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是最好的助興劑。
正常情況下,這點親密小動作根本不算什么,可現在,君天上體內的雄性激素已經大量堆積,竟然讓他莫名有種心猿意馬的感覺。
但現在不是玩曖、昧的時候,而且,馮菲菲也不是玩曖、昧的對象。
“等。”
君天上趕緊壓下雜念,附在馮菲菲耳邊,輕聲說道,“匪徒已經被團團包圍,靠這艘小游輪根本不可能跨越公海去其他國家,他們一定會在中途棄船,從水下逃走。”
君天上的呼吸吹拂過馮菲菲的耳郭,同樣帶來一陣酥酥的感覺,讓馮菲菲不禁小臉微紅。
自從君天上跟這個女人認識開始,她就是一直是個純爺們,突然出現的小女人姿態,竟然有種說不出的特殊韻味,君天上忍不住看了一眼,又多看了一眼。
“混蛋,你看什么?”馮菲菲的小臉紅得更加厲害,嗔怒說道。
“我說馮大媽,這都什么時候了,你竟然還有心情發春。”
君天上看著易容成中年婦女的馮菲菲,打趣說道,“三十如狼四十似虎,馮大媽,你演的也太投入了吧?竟然連生理需求都跟妝容同步了,呵呵。”
“混蛋,你才是大媽的。”
馮菲菲勃然大怒,一口咬住了君天上的耳朵。
“嘶。”
君天上被痛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無語說道,“姓馮的,你屬狗呀?”
“老娘就是屬狗的,咋地吧?”馮菲菲惡狠狠的說了一句,又一口咬住了君天上的脖子。
“馮小狗,別玩了,邊上還有人呢。”君天上更加無語說道。
可讓君天上沒想到的是,這個彪悍的妞兒不僅沒有松口,反而使勁嘬著他脖子上的皮膚,用力吸了起來。
馮菲菲的動作,撩撥著君天上的神經,讓他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舒暢感覺,呼吸竟然微微有些急促起來。
在馮菲菲歪著頭吸君天上的脖子,君天上的呼吸正好拂在她的臉頰和耳郭上,又讓她變成大紅臉,可這個妞兒非同常人。
她不閃不避,直接給君天上種上了一顆大草、莓,然后又吸住了旁邊的皮膚,繼續著她的種草、莓大業。
草了!
老子一個大男人,還怕你一個娘們不成?
馮菲菲敢瘋,君天上就敢陪她瘋,他倒想看看,到底誰能瘋得過誰?但旁邊有人始終不太好,君天上可沒興趣現場直播給這兩位“粉絲”看。
君天上用反綁著的雙手從馮菲菲的白大褂上扯下了一顆扣子,屈指彈了出去,準準打在了中年夫婦的耳門穴上,讓兩人直接沉睡過去。
然后,君天上就背靠著船艙,仰著脖子,一臉挑釁說道,“姓馮的,有種你繼續呀,老子倒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彪悍?”
“你想的美,切。”馮菲菲猛然轉醒,臉色漲紅說道。
君天上撇了撇嘴,不屑說道,“明明是你在占我的便宜,怎么就成我想的美了呢?”
“如果是老娘占你的便宜,你的呼吸就別加快呀?”馮菲菲一臉鄙夷說道。
君天上緊盯著馮菲菲,認真問道,“姓馮的,我問你,如果我親吻你的脖子,是不是我在占你的便宜?”
“廢話。”
“按你的說法,我占便宜的話,你的呼吸是不會改變的,可對?”君天上戲謔問道。
馮菲菲當然知道,如果真讓君天上親吻她的脖子,她的呼吸肯定會改變,但彪悍的性格,注定讓她不甘示弱。
馮菲菲胸膛一挺,不屑譏諷道,“你以為老娘是你呀,定力那么差,你能活到現在,簡直就是個奇跡。”
“那如果你的呼吸改變了,又該如何?”君天上挑釁問道。
“不可能。”
“萬一呢?”
馮菲菲斬釘截鐵說道,“沒有萬一。”
“呵呵。”
君天上呵呵一笑,突然彎下腰去,一口吻住了馮菲菲的脖子。
君天上的突然襲擊,讓馮菲菲直接愣住了,彪悍如她,大腦中也不禁出現了短暫的空白。
“嗚……”
馮菲菲不僅呼吸明顯變得急促起來,還本能的發出了一聲勾人的嚶嚀。
“你輸了。”沒等馮菲菲回過神來,君天上就直起身體,笑瞇瞇說道,“姓馮的,你這么沖動,肯定經常自娛自樂,對不對?”
“混蛋,我咬死你。”
馮菲菲猛地回過神來,羞的無地自容,但她終究不是小女人,旋即又張牙舞爪的撲向君天上,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
為了緩解尷尬,馮菲菲這次咬得很用力,直接將君天上咬出血來了。
“嘶。”
君天上吸了口涼氣,笑罵道,“馮小狗,你得狂犬病了吧?”
“你才得狂犬病了呢。”馮菲菲借坡下驢,怒氣沖沖的說道。
“行了,別玩了。”君天上也見好就收,正色說道,“按船速,我們應該很快就會離開領海,一旦進入公海,變數就多了。”
馮菲菲眉頭微皺,問道,“你的意思是?”
“我剛剛說過,匪徒絕對不可能靠這艘小游輪橫渡公海,去到別國,一方面,警方不會放他們離開,另一方面,游輪太小,根本頂不住公海上的風浪,所以,他們絕對會棄船逃跑。”君天上正色說道。
“然后呢?”
“華海往外,近兩百海里內都沒有任何島嶼,就算匪徒佩有潛水裝置,他們也不可能游出兩百海里,一來,他們沒這個體能;二來,深海中有鯊魚等危險捕食者……”
馮菲菲打斷君天上,一臉懷疑問道,“你的意思是,海上有人接應他們?”
“這是肯定的,他們只可能短距離潛水,搭載其他合法船只離開這里,逃避警方的圍追堵截。”君天上篤定說道。
馮菲菲看了眼昏迷在墻角的中年夫婦,說道,“那他們就只能放棄人質了?”
“馮小妞,你怎么越活越幼稚了?”君天上看著屋頂上的遙控炸彈,沉聲說道,“他們想逃走,必然要制造混亂,讓警察和武警忙著救人,顧不得追擊他們。”
“你的意思是他們會引爆炸彈,讓所有人質身受重傷?”馮菲菲忍不住怒聲說道。
“如果他們鐵了心要將人質全部炸死,炸彈肯定會比這個大,也不會安在屋頂上,而是安置在地板上。”
君天上緊盯炸彈,緩緩說道,“以這種炸彈的威力,在屋頂爆炸,只會讓人身上重傷,當然也有部分死亡。”
“王八蛋。”馮菲菲咬牙切齒罵道。
君天上寒聲說道,“些匪徒的設計如此精巧,又還如此鎮定,他們絕對不是一般的亡命之徒,而且,他們的目的也不是為了那些金銀珠寶。”
“那他們是什么人?目的是什么?”馮菲菲一臉疑惑問道。
“暫時還不好說。”君天上搖了搖頭,說道,“那些金銀珠寶雖然值錢,但還沒這艘游輪值錢,而且,若真是為了錢,他們完全可以去搶近海的銀行或珠寶行,搶完就從海上逃離。”
君天上之言,讓馮菲菲陷入了沉思。
莫若十多秒后,馮菲菲才又正色問道,“如果真是這樣,我們就不能再等下去了,必須得立即發起突襲,先保住這些人質,再想辦法救那六個孩子。”
“不用了,這些炸彈炸不了。”君天上自信說道。
馮菲菲嚴肅說道,“我是認真的。”
“你覺得我會拿人質的性命開玩笑嗎?”君天上正色說道。
君天上之言,讓馮菲菲不禁大大松了口氣,也忍不住好奇問道,“混蛋,你是怎么做到的?”
“想知道嗎?”君天上聳了聳肩,故意色瞇瞇看看馮菲菲,邪笑說道,“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老子就告訴你,呵呵。”
馮菲菲是何須人也?她可是比爺們還要彪悍的主,何時怕過被人調戲?
“這可是你說的。”
話語剛落,馮菲菲就猛然發力,一把掙開了反綁著雙手的麻繩,直接伸出雙手,抓著君天上的皮帶,冷笑問道,“你不是想爽嗎?老娘送你一套大保健,你要不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