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月望向那束白光,白光散發(fā)出的光芒極為溫暖,似能撫平人心一樣。
“歌月,這是最后也是唯一一次機會,你真的要留在這里,不在回去?”
寒七已然提著寒七朝著那道門飛去,聲音也傳入白歌月耳內(nèi)。
回去,回家,回到現(xiàn)代,回到她本該生活的地方。
“歌兒。”
就在這時,容九的聲音響起。
白歌月一怔,回頭看向容九。
他們二人對視著,卻誰也沒有出聲。
寒七已然立在那道門前,垂眸望著白歌月。
四周圍都似乎靜止了般,容九緊緊握著白歌月的手,就似握著他這一生最珍貴的寶物,他微微傾身,在白歌月額頭落下一吻,柔聲道:“不管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接受。”
白歌月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她抬頭看著容九,低聲道:“不管我做出什么樣的決定,你都接受?”
“是,不管任何決定我都接受。”
“歌兒,你若想回家,我便在這里等著你,你回一天,我等一天,你回一年,我等一年,你回十年,我等十年。”
容九的指尖輕輕撫這白歌月的面頰,眸中的溫柔似能融化人心一般,那么柔軟。
“那里是你的家,我不能剝奪你回去的權(quán)利,但我可以等你。”
白歌月心底一震,她怔怔望著容九,眼眶漸漸就有些濕潤。
“你不后悔?”白歌月問。
容九搖頭,他說:“歌兒做的任何決定我都支持,不管在那里,我的心總是你屬于你,而我也會永遠等著你。”
白歌月一顆心柔軟的不像話,容九支持自己,尊重自己,愛護自己,敬重自己。
他們一路走來,經(jīng)過那么多生死,所以他們可以輕易明白彼此的心。
容九明白自己想要回家的心,所以他尊重自己的決定。
白歌月緩緩轉(zhuǎn)身,她抬頭望向寒七,寒七也看向白歌月。
“我選擇留下來。”白歌月說。
容九怔怔望著白歌月的背影。
寒七似早已料到白歌月會這么選擇,但他還是露出失望的神色,對白歌月道:“既然你已經(jīng)選好,我自然尊重你的選擇。”
寒七轉(zhuǎn)身要走,想了想,他還是回頭看向白歌月,笑了笑說:“歌月,或許日后我能研制出可以自由來往的法子。”
白歌月笑著說:“那我等著你,朋友。”
“好。”寒七深深看了白歌月一眼,而這時尹正清已然再次醒來。
他一睜眼就感受到那種讓他肝膽俱裂的白光,頓時激烈掙扎起來。
寒七冷笑一聲,一甩手,直接將尹正清仍進去。
隨著尹正清一聲慘叫聲,下一刻,眾人只見那墨黑的夜空之上竟升點點金色似沙似塵一般的東西,飄散在空中。
“各位,尹正清已然身死,從此之后,大陸之上不會再有任何怪物,也不會有任何讓人變?yōu)楣治锏亩舅亍!?
寒七說完,一個閃身進入白光連起來的門內(nèi),瞬間消失不見。
白光也瞬間消失,銅鏡也跟著寒七一起消失。
烏沉沉的夜空忽然放明,天邊一道曙光照射而來,那暖陽的光芒照射在眾人身上,只覺溫暖,安心。
“尹正清死了?”
“如此,大陸算是安全了么?”
有人提出疑問,而眾人視線則皆看向白歌月。
白歌月道:“是,大陸一切危險皆隨著尹正清消失,從此之后,不會再有任何怪物,也不用擔心有誰會變?yōu)楣治铩!?
至于那些身中毒素的人,白歌月自會解毒。
尹正清解決,魔族已是不戰(zhàn)而敗,如今活著還清醒的,便只有宮驚鴻一人。
魔族也算自取滅亡,至于宮驚鴻和宮遠馳如何觸覺,便要看林飛天等人的意見。
后續(xù)之事自有林飛天等人來掌管,至于白歌月和容九,自然是回到了天溪國。
當白歌月和容九拉著手回到白府,白國忠和白經(jīng)畫看著可是激動不已。
他們可都做好了誓死一戰(zhàn)的準備,沒想到魔族就這樣解決,而眾人也都無事。
大哥得知尹正清根本未死,白國忠和白經(jīng)畫震驚不已,不過好在最終尹正清還是死了。
至于什么基因突變什么的,白國忠和白經(jīng)畫自然是不明白的。
不過尹正清真正死去,卻是大快人心!
如此,大陸之上所有人才算安全,他們也不必擔心有誰會變?yōu)楣治铩?
當晚,白歌月和容九歇在白府。
夜色撩人,白歌月和容九站在窗前,望著夜空彎月。
夜之上雖有星子,卻沒有那五顆星。
“歌兒,其實我很怕。”
白歌月靠著容九,聞言她抿唇一笑:“我知道。”
“你知道?”容九低喃著:“是啊,你知道,所以你是因為舍不得我,才留下的,是不是?”
白歌月笑了一聲,抬眸睨著容九說:“是,我舍不得你。”頓了頓,又道:“更舍不得讓我們的孩子自幼和你分離。”
容九瞳孔驟縮,瞬間摟緊了白歌月,聲音打著顫:“歌兒,你說什么?什么孩子?”
白歌月白了容九一眼,雙手緩緩撫著小腹,說:“恭喜啊皇上,你要當?shù)恕!?
“歌兒,你,你是說你有孩子了?”
“不,是我們有孩子了。”白歌月握著容九的手摸到自己的肚子上,笑著說:“容九,我們有孩子了。”
容九激動的嘴唇都在哆嗦,他小心翼翼撫著白歌月的肚子,激動道:“歌兒,我們有孩子了?我要當?shù)恕?
“是。”白歌月笑著點頭了。
“你,你何時知曉的。”
白歌月抿唇一笑:“再去林宗門前。”
“不過那時不敢告訴你,怕你擔心,唔!”
容九直接傾身將白歌月的嘴唇堵住。
不止多了多久,二人才氣喘吁吁的分開,容九額頭抵著白歌月的額頭說:“這是懲罰。”
白歌月的嘴唇紅潤飽滿,一看便知被人親過。
她抬眼嗔了容九一眼,說:“早知道就不告訴,唔!”
誰知下一刻,容九再一次堵住白歌月的嘴唇。
這是這一次,容九的額吻就要溫柔許多。
他一點一點描繪白歌月的唇角,過了很久,二人才緩緩分開。
“容九,你瘋了嗎?”白歌月捶了捶容九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