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上從白長輝的錢包中拿出他的銀行卡,并將手提電腦連在了投影儀上,然后就迅速登錄上自己的網銀,給白長輝的銀行卡里轉過去了八百億。
很快,白長輝的手機便響起了短信提示聲。
“白長輝,現在你已經借了本少八百億了。”君天上拿起白長輝的手機,將收款短信晾在了他眼前。
這怎么可能?
因為有君安樂這個內應,白長輝對君氏的狀況一清二楚。
君氏已經欠下八百八十九點二億銀行貸款,他們的賬戶上就剩著三十二點七億現金,隨時都會面臨著資金鏈斷節的風險。
這個臭小子從哪里弄來八百億?
這一刻,白長輝終于明白,君天上已經不是那個臭名昭著的毒少了。
他一直都在扮豬吃虎。
但白長輝卻又忍不住硬著頭皮說道,“君天上,本少就不信你能在短短半天時間內將這八百億洗白。”
“白長輝,睜大你的狗眼看好了。”
話語剛落,君天上就快速敲擊起了鍵盤,投影畫面上的界面很快就快速切換起來。
英語、德語、俄語、接連變換了十二種不同語言的畫面后,君天上終于在一個韓語界面上登錄上一家境外賭博網站。
白長輝不是黑客,但他卻也知道君天上已經接連肉雞了十幾臺境外電腦,以此來抹掉他在君氏IP地址上洗錢的痕跡。
他竟然還是一個黑客,這王八蛋隱藏的夠深呀。
白長輝又忍不住大吃一驚。
但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君天上便又拿出銀針,冷冷問道,“你是自己說出銀行卡密碼呢,還是本少逼你開口?”
白長輝很清楚,他是萬萬頂不住君天上的逼問的,只能臉色鐵青說出了他的銀行卡密碼。
很快,君天上就用白長輝卡上的錢瘋狂梭哈起來,扣款短信一條接一條響起,在短短一個小時內,君天上就瘋狂敗光八百億。
不僅如此,君天上還在最后一把梭哈中將卡上原有的兩億一千多萬也給梭哈了。
“白少,看過癮了嗎?”君天上又拍著白長天的臉頰,冷笑問道。
白長輝強忍著屈辱,冷冷說道,“君天上,你就不怕賭博網站黑你的錢,讓你血本無歸嗎?”
“這就不勞白少費心了,白少還是好好想想怎么歸還本少借給你的八百億吧,我們約定的借款期限只有一個月,月息是兩分,也就是說,一個月后,白少要連本帶利還我八百一十六億。”
這一局,白長輝認栽了,但卻也不是沒有解局的辦法,而前提是他得趕緊重獲自由才行。
白長輝忍不住恨聲說道,“君天上,這一局你贏了,現在該放本少離開了吧?”
“白少,請。”君天上解開白長輝,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哼。”
白長輝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
上午十點,君天上以新任董事長的身份召開了接掌君氏后的第一次高層會議。
砰。
突然,會議室大門被人一腳踹開,五名警員如狼似虎的沖進了會議室,將君天上團團包圍起來。
報復來的很快呀!
君天上逐一掃視過五名警員,嘴角悄然浮上一抹冷色。
“我是六華區警局刑警隊隊長朱成軍,君天上,你被捕了。”
朱成軍向君天上亮出證件,威嚴說道。主管公共關系的陳海華忍不住沉聲問道,“朱隊長,我們君董犯什么事了?”
“各位叔伯,你們去吧,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君天上抬起右手,說道。
七大常務副總對視了一眼,就相繼退出了會議室。
朱成軍當然君氏少董意味著什么,但他沒得選擇。
沒有白家長房,他連警局都進不去,更不可能爬到今天這個位置,白家能扶他上位,就能拉他下馬。
但君氏少董也不好惹,所以,在整個抓捕過程中,朱成軍都是嚴格遵守執法程序,直到君天上被帶進警局。
警局是朱成軍的地盤,他終于可以為所欲為了。
密閉的審訊室內,君天上被反銬在審訊椅上,朱成軍親自帶著兩名心腹手下展開突擊審訊。
朱成軍打開審訊記錄本,威嚴問道,“姓名?”
“朱成軍,具體是怎么回事,你我都心知肚明,你就別來這些虛的了,有什么手段只管使出來吧。”君天上緊盯著朱成軍,淡然說道。
朱成軍也就不再偽裝,猛的一拍桌子,厲聲喝道,“君天上,交出你逼白少簽下的欠條,我馬上就將你無罪釋放,要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
“朱成軍,你若能撬開本少的嘴,自然就就會知道欠條的下落,但本少提醒你一句,狗咬老虎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君天上,我勸你最好乖乖簽了這份筆錄,交出你逼白少簽下的欠條,免受皮肉之苦。”朱成軍又重重拍著桌子,惡狠狠說道。
君天上再次淡然說道,“想我主動簽字是不可能的,想屈打成招,就趁早動手,如果你在二十四小時內還無法逼我屈服的話,你就只能將我無罪釋放了。”
君天上的平靜,讓朱成軍不禁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憑什么有恃無恐?
仰仗君家的勢力,還是他另有靠山?
這六年,他去了哪支部隊,都經歷了些什么?
可軍方的事情不歸民用系統管理,朱成軍根本查不到君天上服役的具體情況。
君天上打斷朱成軍的沉思,冷笑說道,“朱成軍,你是不敢玩了,還是不會玩了?不敢玩就別玩,你若是不會玩,那我教你怎么玩。”
“好呀,那就請你教教我吧。”君天上的咄咄逼人,讓朱成軍也不禁惡向膽邊生。
“你不敢不聽白家的話,可卻又不敢給君氏高層留下把柄,所以,最安全的逼問辦法就是打開空調熱風,不給我半口水喝,讓我在高溫審訊室內干熬著。”
君天上平靜說道,“但這么做太費時,有可能還沒等你們奸計得逞,君氏高層就把我保出去了。”
君天上逐一掃視過朱成軍等人,繼續說道,“第二個辦法就是將我的雙腳浸在水中,用警棍電擊我,這種做法見效極快,可卻太激進,很容易讓犯人猝死,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你們不會冒這個險。”
君天上繼續侃侃而談道,“第三種辦法就是在我身上墊本書狠狠揍我,這樣既能傷人,卻又不會留下半點暴力傷人的痕跡。”
“第四種辦法,借刀殺人,把我扔進看守所,讓里面的惡人替你們出手,就算我被活活打死,或者是被一群老玻璃干死,也都與你們無關。”
君天上背靠著審訊椅上,一臉玩味問道,“你們手中,應該也有這樣的刀子吧?”
……
當兵的這幾年,這小子到底經歷了些什么?
君天上一樣一樣的分析著各種黑手段的優劣,讓朱成軍等人都不禁生出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可他們別無選擇。
三人用眼神迅速交流起來,很快就達成共識。
“君天上,你當真不肯交出欠條?”朱成軍緊盯著君天上,寒聲問道。
君天上也緊盯著朱成軍,冷冷說道,“想動手盡管來,本少若哼一聲,就是狗娘養的。”
“君天上,這是你自找的。”朱成軍騰的站起身來,猙獰說道,“去,把他送給瘋狗。”
“是。”
兩名警員迅速站起身來,將君天上押出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