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鱗刀由儒少錢明理捐贈,起拍價一百七十萬,每次加價不能低于五萬。
“一百七十萬。”周翰越率先舉牌,報出底價。
劉益仝隨之舉牌,大聲說道,“一百七十五萬!
“兩百萬!悲偵汆崉P悅果斷加價。
花少王烈風也迅速舉牌, “兩百二十萬!
這些大少完全沒必要隨身帶把刀,但不少男性對冷兵器有著特殊的愛好,很顯然,這四位大少也都有這種愛好。
有這四人加入,價格絕對低不了,尤其是花少和瘋少。
“兩百四十五萬!表n唯明也相繼加入爭奪。
張淳銘也跟著參乎了進來,朗聲說道,“兩百六十萬!
“兩百八十萬!
“兩百九十五萬。”
“三百一十萬!
……
雖然再也沒有其他人參與競拍,可在這六位富家大少的你爭我奪中,龍鱗刀的價格很快就飆升到了四百七十五萬。
藍清婉終于低聲問道,“你能接受的上限價位是多少?”
“五千萬!本焐喜患偎妓髡f道。
藍清婉微微有些驚詫的看了眼君天上,但卻并沒說什么。
在這些富家大少手中,龍鱗刀只是一個擺設,可在君天上手里,龍鱗刀卻是殺人和自保的利器。
在生死攸關的戰斗中,一把趁手的好武器就等于一條命,花五千萬來買這把名匕,君天上并不覺得吃虧。
“一千萬!彼{清婉終于舉起號牌,平靜說道。
藍清婉報出的天價,讓所有人都不禁愣了一下,加價的聲音也終于暫時停止。
君天上忍不住低聲說道,“藍小妞,沒你這么玩的吧?”
“如果你想用最少的錢買下龍鱗刀,就不要干涉我!彼{清婉目不斜視,霸氣側漏,盡顯女王風范。
片刻后,王烈風打破沉默,再次報價,“一千零五十萬!
“兩千萬!彼{清婉旋即舉牌,再次報出一個驚人的天價。
白長杰看了眼手機,舉牌報價道,“三千百萬。”
白長杰只是個提不上臺面的紈绔而已,以他的地位和白家現在的狀況,他怎敢跟智女花少之流爭,并直接加價一千萬?很顯然,他的手機上有趙云濤給他的報價。
既然趙云濤連藍清婉的面子都不給,君天上也就懶得在拐彎抹角了。
“白長杰,把你的手機交出來?”君天上看著白長杰,冷冷說道。
白長杰的眼中悄然閃過一絲驚恐之色,但卻還是梗著脖子說道,“憑什么?”
“本少不在乎你給誰當狗,但當狗要有當狗的覺悟,別覺得找到一個好主人就能狗咬老虎了,如果你覺得沒被揍夠,本少現在就可以成全你。”君天上雙眼一瞪,寒聲說道。
白長杰又被氣得臉色鐵青,可面對君天上這個超級狠人,他卻真不敢說什么狠話。
君天上又指著白長杰的鼻子,毫不留情的說道,“告訴你家主子,他想斗就光明正大站出來跟本少斗,別躲在背后玩陰招!
白長杰被氣得直欲殺人,可君天上的那一腳和骷髏哥的表現卻給他留下了揮之不去的心理陰影,讓他根本不敢當面頂撞君天上。
“君天上,你好大的威風呀,竟敢在云天會所威脅我們的貴賓!标P鍵時刻,趙云濤再次出現,冷冷說道,“本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里,龍鱗刀你是絕對帶不走的!
君天上雙手抱在胸前,一臉挑釁說道,“趙二少確定?”
“確定!壁w云濤緊盯著君天上,咬牙切齒說道。
君天上一臉玩味問道,“那如果本少帶走了呢?”
“你做夢!
君天上咄咄逼人問道,“別說那些沒有用的,你就直說吧,如果本少帶走了,你又當如何?”
“如果你帶不走又當如何?”趙云濤恨聲問道。
龍鱗刀是錢明理捐贈的慈善拍賣品,趙云天應該不敢黑錢明理的錢,不把拍賣所得的善款捐給慈善機構,所以,君天上并不介意繼續加價。
退一萬步說,就算趙云天得勝,他也不敢耍賴不捐款,除非他們想得罪錢明理,但凡事都有例外,君天上可不想白白給趙云天做貢獻。
“錢少,本少有一個問題想請教,還請錢少賜教。”君天上扭頭看著錢明理,客氣說道。
錢明理遠遠沖君天上抬著酒杯,微笑說道,“賜教不敢當,君少請說。”
“這次拍賣所得的善款將會捐給那個慈善機構?捐款人又會署誰都上誰的大名?”君天上也沖錢明理抬起酒杯,直白問道。
錢明理認真解釋道,“這次拍賣所得,全部用于興建希望小學,而且,大家事先約定每件拍賣品拍賣所得的款項,五百萬以下為慈善款,五百萬以上部分歸捐贈者個人所得!
“君天上,你少在這挑撥離間,以我大哥的地位,豈會貪墨慈善款?”錢明理剛剛說完,趙云濤就忍不住怒道。
君天上聳了聳肩,譏諷說道,“一個連殺人犯都敢包庇的人,本少可不敢相信他的人品!
“你……”
君天上打斷趙云濤,盛氣凌人說道,“趙云濤,廢話少說,本少跟你賭一個億,賭本少能從云天會所帶走龍鱗刀,你敢賭嗎?”
“——”
趙云濤頓時就被嗆得說不出話來。
趙家是趙云天和趙老爺子的趙家,不是他趙云濤的錢,趙云濤并沒權力擅自調動一億以上的資金,而讓他用個人的名義來跟君天上豪賭,他就更舍不得那一億巨款。
“誰不知道毒少的鼎鼎大名,呵呵!卑朊牒螅w云濤才急中生智,譏諷說道。
君天上反唇相譏道,“不敢賭就明說,別說那些沒用的!
“本少又不是毒少,從來不好賭。”趙云濤振振有詞,說道。
圈子里的大少誰沒都跟人斗氣豪賭過,無法就是賭額大小而已,誰都能看得不出,趙云濤擺明是被君天上死死壓制住了。
君天上緊盯著趙云天,更加咄咄逼人的說道,“本少真的有點懷疑,你爸爸到底是不是你爺爺親生的,呵呵!
“君天上,你……”
“難道本少說錯了嗎?”君天上再次打斷趙云濤,冷笑說道,“同為趙家子孫,趙云天年紀輕輕就掌握著趙家全部產業,你們父子卻只能靠著一點家族分紅去另立門戶,趙二少,你爸爸不會是趙老爺子的私生子吧?”
君天上之言,戳到了趙云濤最大的痛處,他眼中悄然閃過一抹怒意,并下意識攥著酒杯,手背上青筋根根暴起。
趙云天確實很有能力,處事也還算公平,但同為趙家子孫,誰不希望取代趙云天,成為趙家第一人?只可惜,有趙老爺子強勢撐腰,他們父子根本翻不起浪花。
“這是我們趙家的事情,不用你來指手畫腳!壁w云濤很快控制住情緒,冷冷說道。
“我們的趙家?應該是趙云天的趙家才對吧?呵呵。”君天上露出滿臉輕蔑的笑容,譏諷說道,“如果真是你們的趙家,趙二少怎會不敢跟本少賭?如果換成趙云天,他肯定會跟本少賭,甚至還會仗勢欺人,加大賭注,趙二少覺得呢?”
趙云濤又本能的攥緊了酒杯,君天上也并沒有再多說什么,但臉上的鄙夷之色卻變得更甚。
那不加掩飾的鄙夷,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戳在趙云濤的心房上。
趙云天的趙家!
趙云天的趙家!
趙云天的趙家!
……
君天上的話語一遍遍回響在趙云濤的耳畔,一點點釋放出他強壓在內心深處的魔鬼。
“本少出價六千萬,趙二少敢跟嗎?”君天上又一臉鄙夷的看著趙云濤,并故意將二字咬得格外重,不斷挑撥離間,幫他盡情釋放著心中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