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只不過輕輕揮手,那股強(qiáng)大的靈力便狠狠將對方擊飛了出去。
白衣女子看到,絕美的容貌頓時露出一絲震驚和憤怒。
“蔣師兄!”白衣女子忙走到那蔣師兄身前,忙彎腰伸出手指為他診脈,而后她站起身,一雙美眸冷冷盯著容九,嬌聲呵斥道:“這位公子!你為何要對我蔣師兄動手?”
白衣女子蹙眉,神情幾分幽冷,薄怒,趁著她那張美麗的容貌,更添幾分清冷姿色。
斥完,那倒在地上的蔣師兄忙掙扎站起身,身體還微微顫抖著,看到容九時,目中露出一絲驚懼之色,忙顫聲道:“芍藥,他很危險!”
芍藥的雙眸卻直視著容九,不顧蔣師兄的勸阻,提步走至容九面前,一雙美眸似怒似忿的盯著容九,嬌聲斥道:“我和師兄是為了救你們的人,你們卻如此恩將仇報,還打傷我的師兄,豈有此理!”
美人嬌喝,柳眉倒豎,美眸忿忿盯著容九,即使是一旁的舒夢和聞歡看見這芍藥,都覺這女子的確是個難得的美人兒。
而美人兒此時直直盯著容九,美眸中滿是慍怒。
誰知容九連看都不看芍藥,他站在白歌月身旁,眸光就沒有從白歌月的身上移開過,只聽他淡淡道:“滾。”
芍藥美艷的面容頓時更為惱怒,她忽然轉(zhuǎn)眸憤怒的盯著白歌月,斥道;“這位姑娘,你怎能枉顧他人性命,只為一己之私,如此害人?”
說著,芍藥又瞥了一眼容九,嬌哼一聲道:“你為了一己之私也就罷了,為何還要拿別人當(dāng)槍使?”
白歌月聽著芍藥的斥責(zé),并未惱怒,而是微微揚(yáng)眉,目光深深的盯著芍藥。
芍藥被那幽冷仿若能看到人心底的眸光盯著,她微微蹙眉,冷聲道:“你難道真要害死你同行的伙伴嗎?”
這芍藥字字句句都似在指責(zé)白歌月如此做是要害人害己,且義正言辭,一時間那些士兵們神情很是怪異,甚至有的人目中也閃現(xiàn)著幾絲責(zé)怪和怨毒。
倒在地上那人的狀況實(shí)在詭異又恐怖,正是因?yàn)榇怂麄儾鸥雍ε拢謶帧?
此時他們聽了那芍藥的話,又見白歌月掌心的靈力并未撤回,是以眾人盯著白歌月時,心中便多了怨懟。
芍藥神色憤怒,在望向那些士兵時,目中又多了幾分憐憫,她容顏美艷,一身白衣,神色間一副憐憫眾生的高潔仙子一樣,一時間,眾人神色猶疑,甚至有人道:“白姑娘,你還是聽這位姑娘的快些撤回靈力,莫要害我們!”
其他人紛紛點(diǎn)頭,雖說他們只是普通士兵,然他們可是天溪帝指派給容九來西疆解救西疆城的,怎能因?yàn)檫@樣一個詭異的人死在這里?
芍藥見那些士兵終于有了反應(yīng),看著是微微呼了口氣,而后轉(zhuǎn)眸望向白歌月,又緩緩說道:“這位姑娘,我知曉你只是一時糊涂,你還是快些撤掉靈力,莫要在害人害己。”
白歌月不說話,只似笑非笑的盯著芍藥。
一旁站著的容九,眉宇微皺,冷聲道:“聒噪!”
言罷,就見他忽然出手,一股強(qiáng)大靈力瞬間擊在芍藥胸前,將她擊飛出去!
那蔣師兄驚叫一聲,連忙飛身去接芍藥。
芍藥被打的口吐鮮血,那紅唇的唇角沾染著鮮紅的血液,看著更是楚楚可憐,我見猶憐。
而身后那些士兵見容九再次出手,緊緊一個揮手,就將人打的受了重傷,皆都面色一變,目中染上恐懼,連忙后退好幾步,哪里還敢在多說一個字?
待芍藥站定后,喉嚨一陣腥甜,而后她猛然抬眼盯著白歌月,斥道:“姑娘,我是在救你的人!你卻恩將仇報!”
白歌月眸光深了幾分,又似笑非笑的看向容九。
嘖,她現(xiàn)在是真的看出來,這女子果真是沖著她來的呢。
她挑眉,無辜道:“我沒有動手啊。”
誰知那芍藥怒聲道:“如你這種靠著男人,挑撥男人為你所用之人,我見的太多!”
呦!
明明是容九打的,她卻將怒火轉(zhuǎn)嫁到自己身上,這言語中還在挑撥她和容九,嘖,有些意思。
白歌月扭頭看著容九,幽幽道:“怎么辦,我為你背了黑鍋。”
容九微微傾身,神情溫柔,柔聲道:“那我只好補(bǔ)償歌兒了。”
他們二人神情平靜,甚至言語間還帶著一絲調(diào)笑,似乎他們所處的不是這詭譎陰森的西疆城,而是一個普通在普通之地。
白歌月很是嫌棄的推開容九,一臉嫌棄道:“這鍋我不背!”
容九低眉輕笑一聲,在轉(zhuǎn)眼望向芍藥時,容九那雙溫柔眸光瞬間變的冰冷無情,甚者帶著一絲森冷煞氣。
“若你在多說一個人,本王立馬斬斷你的脖子!”
芍藥本就蒼白的面色瞬間慘白,她身體微微顫抖,雙目卻死死盯著白歌月,那樣子看著像是恨上了白歌月。
白歌月:“??”關(guān)她屁事!
白歌月掌心的靈力依舊在這人周身運(yùn)轉(zhuǎn),他喉嚨似不在發(fā)出那詭異的咕嚕聲,身體也不再像方才那般劇烈顫動掙扎,而是緩緩燙到在地,只是他的樣子實(shí)在太過慎人,眾人看一眼都會嘔吐。
那蔣師兄和芍藥二人齊齊戰(zhàn)敗,在面對容九森然的威脅聲,他們卻不敢再多說一個字,而當(dāng)?shù)厣夏侨税察o的躺倒在地,芍藥目中閃過一絲震驚。
怎么可能?
直至那人閉上唯一的眼睛后,整個人也似乎瞬間斷了呼吸,安靜的倒在那里,胸前更是毫無呼吸的起伏,倒在那里像是一具詭異的死尸。
直到此時,白歌月才撤回靈力,舒夢和聞歡見這詭異的人終于不再掙扎,這才撤回靈力。
白歌月蹲在地上,垂眸盯著這人,舒夢和聞歡緊繃著面皮,眼見著白歌月還時不時的低下頭不知道在看什么,二人看過去,嘔吐之感襲上喉嚨,卻又強(qiáng)自給咽了回去。
舒夢和聞歡再一次深深的覺得,他們的王妃簡直就是女中豪杰!
等白歌月仔細(xì)觀察后,這才站起身。
“歌兒。”容九伸手握住白歌月的手,溫聲道:“可檢查完了?”
白歌月點(diǎn)頭。
“那眾人如何處置?”容九并未多問,而是簡單問道。
白歌月淡淡道:“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