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是君天上的師姐,她復姓第一,單名一個柔字。
君天上和她的故事,得從三年前的春節(jié)說起。
那年春節(jié),一伙境外暴徒試圖趁舉國歡慶之際潛入華國,在西南邊境與邊防駐軍的巡邊小隊發(fā)生了激烈交火。
敵方準備充分,而巡邊小隊卻只是配備了常規(guī)武器的八人小隊。
激戰(zhàn)爆發(fā)后,準備不足的巡邊小隊死傷慘重,幸虧君天上也恰好帶著虎威小隊在邊境地區(qū)執(zhí)行一個狙殺命令。
聽到槍聲后,君天上就親自帶著兩名虎威小隊成員,火速馳援巡邊小隊,阻擋住了來犯之敵,但敵人的火力實在太猛,君天上也身受重傷,奄奄一息。
君天上醒來時,他已經身在一個四面懸崖,潮濕悶熱的幽神峽谷中。
在那個峽谷中,君天上見識到了一個神奇的世界,并拜一個師父,但卻也過上了水深火熱的生活。
凄慘的根源,正是第一柔。
在君天上拜師學藝的第二個月,他師父就外出云游了,但卻給他送來了一個兇殘至極的師姐。
從此以后,君天上是早上被揍、晌午被揍、中午被揍、下午還得挨揍、晚上必須挨揍,半夜接著挨揍,黎明也別想幸免于難。
這一揍,就是整整半年。
半年后,君天上終于學有所成,按師父定下的要求,他可以回歸部隊了。
被人狂虐了半年,不好好出口惡氣怎么行呢?
于是,君天上就地取材,制造了九顆土炸彈,悄悄放在了山石堆砌成的浴室四周。
翌日清晨,第一柔又狂虐了君天上一頓,然后就吹著小口哨鉆進了浴室。
“轟。”
一聲巨響,地動山搖。
房屋倒塌,亂石飛濺。
第一柔被迫光著身子沖出亂石堆。
“第一母獅子,拜拜了。”君天上遠遠看著第一柔,得意的揮舞著右手。
可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彪悍的第一柔竟然直接光著身子瘋狂追殺他。
好在,峽谷上面是綿延起伏的原始森林。
第一柔的武力值依舊遠超君天上,但依靠過硬的軍事素養(yǎng)和小有所成的各種絕技,跟身無一縷的第一柔在叢林里周旋了整整一天后,君天上終于在夜色的掩護下逃出了第一柔的魔掌。
在這一天時間中,君天上不僅過足了眼癮,還成功抓拍到不少高清的“藝術照”。
可半個月后,師父卻找來了猛虎特戰(zhàn)隊,給君天上帶來了一個恐怖的消息。
師父嚴肅告訴君天上,第一家族是一個古老的隱世家族,女子一旦失去清白之身,就必須得下嫁給他。
第一柔還是當代族長子女,更是必須得嚴格遵守族規(guī)。
君天上直接被這狗血劇情搞懵比了。
雖然第一柔也是個極品美女,可誰敢娶這只母獅子呀?他還沒活夠呢。
從此以后,君天上就只能瘋狂的執(zhí)行任務。
一則是因為他能力暴漲,能為國家做更多事情,二則是為了逃避這樁從天而降的要命婚約,希望能拖到第一柔能改變主意。
惹不起的母獅子呀!
君天上趕緊陪著笑臉問道,“師姐,你怎么來了?”
“君跑跑,你再裝一個試試?”第一柔揮舞著匕首,厲聲說道。
君天上用力摟緊慕容清蕊,認真說道,“師姐,真的不是我要故意逃避你,而是我已有婚約在身了。”
“君跑跑,你當老娘是傻比嗎?”第一柔被氣的不行。
“師姐冰雪聰明,怎么可能是傻比呢?”君天上更加用力的摟著慕容清蕊,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第一柔拍案而起,怒聲說道,“那你還敢隨便找個女人忽悠老娘?”
“我父母都成這樣了,我豈敢拿他們來胡說八道?”君天上指著病房,黯然說道。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第一柔也終于不那么火爆了。
“君跑跑,你給我等著,我這就去治好公公婆婆,我倒想看看,他們到底有沒有給你訂婚,哼。”
第一柔冷哼一聲,大步走進病房,輕輕扣住了“公公”的脈門,很快,她便也皺起了眉頭。
雖然她的修為和醫(yī)術都更勝君天上一籌,但她卻也沒法治愈她“公公”。
第一柔又扣住了“婆婆”的脈門, “婆婆”的情況稍好,但同樣超出了她的能力范疇。
沉思片刻后,第一柔也掏出了銀針,全力以赴給“公公”針灸起來。
病房外,慕容清蕊終于回過神來,一顆芳心緊張得砰砰亂跳。
“君……”
“噓。”
“慕容小姐,得罪了。”君天上沖慕容清蕊比劃了一個禁聲的手勢,附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并更用力抱緊了慕容清蕊。
有力的臂彎,炙熱的身軀,雄渾的男性氣息,讓慕容清蕊的大腦再次陷入一片空白,一動不敢動的趴在君天上懷中。
十分鐘不到,第一柔便結束了治療,大步走出了病房。
“師姐,我爸媽怎么樣了?”君天上關切問道。
第一柔眉頭微皺,說道,“情況不妙,我準備帶他們回家族去治療,你意下如何?”
第一家族是一個強大的隱世家族,能人輩出,高手眾多,他們或許真能治好這兩個替身,他也就能得到爸媽的消息了。
“那就有勞師姐了。”君天上扭頭看著兩名替身,眼中悄然閃過一絲寒芒。
第一柔指著慕容清蕊,沉聲問道,“君跑跑,她當真是你的未婚妻?”
“婚姻大事,豈能兒戲?”君天上信誓旦旦的說道。
“好,如果她真是公公婆婆給你定下的未婚妻,只要你能戰(zhàn)勝老娘,老娘就同意你一夫兩妻,但你若敢謊言相欺,那可就別怪老娘不客氣了。”第一柔冷哼道。
君天上緊盯著第一柔,警惕問道,“師姐,你想干嘛?”
“你是老娘的男人,老娘不會廢了你,但老娘會宰了這個幫你欺騙老娘的女人。”第一柔看著慕容清蕊,寒聲說道。
“我說師姐,你能不能講點道理?”君天上哭笑不得的看著這個暴力妞。
第一柔把玩著匕首,冷聲說道,“道理?在老娘的世界里,拳頭大就是道理。”
“這么說,只要我能打趴下你,我就能三妻四妾了?”君天上忍不住好奇問道。
“僅僅只是打趴下可不行,想要三妻四妾,你就得讓老娘對你心服口服。”
“那你要怎樣才能對我心服口服呢?”
“打贏我爸爸,老娘就同意你三妻四妾,你若能打贏師父,老娘還可以允許你再增七十二妃。”
君天上忍不住一臉懵比的看著第一柔。
他不知道第一柔的爸爸有多厲害,但他的師父卻是一根手指就能碾死自己的牛比存在。
第一柔的爸爸是第一家族當代族長,肯定也是強得一比。
“君跑跑,老娘還有事情要處理,明天過來接公公婆婆。”
“師姐,婚姻大事不能兒戲,公公婆婆可不能亂叫。”君天上忍不住無奈說道。
第一柔忍不住怒道,“君跑跑,你想吃干抹凈不認賬?”
第一柔之言,讓君天上覺得他比竇娥還冤!
我怎么就吃干抹凈不認賬了?
君天上忍不住弱弱說道,“師姐,我可沒有碰你一根手指耶。”
“君跑跑,你做過什么自己心里有數,哼。”第一柔用力拉開大門,怒氣沖沖的離開了病房。
君天上終于松開了慕容清蕊,但為了避免第一柔給他一個回馬槍,他還趕緊反鎖上了病房大門。
慕容清蕊依舊緊張的繃緊著身軀,一張小臉紅得直欲滴血。
她低著頭,根本不敢看君天上,很顯然,這是個性格保守的女人。
為了緩解尷尬,君天上直接大步走進病房。
第一柔雖然是只可怕的母獅子,但能力可不是蓋的,在她的治療下,“爸媽”的病情明顯穩(wěn)定了很多。
慕容清蕊終于抬起頭來,忍不住偷偷打量著君天上,邊境發(fā)生的一切又在她的腦海中不斷回放。
那背影,讓人心安。
可君天上卻突然直起腰來,嚇得慕容清蕊趕緊捧著紙杯,假裝成低頭喝水的樣子。
該回家去看看了!
爸爸早在兩年前就意識到了危機,說不定會在家里留下什么線索,但為了安全起見,君天上還是屈指彈出了九個針孔攝像頭。
這些攝像頭都是最新軍用高科技產品,長約兩寸,細如發(fā)絲。
設置好病房的監(jiān)控后,君天上便又大步走進客廳,將十五個針孔攝攝像頭彈進了客廳的各個角落。
慕容清蕊芳心亂跳,根本不敢看君天上,她捧著茶杯,呆呆的將紙杯放在嘴邊。
“慕容小姐,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突然響起的聲音,嚇得慕容清蕊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紙杯也失手滑落。
她趕緊手忙腳亂的去接紙杯,可終究還是慢了半拍,紙杯掉在了她那高高鼓起的胸上。
被茶水浸透的長裙緊貼在慕容清蕊胸前,讓那么若隱若現的黑色內衣變得格外清晰。
君天上甚至都能清晰看到迷人的雷絲花邊。
“啊……”
可水的溫度依舊很高,讓慕容清蕊本能的發(fā)出了一聲痛苦的尖叫。
為了避免繼續(xù)燙傷,君天上趕緊伸出右手,輕輕拉著慕容清蕊胸前的裙子,盡量減少燙水和皮膚的接觸面積。
君天上本是好心幫忙,可事發(fā)突然,慕容清蕊又被嚇得不輕,尖叫著閃向一旁。
“嗤啦。”
慕容清蕊的大幅度躲閃,讓薄薄的長裙被直接撕開,她胸前的風光也一覽無余的呈現在了君天上眼前。
好大,好白!
君天上忍不住瞪大了雙眼,目不轉睛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