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君天上輕松掙開手銬,反手奪下棒球棍,狠狠砸在周恒恒的雙腿。
“啊……”
骨頭斷裂聲隨之響起,周恒恒痛苦倒地,抱著雙腿嚎叫不止,但君天上只是打斷了周恒恒的雙腿,并沒給他造成粉碎性骨折,這并非君天上做不到,也不是他不敢做,而是他不想讓周恒恒殘廢。
殘廢就能保外就醫(yī),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君天上豈能讓這家伙鉆了法律的空子?
周恒恒的嚎叫聲驚醒了李格勤等人,三人連滾帶爬的沖進(jìn)審訊室,正好看到君天上猛然發(fā)力,輕松掙斷腳銬的畫面。
警用腳銬都是純鋼打造,別說直接掙斷,就算那錘子砸都只能將它砸變形,很難將它砸碎。
這還是人嗎?李格勤等人都被嚇得連連后退。
君天上也懶得再管周恒恒,隨手掰斷了套在腳踝上的鐵圈。
“咔嚓。”
清脆聲響嚇得李格勤等人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
君天上緊盯著李格勤等人,寒聲說道,“你們玩了這么久,也該輪到我來玩玩了。”
“你……你想怎么樣?”李格勤惶恐問道。
“砰。”
君天上大步走到審訊室門前,用力關(guān)上了厚重的鋼鐵大門,才又扭頭看著李格勤等人,冷厲如刀的說道, “幸好你們要對付的是我,如果換做別人,恐怕早就被你們屈打成招,簽字畫押,然后被你們一手遮天扔進(jìn)監(jiān)獄了。”
“君天上,你想干什么?”中年警員色厲內(nèi)荏問道,“你敢襲警嗎?”
“你叫趙平安是吧?你很快就得改名叫趙殘廢了,呵呵。”君天上著雙腿全斷的周恒恒,冷笑說道,“你猜猜,我敢不敢把你也打成那樣?”
“你敢。”
“呵呵。”
君天上冷冷一笑,嚇得三人不受控制的打了個哆嗦。
“你們玩得這么溜,刑訊逼供的事情可沒少干吧?”君天上把玩著棒球棍,寒聲說道,“你們想過會有今天嗎?”
李格勤等人都接連退后好幾步,背靠墻壁,惶恐說道,“君天上,你……你敢。”
“說實話,我真敢直接把你們打成終生殘廢,但我有一個更好玩的主意。”君天上沖著三人冷冷一笑,那笑容,如同魔鬼,嚇得三人又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
趙平安再次惶恐問道,“你……你想干什么?”
“你們很快就知道了,呵呵。”
說著,君天上就閃電般揮出右手,在三人身上接連點了十多下,三人旋即就驚恐發(fā)現(xiàn),他們一動不能,也不能發(fā)出任何聲音。
“接下來到了我表演的時間了。”
君天上順手扯下三顆紐扣,坐回到審訊椅上,在兩人驚恐注視下,他突然屈指彈出了三顆紐扣,準(zhǔn)準(zhǔn)打在三人兩腿中間位置。
“嗚……”
一股磅礴巨力傳來,小小的紐扣仿佛就是激射而來的子彈,讓三人都死死繃緊著身軀,臉上和脖子上的青筋根根鼓起,仿佛一條條綠色的蚯蚓。
痛!
實在太痛了!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有人拿著重錘狠狠砸在了他們的蛋蛋上一樣。
暗勁傷人,傷不顯傷。
那三顆紐扣本就威力巨大,打在正常人的蛋蛋上也都會讓他們痛不欲生,更何況他們?nèi)诉被君天上動了手腳。
三人一直在拼命吶喊,可卻只能發(fā)出一些嗚嗚聲響,彷如三只被人掐住了脖子的老母雞。
“我給你們科普一下,明朝時,有一個御醫(yī)為了討好皇帝,經(jīng)過將二十年的苦心鉆研,終于研究出了一套神奇的針法,施針過后,人的感覺會敏銳十倍,包括痛覺、癢覺,以及做那種事情時的舒暢感覺,再后來,這套針法被錦衣衛(wèi)用于逼供犯人,也就是大名鼎鼎的極樂針,我以手代針,幫你們激活了極樂針的所有穴位,雖然效果差了一點,但也差不了多少,呵呵。”
君天上走到三人面前,彎腰撿起紐扣,冷笑說道,“我相信,你們絕對不想享受第二次,對吧?”
“嗚……”
三人拼命想要發(fā)出聲音,但卻依舊只能發(fā)出一些嗚嗚聲響。
“這樣吧,我給你們一個機(jī)會,我給你們恢復(fù)行動能力,讓你們互相對毆,誰能把對方打倒就能免除紐扣打鳥的折磨,當(dāng)然,你們也可以選擇講義氣,繼續(xù)享受紐扣打鳥的痛苦,如果你們愿意,就嗚一聲,如果你們不愿意,就嗚三聲。”君天上逐一拍著三人的臉頰,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那種痛苦,深至骨髓,一次就摧毀了他們的勇氣,三人都沒有勇氣嘗試第二次,君天上的話語剛落,三人就不約而同的“嗚”了一聲。
“武器在這里,誰先搶到誰就贏了喲,呵呵。”君天上伸手解開兩人的穴位,將棒球棍擺在了兩米開外。
“開始。”
隨著君天上的大聲狂喝,三人就爭前恐后的沖了過來,劉隊長的動作明顯快了一拍,眼看就要拿到棒球棍了,可李格勤卻從身后飛起一腳,從背后將他踹翻在地,伸手去拿棒球棍。
緊隨其后的趙平安也咬牙抬起右腳,狠狠踹在李格勤的屁股上,將他一腳踹倒在地。
“砰。”
李格勤重重砸在地板上,這本來沒多大事情,可痛覺被放大十倍后,這一摔之痛卻變成了鉆心之痛。
“嗚……”
劉隊長和李格勤都弓著身軀,蜷縮成一團(tuán),臉上和手上的肌肉青筋再度根根鼓起。
趙平安抓住機(jī)會越過兩人,搶到了棒球棍,并毫不猶豫揮起棒球棍,狠狠砸在了劉隊長的右腿上。
“咔嚓。”
骨頭斷裂聲旋即響起,恐怖的劇痛驟然襲來,讓劉隊長雙眼一翻,徑直昏迷過去。
可面對局長,趙平安卻不禁有些猶豫了。
“你不打他,我就打你,保證你比他更加凄慘。”君天上指著劉隊長,冷冷說道。
小命要緊,什么局長隊長,通通都是狗屁。
“嗚……”
趙平安又舉起棒球棍,咬牙砸在了李格勤的右腿上。
“啊……”
李格勤也嚎叫著昏迷過去。
卑鄙是卑鄙者的墓志銘。
君天上冷冷看著趙平安,眼中閃爍著刀子一樣的寒芒。
“嗚嗚……”
趙平安努力想要說些什么,但卻發(fā)不出其他音符。
君天上看著趙平安,冷笑說道,“你放心,我向來說話算話,我說過不再玩紐扣打鳥就不會再玩紐扣打鳥。”
“嗚嗚……”
“但是……”君天上語氣一變,嚇得趙平安不受控制的打了個哆嗦。
君天上冰寒如刀的說道,“你剛剛用水潑過我,我現(xiàn)在要求你把剩下的這點水喝了,這個要求不為過吧?”
說著,君天上還將水桶提到審訊椅邊上,將雙腳泡澡水桶里沾濕,用力搓下一些污垢,又將雙腳放在水桶里涮了涮。
“咳咳。”
君天上又用力咳嗽幾聲,咳出一口濃痰吐在水桶里,指著水桶冷冷說道,“喝吧,喝完就沒事了,要不然,你就會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嘔。”
洗腳水配濃痰,根本不用喝,趙平安的胃里就已經(jīng)在翻江倒海了。
不為過?不你麻痹呀!
趙平安忍不住無聲怒罵了一句,但面對君天上這個惡魔,他卻不敢表現(xiàn)出半點憤怒之色。
“說實話,我很一直都很尊敬警察,我小時候的夢想也是當(dāng)一名光榮的人民警察,我相信,許多人都跟我一樣,但光榮的警察隊伍卻因為你們這種老鼠屎而蒙羞。”君天上指著水桶,寒聲說道,“身為執(zhí)法者竟然公然踐踏法律,你們比犯罪分子更加可惡,這么多年來,被你們毀掉的家庭絕對遠(yuǎn)超任何一個犯罪分子,我說的沒錯吧?”
“嗚嗚……”
“萬幸的是,警察隊伍中雖然有你們這樣的蛀蟲,但也有無數(shù)兢兢業(yè)業(yè)的好警察,廢話就不多說了,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喝掉這些洗腳水,一滴都不準(zhǔn)剩,也不準(zhǔn)吐出來,吐出多少,你就得給我吃進(jìn)去多少;二、我們換個新玩法,我保證會比紐扣打鳥更加驚險,也更加刺激,你要不要試試?”
話語剛落,君天上就大步走到趙平安面前,從他手中奪下棒球棍,猛然發(fā)力。
“咔嚓。”
堅固無比的棒球棍被君天上直接捏斷,讓趙平安又不受控制的打了個哆嗦,緊接著,君天上將棒球棍柄部放在掌心,用力搓了兩下,堅固的棒球棍竟然直接變成了木屑,灑滿了地面。
“我給你三秒考慮時間,如果你放棄選擇,我就默認(rèn)你選擇二。”
默認(rèn)你麻痹呀!
趙平安忍不住無聲怒罵了一句,但也變得更加驚恐。
紐扣打鳥已經(jīng)讓人痛不欲生了,比紐扣打鳥更加驚險,更加刺激的游戲,趙平安實在不敢去嘗試。
“三。”君天上豎起三根手指,眼神變得更加冰冷。
“二。”
君天上彎下一根手指,聲音冰冷如刀,讓趙平安不受控制的打了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