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不到,許明強就接到了君天上,飛速趕會君家莊園。
地下室內,華依依焦躁不安的走來走去。
“君少。”看到君天上,華依依趕緊深深彎下腰去,恭敬喊道。
君天上開門見山問道,“華依依,你想不想重回自由?”
“當然想,求君少幫幫我。”華依依不假思索說道。
“你不用求我,我們做筆交易就行。”
“君少請吩咐。”
君天上也懶得廢話,直接和盤托出了他的計劃,征得華依依同意后,他就帶著華依依離開了君家。
……
長輝會所。
看著馬路對面的門頭招牌,君天上的嘴角悄然浮上一抹冰冷之色。
“許明強,把車牌摘了吧。”君天上冷聲說道。
許明強趕緊摘掉車牌,才在十字路口調轉車頭,緩緩行駛到長輝會所大門前。
保安趕緊抬手一禮,恭敬說道,“您好,請出示您的會員卡。”
長輝會所是白長輝花巨資打造的私人會所,也是他拉攏人脈的好地方,這里只接受會員制消費。
這里的會員主要是兩類人群,一類是白長輝極力想拉攏的人,這些人都能得到他免費贈送的貴賓卡,另一類則是圈子里的大少,但他們就只能自掏腰包了。
毒少君天上也曾是這里的頂級貴賓,自然有這里的貴賓卡。
看到君天上拿出的紫金色會員卡,保安趕緊打開道閘,畢恭畢敬的目送著奔馳駛入會所大院。
君天上指著一個監控盲角,說道,“許明強,在那里停車,我沒回來之前,誰都不住離開奔馳半步。”
許明強剛剛停穩奔馳,君天上就縱身一躍,穩穩落在二樓的空調主機上,接連幾個起落后,他就從頂樓南面的窗戶潛入了白長輝的總經理辦公室。
總經理辦公室極盡奢華,君天上潛入的房間是白長輝的休息室,白長輝打電話的聲音卻從隔壁房間傳了出來,客廳里面還傳出了三個女人的聲音。
君天上輕輕打開房門,從門縫里看了過去。
只見三個身材火辣,只穿著性感三點的女人正趴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很快,白長輝就拿著手機走出了房間,邊走邊打著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憑借著敏銳的聽力,君天上能清晰聽到電話中傳出的提示。
“草。”白長輝明顯有些煩躁,忍不住大聲罵了一句。
“白少,怎么了?”三個女人趕緊小跑過來,殷勤問候著白長輝。
白長輝忍不住怒聲說道,“朱成軍那個王八蛋,竟敢關機。”
這個號碼不會再通了!
君天上冷冷看著白長輝,嘴角悄然勾勒出一抹冰冷之色。
“白少,您消消氣,或許是他的手機沒電了呢?”胸最大的那個女人挽著白長輝的右臂,嬌滴滴說道,并趁機用她的大胸摩擦著白長輝的手臂。
另一個女人也趕緊挽著白長輝的左臂,撒嬌說道,“白少,我們給您按摩放松一下吧。”
“白少,您消消氣,為了這點小事氣壞了身體不值得。”還有一個女人從背后摟著白長輝的脖子,附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道。
在三個女人殷勤伺候下,妙不可言的事情很快發生,就在白長輝“玩”得興起時,君天上甩手扔出了四支碳素筆,準準打在四人的大椎穴上,讓四人都暈倒在了沙發上。
君天上冷笑著看了眼四人,然后細細抹掉他來過的痕跡,提著白長輝縱身躍出了窗戶。
許明強發動奔馳,恭敬問道,“君少,我們去哪?”
“隨便找座荒山就行,速度要快。”君天上不假思索說道。
許明強一腳油門踩下,奔馳咆哮著沖向北郊,在一座荒無人煙的小山腳下停了下來。
君天上將白長輝夾在腋下,許明強直接背起華依依,向著山巔狂奔而去。
選好地形后,君天上將白長輝扔在草地上,說道,“按計劃行事。”
“好的,君少。”華依依說著就大步而去,躲在了灌木叢。
許明強則用力掐著白長輝的人中,將他救醒過來。
白長輝猛地坐起身來,驚恐問道,“怎么是你?這里有是什么地方?”
“廢話少說,活命的話就把這包粉都吸了。”許明強用砍刀抵著白長輝的咽喉,冷冷說道。
白長輝忍不住色厲內荏大喝道,“本少認識你,你就是君天上那個廢物的保鏢,小子,你少在這跟本少裝腔作勢,你的主子根本不敢殺本少。”
“我叫許明強,白少應該聽過我的名字吧?”許明強微微加大一些力度,沉聲問道。
白長輝不敢置信問道,“你是南平街強哥?”
“奉勸一句,白少最好別跟我耍橫,我手上不止一條人命,也不差你這一條。”許明強再次冷冷說道。
人狠話不多,南街我強哥。
白長輝是養尊處優的白家大少,怎敢跟這種狠人耍橫?
“強哥,你放了我,君氏的人給你多少錢,本少都雙倍奉上,如何?”白長輝放低姿態,哀求說道。
許明強直接懶得廢話,但卻又加大了一些力度。
刀刃上傳出的冰冷,讓白長輝膽戰心驚,嚇得他使勁往后縮了縮身軀。
“五倍。”白長輝依攤開右掌,挑撥離間的說道,“君天上那個廢物已經被本少送進監獄了,就算強哥殺了本少也救不了那個廢物,君天上一死,君氏就會樹倒猢猻散,強哥又何必為了一個即將灰飛煙滅的君氏跟錢過不去呢?”
就憑你這個廢物,也想困住君少?你這個廢物連給君少提鞋都不配,你有什么資格說君少是廢物?
許明強的嘴角悄然浮上一抹不屑之色,再次冷冷說道,“我倒數三個數,如果白少還肯配合的話,我就只好宰了你,三。”
許明強又有砍刀抵住白長輝的咽喉,冷冷喊道,“二。”
“不管君天上那個廢物給你多少錢,本少都給十倍。”白長輝強忍著懼意,咬牙說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強哥,這個價格夠高了。”
“一。”
話語剛落,許明強就猛地揚起砍刀,作勢欲砍。
“慢,我吸。”
白長輝趕緊拿起牛皮紙包,放在鼻子下使勁吸了起來。
許明強旋即邁開大步,遠遠離開白長輝。
君天上隱藏著樹冠上,打開攝像機,全程記錄下了白家大少吸毒的情景。
在許明強冰冷目光的注視下,白長輝不得不將所有白粉吸的一干二凈,超量白粉很快就讓白長輝很快陷入幻境,摻雜在里面的超劑量魅藥也很快爆發。
華依依也終于接到了君天上的手勢指揮,扭著腰肢走進白長輝的視線,完全失去了理智的白長輝發瘋似了過去,將華依依撲倒在草地上,瘋狂撕扯著她的衣衫。
許明強趕緊大步離開叢林,君天上則拿著手機全程拍攝著白家大少變成野獸的畫面。
“啊……”
驚恐尖叫震徹山林,華依依開始拼命反抗。
雖然華依依是個無情無義的女表子,但她的演技卻真心不錯,將反抗強奸的“悲情女”形象演繹的淋漓盡致。
整整發泄過三次后,白長輝就無力昏迷過去,而華依依則拿起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
君天上也終于縱身躍下樹冠,細細抹除了他和許明強來過的痕跡。
二十分鐘不到,尖銳的警笛聲就已遠遠傳來,五名警員火速沖上山巔,帶走了昏迷不醒的白長輝和“受害者”華依依。
夜幕落下,君天上大搖大擺走進了華海市第一人民醫院,遠遠就看到白謹良正在過道中與一名中年警察低聲說著些什么。
“君天上,你來干什么?”白謹良大步走了過來,厲聲問道。
“想要你大兒子平安無事,就跟我過來。”君天上冷冷說了一句,頭也不回的走進了安全通道。
果然是這個王八蛋搞的鬼!
白謹良臉色鐵青,但還是大步跟上了君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