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清婉面無表情的看了眼君天上,迅速轉過身去,背對著君天上,用力搓洗著頭發上的殘余淤泥。
君天上也收回目光,將注意力放在了女殺手身上。
女殺手顯然帶著人、皮面具。
君天上用力撕掉女殺手的面具,露出一張慘白而精致的面孔。
瓜子臉,丹鳳眼,小瓊鼻,櫻、桃嘴,再搭配上常年訓練而顯得異常火爆的身材,這個女人的顏值得分甚至還要略高于藍清婉。
如果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個老練的女殺手,就連君天上也都不會將她和殺手聯系在一起。
藍清婉很快就洗掉了殘余的淤泥,又強忍著疼痛向岸邊快速游去,君天上帶著女殺手,不遠不近的跟著藍清婉。
藍清婉看著昏迷在駕駛位上的李隊長,關切問道,“李隊長怎么樣了?”
“我沒來得及檢查。”說完,君天上就將女殺手隨手扔在地面上,輕輕扣住了李隊長的脈門。
李隊長傷得不重,只是被重拳打到了頭部造成了腦震蕩而已,君天上將李隊長從車里拖了出來,擺在馬路上,用銀針救醒了他。
藍清婉趁機打開奔馳后備箱,拿了一件外套披在身上。
“君少,快去就藍總。”剛剛睜開眼睛,李隊長就忍不住焦急說道。
藍清婉看著李隊長,由衷說道,“謝謝,我已經沒事了。”
“您沒事就好。”李隊長坐起身來,一臉歉疚說道,“我是您的保鏢隊長,保護您是我的職責,都怪我能力有限,才讓您遭此磨難。”
“過去的事情就不提了,李隊長,你去看看其他人,我和君少帶著女殺手先走。”藍清婉扭頭看著湖面,眼中閃爍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色彩。
“是。”
李隊長旋即發動奔馳,順著來路狂飆而去。
為了以防萬一,君天上又從后備箱找來繩索,將女殺手五花大綁扔進了后備箱,才又看著藍清婉,認真問道,“藍小姐,我們去哪?回藍家,還是去你的藍色小別墅?”
“那是紀念我媽媽的地方,我不想讓她再看到血腥,去一個你認為合適的地方吧。”藍清婉從湖面上收回目光,表情微微有些痛苦。
“上車吧,我先給你處理蛇毒。”
“好。”
藍清婉緩步走進房車,君天上順手打開熱風,車廂內很快就變得炙熱起來。
“藍小姐,那些水蛇的毒性不是很強,我有兩個治療方案供你選擇:一,我直接用銀針幫你大范圍逼毒,這種做法只需要針灸你手上的腎穴和肝膽穴,外加頭上的百會穴和風池穴就行,但這種做法卻會留下殘余毒素,接下來幾天,你都會有些不適。”
“第二種做法是我脫掉衣服,讓你幫我吸出毒血,再局部針灸,逼出殘余毒血,對吧?”藍清婉看著君天上,目光咄咄問道。
你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藍清婉的目光,讓君天上不禁想起黑曼巴蛇咬傷時的場景,他趁機揩油時,這個妞兒就是用這種目光看著他。
可讓君天上沒想到的是,藍清婉卻已過身去,背對著她解開了襯衣,露出了嫩白如玉的后背,但卻也用外衣死死蒙住了她的大胸。
女神的背影同樣很迷人,尤其是那條神秘的黑色帶子,更是讓君天上不禁回想起了上次的場景。
毒蛇咬傷的位置就在藍清婉的左邊肩胛上,因為毒性不強的緣故,傷口周圍只是有些紅腫,沒有出現青黑色。
縱使是背對著君天上,藍清婉也能感覺到他炙熱目光,但對她來說,這并不重要,她只是選擇了最正確的治療方法而已。
藍清婉又面無表情說道,“如果你那么想看,大可放手來追我,只要你能讓我心甘情愿為你脫下內衣,我會任你看個夠。”
“藍小姐,你這是在鼓勵我追求你嗎?”君天上收回目光,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我為什么要鼓勵你追求我?”藍清婉平靜如水說道,“如果真那樣,就說明我已經愛上你了,我自然會主動追求你,又何須鼓勵你來追求我?”
君天上忍不住笑著說道,“我很期待那一天,能讓智女主動倒追是我的榮幸。”
“我現在很痛苦,你覺得在這個時候聊這種話題有意思嗎?”藍清婉搖了搖頭,說道。
“那好吧,我就先幫你解除痛苦,再跟智女慢慢聊這個話題,呵呵。”
君天上又打趣了一句藍清婉,就直接吻住傷口,用力吸出毒血。
水蛇的毒性不強,沒有麻痹傷口周圍的皮膚,也沒有那么痛苦,藍清婉能清晰感覺到君天上嘴唇上的溫度,也能清晰感覺到炙熱的呼吸不斷拂過她的肩胛。
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讓藍清婉也不禁微微繃緊身軀,她那精致的臉頰上也悄然浮上了兩抹淡淡的緋紅。
原來這個妞兒也會害羞!
藍清婉的反應,讓君天上不禁玩心大發,他不僅故意加大了吸的力度,還將右手搭在藍清婉的肩胛上,假裝擠壓傷口周圍。
君天上的惡作劇,不僅沒讓藍清婉變得更加緊張,反而徹底驚醒了這個妖孽女人。
“如果你非要趁機占便宜,我阻止不了,只要你別太過分,我也不會強行呵斥你,但也請你別用這么低級的手段來試探我。”藍清婉坐直身軀,平靜如水的說道。
“——”
君天上頓時懵比,趕緊訕訕縮回了右手,但卻又忍不住好奇問道,“在藍小姐心里,什么才叫太過分呢?”
“那在你看來,什么才叫太過分呢?又或者說,你要做到什么程度,才會覺得自己很過分呢?”藍清婉面無表情反問道。
“——”
跟這個妞兒是真心沒法愉快聊天。
君天上也不好意思再趁機揩油了,又吸出幾口毒血后,他就用銀針逼出了殘余毒素,并從褲子口袋中掏出拇指粗細的銀色小鐵瓶,倒了一點藥粉敷在毒蛇牙印上。
藍清婉迅速穿好襯衣,并肩外套反穿在身上,擋住了胸前風光,才又指著右臂,平靜說道,“傷口在這里。”
“藍小姐的意思是讓我撕開你的衣袖,給你治療?”君天上忍不住問道。
藍清婉毫不留情的問道,“要不然呢?我脫下半邊衣服,讓你趁機偷看?”
“在藍小姐心里,我就那么色嗎?”君天上忍不住無語問道。
“如果我真的解開衣服,脫下一只袖子,露出半邊肩膀和半邊胸,你敢說你不會偷看嗎?”
藍清婉緊盯著君天上,目光灼燙,如同正午驕陽。
此女是妖,妖孽的“妖”。
君天上就不相信真有哪個男人不會趁機偷看一眼,除非他是老玻璃,或者是個長著男人五官,實則沒了蛋蛋的偽男人。
在藍清婉目光咄咄的注視下,君天上只能老老實實撕開一塊衣袖,給她治好了手臂上的蛇傷,然后就發動房車疾馳而去。
四十分鐘后,房車停在了空無一人的大海邊,君天上將女殺手從后備箱中提了出來,扔在車廂地板上。
藍清婉細細打量著女殺手,沒有發表任何言論。
君天上三兩下脫掉女殺手的潛水服,只給她留下了內衣和內褲,以防她身上藏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殺招。
女殺手的身材的確很棒,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胸前雙山高聳挺立,跟藍清婉比起來都要更勝一籌,女殺手的內衣還是二分之一杯款式,高高鼓起的粉球露出大半,就連那兩點也依稀可見,她的小內內更是真絲半透明的,那里的風光同樣清晰可見。
風景如此迷人,可君天上卻沒有多看,因為他被女殺手右腿內側的刺青吸住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