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上再次認真說道,“藍叔叔,趙阿姨,既然趙主任沒有辦法,那不如讓我試試。”
“你又不是醫(yī)生,你有什么資格給人看。俊眲⒅魅稳滩蛔∨。
連他這個急救科主任也都束手無策,這個毛頭小伙子竟然敢說他能治好病人,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而且,君天上之言,還有明顯的打臉之意,擺明是在說他能力不行。
“我有把握把她治好就行,管什么資格不資格的,除非你有辦法?”君天上反問道。
“把握?別吹了。”劉主任怒極而笑道,“就你這年紀,醫(yī)科大學都還沒畢業(yè)吧,你能治好病人,那還要我們這些老家伙干什么?”
“藍總,你千萬別聽這小子瞎吹!
李邢倒也沒有驅趕君天上,但卻忍不住冷冷說道,“君天上,你這種無德無能的貨色,不配碰到藍小姐的萬金身軀!
喪女之痛,讓藍仲承情緒失控,忍不住怒聲咆哮道,“我女兒的命,豈能交給你這個廢物,李邢,你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把他扔出去。”
李邢旋即厲聲說道,“君天上,識相的話,就自己出去,別逼我動手!
可君天上卻再次正色說道,“氰化鉀劇毒無比,每耽擱一秒鐘,救回藍小姐的概率就會低上一分!
“敬酒不吃吃罰酒,哼!崩钚侠浜咭宦暎焓肿プ【焐霞绨。
君天上雙目微寒,猛地崩裂出一股強大的氣息,還有一股濃如實質的殺意,讓李刑下意識退后兩步。
李刑緊緊盯著君天上,眼中充滿不敢相信之色。
這一刻,君天上變得凌厲如刀,讓人有種不敢直視的感覺,藍仲承也不敢在肆意侮辱他了。
“你真能救我女兒的?”趙白芷瀕臨崩潰,已經有病急亂投醫(yī)的意思了,絕望的朝君天上問道。
君天上沒有說話,微微點頭后,便開始把脈,確定脈象如何。
趙白芷望見那認真臉,忽然升起一絲希望,哀求說道,“仲承,讓他試試吧!
趙白芷的話,明顯就是在打臉劉主任嘛。
“按藍小姐目前的情況,根本就無藥可救,他能有什么辦法?哼。”劉主任忍不住不悅說道。
君天上懶得搭理劉主任,再次對趙白芷說道,“阿姨,您先出去一下,我一定會把小藍治好,完完整整交給您!
劉主任都已經給藍清婉宣布死刑了,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yī)了。
趙白芷深深看了眼女兒,依依不舍的轉身離開。
“君天上,我可警告你,如果我女兒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這個廢物!
雖然君天上明顯變了個人,但毒少“威名”實在太盛,藍仲承依舊對這個廢物充滿懷疑。
泥人尚有三分火,何況君天上?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嘲諷,君天上也不禁有些怒了。
他抬眸盯著藍仲承,故意刺激說道,“藍仲承,你是怕我治好了小藍,向你索要好處吧?”
“我會怕你?如果你能救我女兒,我答應你所有條件!”藍仲承脫口而出。
“好,一言為定。”君天上不禁浮上一抹笑意。
通過把脈,他已十拿九穩(wěn),自身掌握的《贏越人醫(yī)志》,豈是凡物,其中記載無數疑難雜癥,融會貫通后,區(qū)區(qū)氰化鉀中毒算不得什么。
而那承諾,簡直就是一筆勾腸債務,君天上可以慢慢留著再用。
可劉主任卻又不依不饒說道, “藍先生,你們當真要把你女兒交給他醫(yī)治?我可把丑話說在前,一旦由他接手,我可就不再負任何責任了!
君天上當然知道劉主任是什么意思。
用常規(guī)手段來治療,藍清婉的確必死無疑的,而能住進特護病房的病人,個個都是非富即貴之人。
家屬難免不會事后找他的麻煩,所以,他要保證病程記錄完美無缺,讓患者家屬抓不到任何把柄。
他的搶救都是按照正規(guī)程序來的,他的病程記錄也是完美無缺的,如果君天上再插手,自然就會再生變故。
萬一君天上是個愣頭青,胡亂救上一通,死者家屬就能抓住把柄,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不能再拖下去了!
“不要打擾我治病。”
君天上沉聲說了一句,就霸道的將劉主任推向病房大門。
劉主任忍不住狠狠說道,“如果出現(xiàn)意外,你要負全部責任!
藍仲承依舊不想將女兒交給這個君天上,可交給劉主任,他只會讓他們節(jié)哀順變。
除了姑且盲目相信一次君天上,再已經也別無他法了。
但藍仲承還是忍不住咬牙說道,“君天上,我警告你,如果治不好,你就完了。”
“假如出現(xiàn)意外,我承擔所有后果,任憑你們處置!本焐系亓司。
......
急救室里,君天上緩緩解開藍清婉的病號服。
瞬間,藍清婉胸前的風光完全暴露在了他眼前。
很大,很白。
雪峰挺立,峽谷深邃,風景甚是迷人。
雖然君天上也是花叢老手,見過許多極品美胸,但這可不是普通的胸,它是女神藍清婉的胸。
女神的身體,自帶光環(huán)。
就連君天上也忍不住瞪大了雙眼,一眼不眨的看著。
“滴滴……”
可很快,心電監(jiān)護又發(fā)出了尖銳聲響,驚醒了君天上。
氰化鉀的毒性已經全面爆發(fā),藍清婉已經命懸一線。
君天上深深吸了口氣,趕走不該有的雜念,伸出雙手,將藍清婉的病號褲拉到了大腿中間位置。
更為絕妙的風景隨之呈現(xiàn)在君天上眼前,讓他又忍不住瞪大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