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孩子都被嚇壞了,一直在哇哇大哭。
君天上也沒有徒勞安撫,直接點住孩子們的穴位,讓他們沉沉睡了過去,然后就將孩子們?nèi)及徇M了溶洞。
這群匪徒顯然在溶洞內(nèi)呆了一段時間,里面有瓶裝水、袋裝食品,還有十四張簡易折疊床,以及一些換下來的臟衣服。
“馮小妞,你確定要我給你治療?”君天上看著馮菲菲,正色問道。
“啰嗦。”
馮菲菲臉色漲紅,但卻強忍著心頭的慌亂,一把掀掉折疊床的被子,直接跪趴在了床上。
馮菲菲的態(tài)度,讓君天上忍不住輕輕搖了搖頭。
雖然馮菲菲彪悍異常,但她畢竟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女人,一旦脫下她的褲子,勢必會讓兩人的關(guān)系發(fā)生一些微妙的變化。
但她一個女人都豁出去了,君天上也沒法在多說什么了。
“呼。”
君天上深深吸了口氣,趕走雜念,用軍用匕首輕輕割開了馮菲菲的褲腰,將她的長褲慢慢拉了下來。
馮菲菲下意識繃緊身軀,呼吸明顯變得急促起來。
密集的砂石打在馮菲菲的屁股上,讓她的小內(nèi)內(nèi)也都變成了篩子,鮮血染紅了整個臀部,順著雙腿流淌而下。
君天上又拿起匕首,輕輕割開了小內(nèi)內(nèi),將被鮮血染紅的小內(nèi)內(nèi)整個拿了下來。
“呼。”
隨著君天上的動作,馮菲菲的一顆芳心也砰砰亂跳起來,仿佛里面關(guān)著十幾只躁動的小鹿似的,她的呼吸也變得更加急促,好像剛剛才拼盡全力沖刺了兩百米一樣。
她下意識繃緊了身軀,雙拳也死死緊握著。
馮菲菲的反應(yīng),讓君天上無聲嘆了口氣。
在他心里,馮菲菲是戰(zhàn)友,是兄弟,不是他的女人,但男人這種生物,就是愛犯賤。
明明知道不該跟馮菲菲玩曖昧,可每次被這個妞兒挑釁的時候,君天上卻又總是忍不住斗氣式的回應(yīng)過去。
“馮小妞,你忍著點。”說著,君天上就擰開兩瓶礦泉水,一股腦澆在馮菲菲的臀部。
“嘶。”
馮菲菲被痛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緊張情緒也終于有所緩解。
但對君天上來說,誘惑隨之出現(xiàn)。
鮮血洗凈,美景浮現(xiàn)。
雖然馮菲菲的雙臀慘不忍睹,但用跪趴的姿勢,馮菲菲的那個位置卻完全暴露在了君天上眼前。
君天上忍不住看了一眼,多看了一眼,又多看了好幾眼。
好在,傷口尚未處理,鮮血又汩汩淌出,很快就將君天上的注意力吸引過來了。
“呼。”
君天上又深深吸了口氣,再次壓下所有雜念。
傷口倒也不算太深,但嵌入皮肉中的砂石實在太多,看起來顯得格外猙獰。
君天上帶上頭燈,拿出銀針,催動元力,讓細軟的銀針變得堅硬如鐵,迅速挑出最大的幾塊石子,在傷口上敷上藥粉。
然后,他便一片一片的細細清理,將所有細沙和碎石都清理干凈后,就趕緊給那一片敷上藥粉。
如此反復(fù),足足用了四十多分鐘,君天上才將所有傷口處理好。
藥粉見血即化,已經(jīng)融入馮菲菲的肌肉中,但暫時還是不能用水沖洗,君天上只好用衣袖將主要的血跡擦拭干凈,然后有用清水沖洗掉臀部以下血跡。
血跡洗凈,美景再現(xiàn)。
君天上又忍不住瞪大著雙眼,看的一眼不眨。
連番鏖戰(zhàn),君天上身體中的雄性激素已經(jīng)堆積到了一個極高的水平,現(xiàn)在的他,也是一個一點即爆的火藥桶。
誘人的美景蠻橫沖擊著君天上的神經(jīng),讓他的呼吸也明顯的變得急促起來,“小天上”也在蠢蠢欲動。
藥粉見效極快,馮菲菲已經(jīng)完全沒有疼痛感覺了,她清晰感覺到了君天上的情緒變化,也不受控制的變得更加緊張起來,完全忘記了她正用一個誘惑到極致的造型,跪趴在床上。
“呼……”
一時間,溶洞內(nèi)只剩著兩人急促的呼吸聲。
一個心猿意馬,一個芳心惴惴,干柴遇到烈火,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好在,君天上的心中始終有個坎,仍舊沒有要把馮菲菲變成他的女人想法,他有的只是單純的生理沖動。
如果眼前的女人是慕容清蕊,白婉玉,或是藍清婉,君天上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挺槍躍馬,將她就地正法了。
“啊……”
一個孩童被噩夢嚇壞了,突然發(fā)出一聲驚恐的尖叫。
君天上和馮菲菲都猛然轉(zhuǎn)醒,他趕緊扭過頭去,并直接走出了溶洞,馮菲菲也趕緊翻過身來,撿起被君天上扔在一旁的褲子。
可問題隨之而來,密集的砂石,將馮菲菲的褲子打成了篩子,根本沒法再穿了。
溶洞內(nèi)倒是扔著一些臟衣服,但馮菲菲實在不想穿這些臭男人穿過的褲子,就更不要說被他們隨手拋棄的臟內(nèi)褲了。
“君天上。”馮菲菲努力調(diào)整好情緒,沖著溶洞出口喊道,好不容易恢復(fù)的臉色又變得赤紅如血。
君天上深深吸了口氣,問道,“怎么了?”
“把你的褲子和內(nèi)褲給我。”馮菲菲也深深吸了口氣,喊道。
“里面有褲子。”
馮菲菲故作惱怒說道,“你覺得一個女人穿臭男人穿過的臟內(nèi)褲合適嗎?”
“我也是臭男人呀。”君天上故意打趣說道,趁機緩解一下氣氛。
“少廢話,趕緊把你的褲子脫下來給老娘,要不然,老娘就把你沒出息事情告訴你的那些女人。”馮菲菲惡狠狠的威脅道,但卻忍不住無聲嘆了口氣,一股難言的酸澀也悄然漫上心頭。
經(jīng)過這一系列的事情,她終于清楚知道,她的念念不忘,其實就是愛。
但君天上的表現(xiàn)卻又清晰說明,他只是把她當(dāng)成可以托付生死的戰(zhàn)友,他剛剛的失態(tài),并不是因為愛,而是純粹的生理反應(yīng)。
另外,馮菲菲個性剛強,從來就沒想過一夫多妻的荒唐事情,她也不會接受這種荒誕不經(jīng)的事情。
而君天上已經(jīng)有女人,且還不止一個。
我和他,注定要有緣無分了!
馮菲菲又忍不住重重嘆了口氣,更為強烈的酸澀感覺彌散開來。
君天上當(dāng)然聽出來了,馮菲菲是在強顏歡笑,他忍不住輕輕搖了搖頭,迅速脫下了褲子和內(nèi)褲,讓無影饕螂抓著褲子送進了溶洞。
馮菲菲黯然一笑,撿起君天上內(nèi)褲,慢慢穿了起來,又緩緩套上了長褲。
馮菲菲又無聲嘆了口氣,黯然說道,“我好了,你進來吧。”
“我就不進來了,你在這里照看一下孩子,我先去山腳看看,那里肯定有匪徒留下的游輪。”不等馮菲菲開口,君天上就激射而去,在海邊仔細搜尋起來。
無影饕螂也幫著君天上四處搜尋,很快,無影饕螂就傳來信息,小島西面的懸崖是懸空的,里面藏著一艘游輪。
君天上迅速干了過去,將游輪開到東面開闊還有,然后就大步走進山洞,但他再也不敢胡亂開那種葷玩笑了,兩人默默將孩子搬上了游輪,向著華海疾馳而去。
君天上一直在心無旁騖的開船,馮菲菲則是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
一夜無話。
朝陽升起之際,游輪抵達港口。
張燦華早就帶著一群警員,還有六個孩子的家屬等在碼頭邊,為了不讓那些心急如焚的家長擔(dān)心,君天上解開了孩子們的穴位,將他們喚醒過來。
“媽媽……”
“爸爸……”
游輪剛剛停穩(wěn),孩子們就哭喊著沖下游輪,向著父母狂奔而去。
“寶兒,寶兒……”
“安兒,我的安兒……”
……
孩子在嚎啕大哭,媽媽、奶奶、姥姥,等,也都喜極而泣,場面稍顯混亂,但卻十分感人。
“君先生,這次真虧了您。”張燦華握著君天上的右手,誠摯說道。
事情鬧得這么大,如果不能完美解決,作為本次救援行動的總指揮,張燦華勢必難辭其咎。
君天上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謝就不必了,馮隊長是我的朋友,把功勞都給她吧。”
“馮隊長自然是功不可沒,但是……”張燦華欲言又止的說道。
君天上眉頭微皺說道,“但是什么?”
“君先生,借一步說話。”
君天上跟著張燦華走進船艙,問道,“張市長,到底怎么了?”
“上面決定讓劉副局長來領(lǐng)主要功勞。”張燦華沉吟一下,苦笑說道,“君先生,我知道這會讓你很不爽,但政治很復(fù)雜,我也是無能為力。”
“這么說,你們已經(jīng)達成交易,讓劉熊宇趁機上臺了。”君天上毫不留情,說道,“你們派系也得到了不少好處吧?”
“君先生,您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虧待馮隊長,機會合適了,我們就把她提拔為副局,您看怎么樣?”張燦華再次苦笑說道。
“我不同意,你也看到了,馮隊長跟劉熊宇相處得并不愉快,如果讓他當(dāng)了局長,他一定會百般為難馮隊長。”君天上搖頭說道。
張燦華無奈說道,“但大局已定,我真的無能為力了。”
“那就由我來亂局。”君天上鏗鏘有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