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王八蛋殺了那么多華國人,還欺凌了那么多華國女性,他比的畜生行為,比戰(zhàn)爭年代的東瀛小鬼更加可恨,就算他跟君天上沒有任何個人恩怨,君天上也不會放過這個畜生。
“殺。”
君天上殺意奔騰,出手便是絕殺。
可就在兩人還相隔著五米多遠時,鬼殺身上卻突然蓬起了血霧,緊接著,鬼殺便化作一道殘影,向著山腳激射而去,速度之快,遠超君天上。
血遁術(shù)!
血遁術(shù)是一種用耗費大量精血來換取絕對速度的逃遁功法,這種功法對身體傷害極大,如果沒有天地靈藥的調(diào)理,沒有個三五年時間是恢復不過來的。
鬼殺的不戰(zhàn)而逃,完全超出了預料,君天上只能甩手扔出兩柄飛刀。
“咻。”
飛刀如光似電,激射向鬼殺的后背。
可鬼殺卻頭都不回,憑著聽風便器之能側(cè)身躲開致命部位,任由飛刀插在他的肩膀上,繼續(xù)奪命狂奔而去。
君天上也旋即展開身形,拼命追向鬼殺,奈何,他終究還是慢了一拍,被鬼殺搶先一步?jīng)_到山腳。
鬼殺用忍者短刀刺破了奔馳的左前輪,才一頭鉆進奧迪,發(fā)動車輛狂飆而去。
這個混蛋。
君天上殺意難泯,但卻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鬼殺一路狂飆而去,消失在道路拐彎處。
君天上趕緊撥通了電話,開門見山說道,“老頭,我遇到鬼殺那個畜生了。”
“鬼殺?那王八蛋竟然還活著?”老頭冷聲說道。
君天上殺意凜然說道,“千真萬確,我已經(jīng)跟那畜生交過手了,還拍下了他和我的談話,那個畜生現(xiàn)在改名叫何宗煌了,他的公開身份是白家老狐貍白正峰的管家。”
“那他人呢?”
“被他用血盾術(shù)逃了。”君天上無奈說道。
老頭不悅說道,“血遁術(shù)再快也快不過子彈,小子,老子能給你弄到這些東西就不怕別人非議,以后該用就用,再遇到這種畜生,直接一槍斃掉了事。”
老頭護短,但君天上卻不能濫用配槍,他把配槍和證件都收在家里了,要不然,他絕對能成功干掉鬼殺。
“老頭,我已經(jīng)拿到那個畜生跟我的談話了,那個畜生已經(jīng)親口承認他就是鬼殺了。”
“把視頻發(fā)給老子看看。”
君天上將視頻發(fā)給老頭,便又飛速沖上山巔,從樹葉上收集到了鬼殺留下的血跡。
十分鐘不到,老頭就回撥給君天上了,直接說道,“小子,那老畜生的容貌已經(jīng)完全改變,應該是做過整容手術(shù),所以,縱使那個畜生已經(jīng)親口承認他就是鬼殺,也依舊無法給他定罪,更無法憑這個視頻抓捕白正峰,你懂老子的意思嗎?”
“我知道,白正峰完全可以狡辯他不知道何宗煌就是整過容的鬼殺,真是便宜那老東西了。”君天上悻悻不甘的說道,“但那老東西都親口承認他就是鬼殺了,為何還不能給他定罪?”
老頭嚴肅說道,“小子,此事歸警用系統(tǒng)管轄,民用和軍用系統(tǒng)不同,他們給人定罪需要人證物證俱全才行,要不然,那些有權(quán)有勢之輩犯了事,豈不是隨便找個人頂缸就行了。”
“我拿到那個畜生的血樣……”
“血樣沒用。”老頭打斷君天上,認真說道,“四十多年前,司法鑒定中還沒有DNA對比,只有血型檔案,可僅憑血型根本無法給那畜生定罪,但無論容貌怎么改變,指紋都不會變,你趕緊去提取那個畜生的指紋。”
“好,我馬上就去。”
掛斷電話,君天上便趕緊飛奔下了小山,取下備用輪胎換掉被鬼殺劃破的左前輪,便也一路狂飆而去,可才剛剛沖出兩公里不到的路程,城鄉(xiāng)公路卻就被一輛側(cè)翻的大貨車給堵死了。
君天上只能調(diào)轉(zhuǎn)車頭,繞道而行。
就在君天上全力趕路之際,何宗煌就已趕回了白家。
“老何,你這是怎么了?”
看到滿身鮮血的何宗煌,白正峰忍不住大吃一驚,白婉玉更是忍不住皺緊了眉頭。
可讓白正峰沒想到是,回答他的卻是一柄鋒利的忍者短刀。
“老何,你這是什么意思?”看著架在脖子上的鋒利短刀,白正峰不禁浮上了滿臉懼意。
白正峰知道何宗煌是一匹惡狼,也知道何宗煌不會真的對他忠心耿耿,兩人湊到一起,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何宗煌加大一些力度,冷冷說道,“給我五十億,我馬上離開。”
“老何,這四十多年來,我從未虧待過你,你這么做,也未免太無情無義了吧?”白正峰強忍著懼意,不悅說道。
“白正峰,你我是什么關系,大家心知肚明,你就不用跟我打感情牌了。”何宗煌緊盯著白正峰,面無表情說道,“你給我錢,我替你殺人,大家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看著何宗煌那因為充血而變得赤紅滲人的雙眼,白正峰不禁感到一陣頭皮發(fā)麻,但他卻又故作痛心疾首說道,“老何,你這么說可就太傷我的心了,我……”
“你閉嘴。”何宗煌暴躁打斷白正峰,冷冷說道,“半個小時內(nèi),我要見到錢,要不然,我讓你人頭落地。”
這個王八蛋。
何宗煌的無情無義,讓白正峰十分惱火,但面對這種殺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他卻不敢表現(xiàn)出半點怒意。
白正峰只能強壓著怒火,緩緩說道,“何宗煌,白家的情況你是知道的,我現(xiàn)在根本拿不出五十億,另外,我并不欠你什么,你這么做,確實太過分了。”
“得不到君氏實業(yè)是你們無能,但我答應你們的事情已經(jīng)做到了,君安康夫婦至今都沒醒來,所以,那十億是必須要給的,之前,我看在我們還要繼續(xù)合作的份上,就沒計較此事,免得傷了和氣,現(xiàn)在,我的身份已經(jīng)暴露,必須得馬上跑路,這筆錢自然該兌現(xiàn)了。”何宗煌理氣直壯的說道。
這個混蛋!
白正峰又忍不住無聲怒罵了一句。
對付君安康夫婦的事情,大家早就談妥了,在得到君氏后,由白家和君安樂各給他五億,讓他務必要保證出手力度,既要讓君安康夫婦變成植物人,又不能他們一命嗚呼了。
最后,白家和君安樂并沒得到君氏,那筆錢自然就不用給了,可面對這個殺人狂魔,白正峰卻也只能自認倒霉了。
如果白家處于鼎盛狀態(tài),白正峰肯定會痛快掏錢,趕緊將這匹惡狼打發(fā)走,但現(xiàn)在,白家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錢。
“老何,按照我們的協(xié)議,白家只需要給你五億。”白正峰忍不住據(jù)理力爭道。
“我沒時間久等,君安樂是你二女婿,那五億就只能由你先行墊付了,事后你再去找他要。”
看著振振有詞的何宗煌,白正峰真的很想一腳踹死這個混蛋,奈何,他根本不是何宗煌的對手。
白正峰只能再次壓下怒火,沉聲問道,“另外那四十億又是怎么回事?”
“君家小兒比你想象的要厲害得多,我現(xiàn)在元氣大傷,還差點就沒命回來了,那四十億是我該得的賠償。”何宗煌理所當然說道。
賠償你妹呀!
明明就是你無能,你卻要將責任推到老子身上。
白正峰又被氣得不輕,可這種亡命之徒壓根就不會跟他講道理。
白正峰只能緊盯著何宗煌,無奈說道,“老何,拿開你的刀吧,我這就打電話借錢。”
何宗煌終于拿開了忍者短刀,讓白正峰不禁大大松了口氣,可還沒等緩過神來,何宗煌卻又用忍者短刀抵住了白婉玉的脖子。
“老何,你干什么?”白正峰忍不住大聲問道。
“我給你一個小時籌錢,如果我還見不到五十億,我就帶走你孫女。”何宗煌舔著嘴唇,獰聲說道,“白正峰,我做事的風格你是知道的。”
白正峰當然知道何宗煌是什么人,也知道他是怎么對待那些可憐的女人的,這一刻,他也總算明白,什么叫養(yǎng)虎為患了。
白婉玉從來不參與家族事務,整天陪著爺爺喝茶聊天,何時經(jīng)歷過這么驚悚的畫面?
感受到刀刃上傳出的冰寒,白婉玉不禁被嚇得臉色慘白,身軀也都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起來。
看著驚恐不安的白婉玉,何宗煌又忍不住舔著嘴唇,眼中充滿著欲、望,還有嗜血光芒。
心里嚴重扭曲的何宗煌,早就想虐待折磨,并瘋狂強女干這個嬌滴滴的小美人,讓她在自己身體下面驚恐尖叫,哀嚎求饒,那種感覺,必定妙不可言,但因為他還需要白正峰,所以才一忍再忍。
現(xiàn)在不用再忍了,何宗煌也終于不再掩飾了。
何宗煌的可怕目光,讓白婉玉更加恐懼,身體也顫抖得更加厲害。
白婉玉是白正峰最疼愛的孫女,他豈能讓她落在這個惡魔手中,讓她被折磨得不成樣子,再被這個惡魔先女干后殺。
為了穩(wěn)住何宗煌,白正峰趕緊掏出電話,當著他的面四處借錢,而且,一旦錢到賬上,他就趕緊轉(zhuǎn)給了這個惡魔,唯恐這個惡魔突然痛下殺手。
四十多分鐘后,白正峰就東拼西湊借到了四十億。
“還差十億。”何宗煌色瞇瞇的看著白婉玉,舔著嘴唇,獰聲說道,又將白婉玉嚇得不輕。
就在此時,君天上也成功繞開了白家保安,悄無聲息潛入了白正峰的住處。
君天上從二樓冷冷俯瞰著何宗煌,并沒貿(mào)然出手。
白婉玉不是白正峰,她是無辜的。
白正峰仍在四處借錢,君天上也在耐心等待著出手機會。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白正峰終于湊夠了五十億。
將最后兩億也轉(zhuǎn)給何宗煌后,白正峰就忍不住沉聲說道,“老何,放了我孫女。”
“桀桀。”
何宗煌緩緩又從懷里掏出一柄忍者短刀,獰笑著看著白正峰。
白正峰下意識退后兩步,色厲內(nèi)荏大喝道,“老何,你想干什么?”
“玉女白婉玉,我已經(jīng)惦記很久了,桀桀。”何宗煌舔著嘴唇,獰笑說道。
“何宗煌,你……”
“看在你我合作愉快的份上,我就饒你一命,但你孫女我要定了,桀桀。”
“你……”
“桀桀。”
何宗煌獰笑著撲向白正峰,一掌將他拍暈過去,然后便又身形一閃,回到白婉玉身邊,用鋒利的忍者短刀抵著她的后背,推著白婉玉走向停在大門前的無牌奧迪。
白正峰是自作自受,但華國女人,豈容東瀛畜生欺辱?
“鬼殺,哪里逃?”
君天上總二樓過道中縱身撲出,凌空掠過客廳,穩(wěn)穩(wěn)擋在別墅大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