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君天上只穿了一條褲子,如果真讓這個彪悍妞兒撕了他的褲子,那他可就真要衣不遮體了。
“這點事情就不勞馮隊長費心了,我自己能搞定。”君天上趕緊笑著說道。
馮菲菲冷聲問道,“混蛋,你到底遞不遞?”
“還是我自己來……砰……”
可還沒等君天上說完,馮菲菲卻已一腳踹開了衛生間門。
草!
君天上趕緊拿起浴巾,擋在身前,擋住了關鍵位置。
尷尬的畫面,讓馮菲菲也不禁霞飛雙頰,可這個彪悍的妞兒卻還是一把拿走了君天上的褲子,大步走回了客廳。
“咔嚓。”
馮菲菲直接拿起剪刀,將君天上的褲襠位置整個剪掉,然后就把他的褲子扔在了衛生間門口。
聽到馮菲菲遠去的腳步聲,君天上趕緊打開房門,可拿回褲子,他卻頓時就浮上了滿頭黑線。
這算什么?
男士情、趣褲嗎?
褲襠位置直接被剪開了一個大口子,就算穿上這條褲子,那也是有等于無,關鍵是,馮菲菲并沒把內褲還給他。
“馮菲菲,你搞什么?”君天上忍不住無語問道。
“誰規定只能你們男人輕薄女人,女人就不能輕薄男人?”馮菲菲冷笑說道,“你自己想辦法吧,如果你真有勇氣衣果著出來,老娘保證一眼不眨的看著。”
爺們!
純爺們!
對于這個彪悍妞兒,君天上只能暗暗豎起大拇指,表達一下心中的“崇拜”之情,但這卻難不倒君天上。
你有你的彪悍,我有我的法寶。
君天上立即用心神指揮著無影饕螂,讓它悄悄飛出馮菲菲家,去給他偷一條男人的褲子回來。
無影饕螂果然神奇,很快就用潛入形態叼著一條褲子飛了回來。
潛入形態下的無影饕螂只有幼年跳蚤大小,再加上它又還通體透明,落在馮菲菲眼中,就是一條男士褲子從窗口飛了進來,并直直飛向衛生間。
馮菲菲的好奇心被徹底激發,趕緊站起身來,跟著飛翔的褲子來到衛生間門前。
褲子還很潮濕,顯然是別人家才洗干凈,剛剛才晾在陽臺上的,但君天上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褲子,拉開衛生間門,走了出來。
“你是怎么做到的?”馮菲菲暫時忘記了斗氣,好奇問道。
“想知道,先把我的內褲還給我。”
“你做夢。”
馮菲菲大步走到窗邊,作勢要將君天上的內褲扔到樓下去。
扔吧!
趕緊扔!
君天上讓無影饕螂趕去窗邊待命,然后就故意刺激說道,“馮菲菲,你敢扔我的內褲,我就扔你的內衣。”
“哼。”
馮菲菲甩手就把內褲給扔了出去,冷笑說道,“混賬,你再敢碰一下我的內衣,你就永遠別想讓我幫你。”
可就在此時,君天上的內褲卻也從窗子里飛了進來,速度奇快,瞬間掠過客廳,穩穩回到君天上手中。
神奇的畫面,讓馮菲菲再次忘記跟君天上斗氣,君天上也趕緊走回衛生間,穿好內褲和褲子,大搖大擺走了出來,而馮菲菲也抓緊時間收拾好了客廳,把她的貼身衣物收進了臥室。
君天上主動給馮菲菲倒了杯茶,說道,“馮菲菲,現在大家打平了,你總可以把你知道的線索告訴我吧?”
“一個秘密換一個秘密。”馮菲菲不假思索說道。
“行,你不就是想知道我為什么能凌空掌控褲子的秘密嗎?告訴你又有何妨。”君天上故作神秘,說道,“我是修真者,可以掌控風系法則。”
說話間,君天上還讓無影饕螂飛到餐桌邊,叼著桌布凌空飛了起來。
君天上并不是有心欺騙馮菲菲,但無影饕螂是重寶,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萬一馮菲菲酒后失言傳了出去,一定會有無數江湖人士蜂擁而來,不擇手段搶奪無影饕螂。
“現在可以說你知道的線索了吧?”不等馮菲菲提出疑議,君天上就搶著說道。
馮菲菲言簡意賅說道,“白婉芳差點被綁匪先女干后殺,就在綁匪正要撕開她內衣的時候,綁匪卻被人從背后一刀捅死,白婉芳被嚇暈了,但在昏迷前,他看到一個背影,那個人沒有右臂。”
沒有右臂?
跟君天上有仇,且還沒有右臂的人一共有五個,王家兩子兩孫,以及被他用解石機切掉右臂,并離奇失蹤的趙云天。
王家四人還在醫院里躺著,不可能作案,那就只可能是趙云天了,而趙云天的父子的相繼失蹤,恰好都跟一個神秘高手有關。
“你想到誰了?”看到臉色凝重的君天上,馮菲菲忍不住問道。
“趙云天。”君天上沉聲問道,“你們在現場,有沒有找到其他有價值的線索?”
“找到了一根頭發,正在做DNA測定,等你傷勢痊愈,就會對你展開調查,對比你的DNA樣本。”馮菲菲正色說道,“但愿那根頭發不是兇手故意留下的你的頭發,要不然,你可就要被徹底坐實罪名了。”
君天上篤定說道,“趙云天雖然做過不少壞事,但卻沒有親自動手殺過人,徒然接連殺掉兩人,他當時肯定是害怕的,這根頭發應該是他慌亂中掉下來的。”
“你想怎么做?”馮菲菲認真問道。
“趙安羿表面上跟我仇深似海,但實際已經投靠我了,我跟他打聲招呼,讓你帶人去搜查趙云天家,應該能找到趙云天留下的頭發什么的,只要坐實他的罪名,那就能張榜通緝他,我自然就洗白了。”
馮菲菲正色說道,“這只能幫你洗脫殺人罪,卻不能洗脫綁架罪,除非你能證明你說的話。”
“只要坐實趙云天的殺人罪,我就由主要嫌疑人變成次要嫌疑人,到那時,你再幫我做個局,故意將我抓捕起來,我則趁機讓認識的黑客用我的手機號碼給人打電話,說一些關乎案情的事情,自然就能洗白。”君天上自信說道。
馮菲菲緊盯著君天上,問道,“君天上,你老實給我交給底,白謹行父子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如果我想殺他們,在白正峰出事的時候,我就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他們死于意外了,而且,我絕對不會做的這么簡單粗暴。”君天上毫不猶豫說道。
“我再相信你一次,你給趙安羿打電話吧,我這就去帶人清查趙家。”
“謝謝。”
“如果你再敢偷偷跑到我家里,有你的好看。”馮菲菲惡狠狠的威脅了一句,就大步走進臥室,砰的一聲帶上了房門。
幾分鐘后,馮菲菲就換上了一套干凈的警服走出臥室,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君天上,惡狠狠說道,“還不快滾。”
“行,我馬上就滾。”
君天上拍拍屁股,大步走出馮菲菲家,但卻又突然轉過身來,笑瞇瞇說道,“馮隊長,你這幾天需求強烈,可千萬要節制喲,自、摸得太多也會傷身的,呵呵。”
“混蛋。”
馮菲菲順手抄起椅子,怒目而視的看著君天上。
“碰,杠,自、摸杠上花,我說的是打麻將,馮菲菲,你的思想真骯臟,哈哈哈。”
君天下完全無視了暴怒的馮菲菲,縱身躍出過道窗戶,留下一串猥瑣至極的狂笑聲。
“混蛋。”
馮菲菲勃然大怒,提著椅子狂奔著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