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第一柔眨眼及身,兩柄匕首如光似電,狠狠抹向君天上的脖子。
“咬她。”
君天上仍舊雙手抱在胸前,壓根就沒把第一柔的含怒一擊放在心上。
無影饕螂旋即又在第一柔的心尖上重重咬了一口。
“啊……”
心臟的脆弱,遠超“小天上”,第一柔又抱著胸口,痛苦尖叫了一聲,她的暴怒一擊也徹底作廢。
君天上閃電般沖出,接連點住第一柔的六大穴位,讓她完全動彈不得。
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但第一柔畢竟是個女人,還是個傳統觀念極重的女人,君天上也不能以牙還牙,踩她的“小妹妹”。
“第一母獅子,現在可以好好談談了嗎?”君天上踩著第一柔的肚子,得意洋洋問道。
第一柔冷冷問道,“你想談什么?”
“第一母獅子,現在可是你是魚肉,我是刀俎,你這副態度,讓我很難辦耶。”君天上聳了聳肩,說道。
“有種你就殺了老娘,想讓老娘妥協,門都沒有。”
“再怎么說,你都是老子的師姐,老子是不可能殺了你的,但卻不代表老子不干羞辱你,所以,你最好乖乖聽話,別逼老子對你不客氣。”君天上加大力度踩住第一柔,惡狠狠說道。
第一柔不甘示弱說道,“君跑跑,你有什么手段,盡管來,老娘等著呢。”
對于這個滾刀肉,君天上還真有些頭痛。
雖然這個妞兒暴力至極,但她畢竟是他師姐,他不可能將對付敵人的手段用在她身上,可以這個暴力妞兒的能力,手段不夠兇殘,卻又根本無法讓她妥協。
君天上加大一些力度,惡狠狠問道,“第一母獅子,老子再說一遍,你我解除婚約,從此以后,我們只有同門之誼,如何?”
“君跑跑,有種就動手,但你想吃干抹凈,門都沒有。”第一柔咬牙切齒說道。
君天上忍不住無語說道,“第一母獅子,你到底喜歡我哪一點,我改還不行嗎?”
“你以為老娘稀罕你呀。”第一柔一臉冷笑的看著君天上,譏諷說道,“若非族規所限,老娘才不會看上你這個懦夫呢。”
臥槽了!
君天上彎腰抓著第一柔的衣領,將她提了起來,抵在墻壁,惡狠狠問道,“第一母獅子,你到底答不答應老子的條件?”
“哼。”第一柔冷哼一聲,一臉不屑的看著君天上。
“第一母獅子,你別逼老子。”
“老娘逼你又能如何?無膽匪類。”
臥槽了!
第一柔的一而再再而三挑釁,讓君天上不禁惡向膽邊生,他使勁把抓著第一柔的皮衣拉鏈,一把拉了下來。
可拉鏈拉開,君天上卻就不禁懵比了。
完全密封的黑色皮衣下面,竟然是真空上陣,兩座高聳的雪峰上面,只貼著兩個胸貼,連內衣都沒穿。
因為從小練武的緣故,第一柔的身材火辣至極,那兩座雪峰的規模,都是E加級別的豪R,去當胸模也是綽綽有余的。
武者身體的純凈程度遠超普通人,晉級先天后,更是會洗毛伐髓,讓第一柔的皮膚潔白如雪,吹彈可破,就連皮下的毛細血管也都清晰可見。
極品豪R,雪白肌膚,讓君天上也都不禁瞪大了雙眼,看的一眼不眨。
第一柔本以為君天上會像她揍他那樣暴揍她一頓,她壓根就沒想到,君天上竟然會來上這一手,她也不禁愣住了,任由君天上目不轉睛的看著。
“君跑跑,老娘殺了你。”莫若十秒鐘轟,第一柔終于回過神來,怒殺咆哮道。
君天上猛然轉醒,趕緊收回目光,快速拉上第一柔的拉鏈,訕訕說道,“師姐,我本來只想嚇嚇你的,誰讓你不穿內衣呢。”
“王八蛋,這大熱天的,你穿著皮衣,再穿上厚厚的內衣試試?”第一柔氣急敗壞說道。
這倒也是。
現在正值高溫肆虐的夏日,再加上今年又還格外熱,屢次創下近幾十年來的高溫記錄。
若非第一柔貴為先天武者,換成普通人,在這種炎炎夏日穿上她這身皮衣皮褲,并將身體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非得被熱得中暑,并捂出一身痱子不可。
第一柔再次怒聲咆哮道,“君跑跑,廢話少說,這件事情,你若是給不了老娘一個滿意的交代,老娘跟你沒完。”
“師姐要什么交代?”君天上弱弱問道。
第一柔冷冷說道,“馬上跟那些女人斷絕關系,去第一家族提親。”
“不可能,我的女人,我一個都不會放棄。”君天上不假思索,鏗鏘有力說道。
第一柔殺氣騰騰說道,“那老娘就把她們都殺了,你想做情圣,就去地府跟她們做鬼夫妻去。”
“第一母獅子,你別逼老子。”第一柔的威脅,讓君天上的歉意消失無蹤,他也忍不住惡狠狠說道。
第一柔怒極而笑道,“逼你又能如何?”
“老子強女干、你一百遍,讓你懷上老子的孩子再還你自由,你若敢動她們幾個,老子就算孤獨終老也不娶你,讓你守一輩子活寡。”君天上不甘示弱說道。
“君跑跑,你大可試試。”
第一柔一眼不眨的看著君天上,眼神中充滿了挑釁,還有濃濃的不屑。
臥槽了!
老子一個大男人,竟然被一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鄙視了,老子倒想看看,這只母獅子到底能彪悍到什么程度?
君天上再度惡向膽邊生,又嗤啦一下拉開了衣服拉鏈,再次目不轉睛的看著第一柔的大胸。
第一柔又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但短暫失神后,她卻目不轉睛的看著君天上,冷笑說道,“君跑跑,有種你就繼續呀,反正老娘現在也反抗不了。”
君天上反唇相譏道,“第一母獅子,你當真以為老子不敢嗎?”
“敢你就動呀,老娘不會做無謂的反抗,也不會哭天喊地求救,只要你承受得起老娘的報復就行。”第一柔更加不屑說道。
君天上聳了聳肩,不屑說道,“你的身體里有老子下的蠱,老子隨時都能讓它咬穿你的心臟,讓你一命嗚呼,你有什么資格威脅老子?”
君天上之言,讓第一柔不禁陷入了沉默。
她和君天上并非生死仇敵,兩人的爭斗也純屬斗氣,而就斗氣本身來說,這一局,她徹底敗了。
但輸人可以,輸陣不行。
如果這次被君天上死死壓制住,想改變被動的局面就很難了,那次光著身子追殺君天上也是這個道理。
第一柔雖然彪悍,但畢竟是個黃花大閨女,自幼又還生活在極其傳統的第一家族,其實,君天上的所作所為還是讓她很羞澀,也很慌亂,但她是萬萬不會表現出來的。
第一柔強壓著心慌,五分挑釁,五分不屑的看著君天上。
君天上的心境跟第一柔如出一轍,輸人可以輸陣不行,事到如今,他也只能一不做二不休,硬著頭皮繼續下去,贏下這一陣再說,至于以后會怎么樣,那是以后的事情。
君天上緊盯著第一柔,兇神惡煞的問道,“第一母獅子,你確定要跟老子硬抗到底?”
“廢話少說,要么就動手,要么就放老娘走。”第一柔更加不屑說道。
“第一母獅子,這可是你自找的。”
君天上又惡狠狠的說了一句,便猛地伸出雙手,將第一柔的胸貼一把扯了下來,第一柔胸前的風光無遮無攔暴露在了君天上眼前。
活色生香,撩人眼球。
君天上又情不自禁的瞪大了雙眼,一眼不眨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