滿盈,死不足惜。
王鵬君趕緊死死抱著兒子,唯恐他一時沖動,送上門去找死。
“放開我,我要殺了他!蓖趿一鹌疵鼟暝霙_上去咬死君天上那個王八蛋,奈何,他只剩一條左臂,根本無法掙脫。
“劉隊長,把二少爺送回家去!蓖跄曛叟ゎ^看著新提拔的保安隊長,厲聲喝道。
“二少爺,請吧!
劉隊長客氣說了一句,然后就帶著兩名保安架著王烈火,連拖帶拽,將他強行拉進王烈火家的別墅。
“放開我,我要弄死那個王八蛋,啊……”
王烈火狀若瘋癲,歇斯底里,看著完全失控的愛子,王鵬君也忍不住緊握著雙拳,眼中閃爍著猙獰寒芒。
王年舟其實是很忌憚第五冬的,但別人都打上門來了,他卻也不能閉門謝客當個縮頭烏龜,否則,王家可就真要淪為圈子里的笑話了。
更可怕的是,一旦他公開示弱,那些對王家虎視眈眈的商人們就會主動去找君天上結盟,一起瓜分王家。
王年舟帶著眾人走到大門前,隔著鐵門,厲聲喝道,“君家小兒,你來干什么?”
君天上聳了聳肩,說道,“本少聽說你們這些縮頭烏龜又在密謀對付君氏,特地來看看熱鬧!
“君家小兒,你……”
“王老烏龜,本少還沒說完呢!本焐洗驍嗤跄曛,冷冷說道,“本少手握百分之五十二的融誠傳媒股份,對融誠傳媒有絕對掌控權,本少決定,從今天開始,正式剝脫你們王家人在融誠的一切職務!
王家人都知道在那場股市博弈中,君天上一直大力購進融誠傳媒股份,但君天上說出的控股份額,卻依舊震驚了王家眾人。
曾經的融誠傳媒,王家控股百分之五十三,公司高管和其他中小股東合計控股百分之二十四,散戶控股百分之二十三。
為了打贏股市狙擊戰,王家稀釋掉百分之三十四的融誠股份,用來換取流動資金。
現在,王家控股百分之十九,中小股東和企業高管控股比例不變,散戶手中還剩百分之五。
這意味著,在那場瘋狂的股市博弈中,君天上不僅一口氣吃下了他們王家稀釋的股份,還照單全收了散戶拋售的全部股權。
君氏不是深陷財務危機嗎?他從哪里搞來那么多資金?
不等王家人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君天上又冷笑說道,“本少手中還有百分之三十三的融恒股份,王老匹夫,你是不是很驚喜呀?”
驚喜你麻痹呀!
王年舟直欲罵娘,但現在不是惱羞成怒的時候。
以君王兩家的仇恨,融誠掌控權是丟定了,眼下的重中之重是要穩住藍宏烈,不讓他跟君天上合作,否則,就連融恒也都要易主了。
如果這樣,王家就真的窮的只剩下錢,再無半點實業基礎了。
融恒和融誠都是王家三代人辛辛苦苦打拼出來的產業,是他們的心頭肉。
王年舟強壓著怒火,沉聲說道,“君家小兒,這里是王家,談公事,去公司找相關負責人談。”
“王老匹夫,你別以為本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本焐侠湫φf道,“你無非就是想支開本少,然后抓緊時間搞定藍老爺子,讓藍老爺子不要支持本少,奪走王家對融恒的掌控權,本少說的沒錯吧?”
王年舟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也忍不住扭頭看了眼藍清婉。
他將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抵押給藍宏德,獲得兩百億資金的事情,只有他們幾個知道。
趙家跟君天上仇深似海,趙安羿父子不可能將消息泄露給君天上;
左瑤瑤曾被君天上當眾侮辱,女人記仇,她也不會出賣王家;
誰出賣了王家,答案不言而喻。
雖然藍宏德派藍伯勛父子來跟王家洽談合作事宜,但藍清婉才是藍家產業的負責人,他突然從各大產業中抽調大量資金,肯定要通過藍清婉。
問題應該就出在這個環節。
肯定是藍宏德將計劃告訴了藍清婉,藍清婉女生外向,將計劃泄露給了君天上,這才導致君天上早有準備,并在股市博弈暗設陷阱,坑死王家。
藍清婉既沒有承認,也沒有解釋半句,這是她的性格使然,但落在王家人眼中,卻是沉默即默認。
雖然王家人對此是滿腔怒火,但現在可不是跟藍清婉翻臉的時候。
藍清婉是藍宏德最寵愛的后人,如果雙方鬧僵了,藍宏德肯定會選擇維護她。
“藍老哥,我們還是回去喝茶吧,別聽這個小畜生的胡亂攀咬!蓖跄曛叟闹靥,保證說道,“你盡管放心,只要有我在,王家就不會倒下,欠你的那兩百億,王家一定會盡快歸還。”
君天上也看著藍老爺子,說道,“藍老爺子,王家馬上就要萬劫不復了,你可要慎重考慮呀。”
“君家小兒,藍老哥縱橫商場的時候,你爸爸都還在穿開襠褲呢,你以為憑你的三言兩語就能挑撥藍老哥嗎?”王年舟強忍著怒火,奉承說道。
“事關者大,大家干脆坐下來把話說清楚了!彼{宏德看著兩人,說道。
藍宏德之言讓王年舟的心不禁咯噔了一下,也讓王家人紛紛繃緊了神經。
“藍老哥,沒這個必要吧?”王年舟趕緊挑撥說道,“藍老哥難道忘了在這臭小子是怎么羞辱伯勛賢侄父子的嗎?”
“我當然不會忘記,但在商言商,我要對藍家負責。”藍宏德扭頭看著君天上,說道,“君小子,進來坐吧,大家當面把事情說清楚!
事到如今,王年舟也沒法再裝下去了,不悅說道,“藍老哥,這里是王家,你這么做,未免喧賓奪主了吧?”
“既然王老弟覺得我不尊重主人家,那我就改天再來拜訪了,我們走!痹捳Z剛落,藍宏德便扭頭便走,藍宏烈和藍清婉趕緊大步跟了上去。
現在放走藍宏德,不就等于將他推給君天上嗎?但王年舟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商業大佬,他可不能不顧身份去哀求藍宏德。
王年舟趕緊給王烈風使了個眼色。
王烈風心領神會,恭敬說道,“藍爺爺請留步!
“烈風賢侄有何指教?”藍宏德止住腳步,面無表情問道。
王烈風扭頭看著王年舟,得到他的眼神示意后,他才趕緊陪著笑臉說道,“藍爺爺說的對,大家還是當面說清楚的好。”
但不等藍宏德開口,王烈風就扭頭看著君天上,恨意凜然說道,“進來說吧,別像條瘋狗似的,到處亂吠。”
“呵呵!
君天上冷冷一笑,一腳踹開了莊園大門,帶著第五冬,旁若無人走進了王家莊園。
“你……”
王烈風差點沒被氣死,王家保安也裝模作樣的圍了上來。
君天上看著王家保安,冷笑問道,“怎么?王少想以多欺少嗎?”
“錚!
第五冬一臉冰冷,直接拔出雙刀,嚇得王家保安連連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