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強(qiáng)帶好墨鏡和口罩,飛奔到男子面前,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王八蛋,你是什么人?”男子愣了一下,才怒聲咆哮道。
“李恒偉,你倒是挺會跑的呀。”許明強(qiáng)用力踩著李恒偉的嘴巴,寒聲說道,“你是第一個敢騙老子錢的人,說吧,你想怎么死?”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的錢了?李恒偉不禁一臉懵比的看著許明強(qiáng)。
沒等李恒偉回過神來,許明強(qiáng)抓著李恒偉的衣領(lǐng),將他提了起來,重重一個膝撞頂在了他的肚子。
“啊……”
李恒偉被痛得臉色慘白,身軀也晚成了一個弓背大蝦。
“老子的錢你也敢騙,你活得不耐煩了。”暴怒的許明強(qiáng)又反手給了李恒偉一個過肩摔,將他重重砸在地面上。
“放開我兒子。”
突然起來的變故,讓躺在車輪下的女人徹底急眼了,她也顧不上繼續(xù)裝死,騰的爬起身來。
“站住。”
武烈陽伸手?jǐn)r住女人,一臉玩味說道,“淌了這么多血,行動還能這么利索,你是女超人嗎?”
事到如今,傻子都能看得出來,這個臭女人是個碰瓷黨。
大家都是有車一族,誰不討厭碰瓷黨?母子聯(lián)手碰瓷,簡直良心壞透了,所有人都忍不住憤怒的看著這對母子,在先入為主的思想下,所有人都相信了許明強(qiáng)的話。
既是碰瓷黨,還是騙子,這對母子簡直是可恨之極。
“王八蛋,老子的錢你也敢騙?”
許明強(qiáng)又將李恒偉蠻橫拖拽起來,給了他一個重重的膝撞。
“啊……”
李恒偉又慘叫著蜷縮成一團(tuán)。
惡人自有惡人磨!
這一刻,不僅沒人覺得許明強(qiáng)做的過分,反而都覺得十分解氣,但礙于許明強(qiáng)的兇悍,人群也不敢胡亂開口。
“混蛋,放開我兒子。”女人徹底急了,用力推開君天上沖向許明強(qiáng),伸手去撓許明強(qiáng)的臉頰。
“啪。”
許明強(qiáng)揮起右手,毫不留情扇在女人的臉頰上,女人原地旋轉(zhuǎn)三圈,才一屁股跌坐在了地面上。
“救命呀,打人啦。”
“救命呀,打人啦。”
……
女人伸出雙手,將頭發(fā)撓成了雞窩,像個潑婦似的,哭天喊地大叫起來。
明明直到這對母子是不要臉的碰瓷黨加騙子,誰還會吃飽撐著幫他們?
“聒噪。”
在人群一眼不眨的注視下,許明強(qiáng)一手拽著女人的頭發(fā),一手拉著李恒偉的右腿,將這對賤人母子拖進(jìn)了奔馳,并旋即發(fā)動奔馳,見縫插針穿過車流,一路狂飆而去。
“清蕊,我們也走吧。”
君天上牽著慕容清蕊的小手鉆進(jìn)了寶馬,慕容清蕊依舊驚魂未定,君天上只好先將她送去了君氏。
“天上,你要怎么對付他們?”寶馬停穩(wěn),慕容清蕊終于忍不住問道。
“你就放心去上班吧。”君天上拍著慕容清蕊的香肩,寬慰說道,“那種貨色還不值得我大費(fèi)周章。”
“嗯。”
慕容清蕊乖巧鉆出寶馬,匆匆趕去打考勤了。
某處地下室內(nèi),母子兩的手機(jī)都被沒收了,被被扔在了雜物間,小文和小武拿著明晃晃的砍刀看著兩人,聽到清晰傳來的腳步聲,兩人都努力伸出脖子。
“是你?”李恒偉用見鬼的眼神看著君天上,臉上充滿了不敢置信之色。
“本少給過你機(jī)會,你卻不知道珍惜。”君天上從小文手中接過砍刀,大步走向李恒偉,冷冷說道。
李恒偉使勁往后挪了挪身軀,一臉驚恐問道,“你……你想怎么樣?”
“本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本少把你的雙手雙腳都砍了,把你的眼睛挖了,再把你們的舌頭和鼻子割了,這個賤女人也一樣,讓你們沒臉見人,永遠(yuǎn)都沒辦法再碰瓷;第二,你們拿錢買回這幾樣?xùn)|西。”
“你……你敢。”李恒偉色厲內(nèi)荏喝道,“我表弟是野狼幫狼哥,你敢這么對我和我媽,他不會放過你的。”
“狼哥?呵呵。”君天上指著許明強(qiáng),一臉玩味問道,“你知道他是誰嗎?”
李恒偉驚恐問道,“他……他是誰呀?”
“小子,你聽好了,我大哥是強(qiáng)哥。”小文傲然說道。
李恒偉一臉疑惑問道,“強(qiáng)哥,哪個強(qiáng)哥?”
“南平街強(qiáng)哥,小子,你既然認(rèn)識野狼幫的人,肯定聽過我大哥的大名。”小武也忍不住傲然說道。
拳打野狼幫,腳踢鐵血會;
人狠話不多,南街我強(qiáng)哥。
李恒偉當(dāng)然知道這個狠人。
南平街是華海最繁華的街道之一,地處野狼幫和鐵血會的交界處,一直都是兩個幫派激烈爭奪的地盤,直到強(qiáng)哥橫空出世。
強(qiáng)哥就帶著小文和小武兩個兄弟,強(qiáng)行霸占了南平街,野狼幫和鐵血會都曾派出大量人馬來爭奪,可卻都損兵折將,鎩羽而歸。
李恒偉看著許明強(qiáng),驚恐問道,“你……你是強(qiáng)哥?”
“砰。”
許明強(qiáng)直接抬起右腳,重重踩在水泥地面上。
“咔嚓。”
堅(jiān)硬的水泥地面旋即布滿蛛網(wǎng)裝的裂痕,讓李恒偉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
“本少給你一個機(jī)會,讓你打電話向你表弟求救,但凡是都有代價(jià),如果你表弟不能從強(qiáng)哥手中把你救走,你就多留下一只耳朵。”君天上看著李恒偉,冷冷說道,“你要不要給你表弟打電話呢?”
連野狼幫高層都奈何不得許明強(qiáng),他表弟只是一個普通的野狼幫幫眾,恐嚇一下普通老百姓還行,讓他來許明強(qiáng)的地盤找麻煩,那完全就是打著燈籠上廁所——找死。
“不……不用了。”李恒偉不假思索說道。
君天上把玩著砍刀,寒聲問道,“那就趕緊做決定吧,你是要雙手雙腳,眼睛、舌頭和鼻子,還是要錢?”
“你……你想要多少錢?”李恒偉更加驚恐問道。
“我已經(jīng)查過了,你名下有三套房產(chǎn),你媽媽名下也有一套房產(chǎn),除此外,你的三張銀行卡里合計(jì)還有一百七十萬六萬存款,可從始至終都沒有任何單位替你交過職工保險(xiǎn),證明你壓根就沒上過上班,一直是以碰瓷為生。”君天上將鋒利的砍刀架在李恒偉的脖子上,冷冷說道,“你名下的資產(chǎn)合計(jì)超過兩千六百萬,在加上你們的吃喝用度,這些年,你們最少也訛詐了三千多萬,我說的沒錯吧?”
李恒偉驚恐莫名,結(jié)結(jié)巴巴問道,“你……你怎么知道?你……你是誰?你……你想怎么樣?”
“一套房子換你們兩的雙腿,一套房子換雙臂,一套房子換雙眼,一套房子換舌頭,鼻子的功能沒那么重要,就三百萬兩個賤賣吧。”君天上微微加大一些力度,戲謔說道,“買賣講究你情我愿,如果你不愿意,本少絕對不勉強(qiáng),你自己挑吧,你想買回哪些器官,不想要哪些器官,告訴本少一聲就行。”
你情我愿?情愿你麻痹呀,李恒偉忍不住無聲怒罵了一句,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根本不敢多說半句狠話。
“你不要亂來啊,這里是法制社會,我告訴你,我姐夫可是警察,你要是敢亂來,他不會放過你。”李恒偉又忍不住色厲內(nèi)荏的說道。
“法制社會,呵呵。”君天上撇了撇嘴,不屑說道,“本少的女朋友跟你談法律的時候,你要耍流氓,本少跟你耍流氓的時候,你卻要跟本少談法律,什么人嘛?做流氓也要有骨氣,做一次流氓,你就一輩子做流氓,不要輕易變換立場,好不好?”
被君天上這么奚落,李恒偉很想罵娘。
我倒是想有骨氣,也想像以前那樣流氓到底,可我是流氓,你是惡鬼,流氓怎么跟惡鬼斗嗎?
“好了,廢話不多說了。”君天上將用砍刀抵住李恒偉的右腿,認(rèn)真地說道,“用你名下千禧龍庭那套房子來換你和你媽媽的雙腳,如果你覺得值,就說同意,如果你覺得不值,我就砍掉你和你媽媽的雙腿,再把你們腿上的肉一塊塊割下來,拿去做魚餌。”
“千禧龍庭那套房子價(jià)值八百多萬,這樣太多了吧?”李恒偉看著雪亮的砍刀,哆哆嗦嗦說道。
“既然你覺得不值,那就不勉強(qiáng)了。”
話語剛落,君天上就反手一個巴掌,直接將李恒偉抽翻在地,并用力踩著他的雙腿,冷冷說道,“砍掉他的雙腿。”
“是。”
許明強(qiáng)從小武手上接過砍刀,大步走了過來,毫不猶豫劈了下去。
看到這一幕,李恒偉是真的是被嚇到了,因?yàn)樗淼艿木壒剩蓻]少聽說許明強(qiáng)的英雄事跡。
僅僅只是前年七月的那一戰(zhàn),許明強(qiáng)一人一刀就砍死了十九名野狼幫戰(zhàn)堂精銳,砍傷砍殘野狼幫四十二人。
這個狠人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他是真的會砍了自己的手臂的。
“慢。”
雖然這個代價(jià)昂貴得讓李恒偉無法接受,但被人砍掉手臂的恐懼卻徹底摧毀了他討價(jià)還價(jià)的勇氣。
“別砍我的手,我把房子給你。”不等君天上開口,李恒偉就哭喪著臉說道。
除了恐懼,李恒偉還有他的小心思。
房子不同于錢,需要辦理一些列復(fù)雜的過戶手續(xù)才能更換產(chǎn)權(quán)人,就算現(xiàn)在答應(yīng)又怎樣?你想要房子就得我親自陪你去辦理各種手續(xù)才行,到那時,我有的是機(jī)會向我姐夫求救。
我就不信了,你們這些黑澀會還敢當(dāng)著警察的面強(qiáng)行逼我將房子轉(zhuǎn)給你們。
因?yàn)檫@種小心思,接下來,李恒偉都十分配合,毫不猶豫用他名下的三套房子和他媽媽的房子換回了他們的雙腿雙手、雙眼和舌頭。
“最后一筆交易,三百萬買回你們兩個的舌頭。”君天上又用砍刀抵著李恒偉的脖子,一臉玩味說道,“小本生意,概不賒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