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春雨所言,阿鳳被謝香兒帶走之后,阿丑因要救阿鳳,便追了出去,如今,阿鳳和阿丑在謝府卻是不知如何了。
很快,一行人來到謝府們門前,春雨上前敲門,少時朱漆大門打開,一名小廝見到門外的白歌月,面色頓時不自然起來。
“神醫您怎么來了?是為我們家大少爺復診的嗎?他,他正巧不在……”
白歌月垂眸望著這名小廝冷笑一聲,道:“真是沒有想到簪纓大族的謝家,過河拆橋的事情做的如此駕輕就熟。”
小廝面色頓時惶然,他可是個小廝,那里敢給謝家背上這樣一個污穢名聲。
“神醫,這……”
“讓開。”
白歌月神色冷然,她周身散發著冰寒凌厲之意,直驚的小廝倒退兩步,顫聲道:“神,神醫……”
就在這時,不遠處忽然傳來嘈雜聲,緊接著便見一人被四五個打手給駕著一人快步走到大門口。
那為首之人,神色狠戾,一手狠狠揪著阿丑的衣襟,一臉狠辣之色:“丑八怪!還不趕快滾!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定將你打的比現在還丑!”
言罷,這人手中運起內力就將阿丑給狠狠的丟出去。
白歌月神色一冷,腳下一轉,不過眨眼間,白歌月一把拉住身體虛弱的阿丑,反手將之扔到春雨身邊,春雨也反應極快,忙扶著阿丑。
白歌月轉眼看向那為首之人,只見他雙手寧凝聚一股無形的內力,不,應該說是靈力,這幾名打手中唯這為首之人乃是修靈之人。
而這人見到白歌月空手便將他扔出去的人給輕松接住,面上亦是閃過震驚之色,在看白歌月時,這人面帶狠戾,眼睛瞇起危險的弧度。
“主人!”
阿丑見到白歌月,嘶聲喊道:“求您救救阿鳳!她被他們給帶進府內不知生死……”
此時的阿丑遍體鱗傷,本就丑陋的面上更是被打的青腫嚴重,看著好不凄慘。
白歌月睨了一眼阿丑,而后轉眸盯向那人,凝眸,淡聲問道;“你們誰動了他。”
那為首之人,見白歌月長得唇紅齒白,身體瘦弱的,一看便是個肩不能提的公子哥兒,頓時他就來了底氣。
只見他冷哼一聲,威脅道:“我打的又如何?你們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這里可是天溪國的謝府,是你們這些人可以來騷擾的嗎?我勸你們還是趕快滾,不然的話……”
說著,這人雙拳凝起靈力,骨節咯吱作響。
白歌月不怒反笑,且笑容幾位邪肆,她盯著這人道;“不然,你要如何?”
這人獰笑一聲,道:“不然,你小子的細皮嫩肉可是要跟他一樣了!”說著,這人猛然的出手,朝著白歌月擊來。
他本是想著嚇唬嚇唬白歌月,出了三成力,眼看著他的拳頭就要擊在白歌月面上,這人獰笑愈大,誰知在他的拳頭距離白歌月面前一寸時忽然被一股大力給桎住。
這人面色大驚,緊接著,就見白歌月對著她邪肆一笑,這人后背頓時一涼,下一瞬,就見白歌月右手運起靈力,一掌便將這人給擊的撞在朱漆大門上,不僅如此,還被擊到了院內,狠狠的摔倒在地,口吐鮮血。
在場眾人面色大驚,尤其那幾個跟在這人身后的幾名打手,更是嚇的面色驚恐,雙腿一軟就跪在地上,高聲道;“公子饒命,公子饒命……”
這幾人顯然是不認識白歌月的,而他們也的確不認識白歌月,不知她就是治好謝樓南的神醫。
白歌月冷笑一聲,轉眼對阿丑道:“帶我去救阿鳳。”
阿丑顧不得身上傷勢,連連點頭,急切道:“好,好!”
一行人跟著阿丑進入謝府內,那開門的小廝已然被方才一幕給驚的僵在原地,好不容易反應過來,他面色驚恐連忙去報信!
謝府的路,白歌月還是熟悉的,阿丑記性也極好,他帶著白歌月直奔謝香兒的香榭居。
剛走到門口,便聽到院內傳來謝香兒的呵斥聲。
“打!給我狠狠的打!不過一個奴隸營的奴隸而已!竟敢敢拒絕本小姐!”
緊接著便聽到啪啪的鞭子聲。
阿丑神色一急,抬腳快步給趕到院內。
院內種滿了各色各樣的鮮花,一入院子,鼻尖便能問道一股濃郁的香味,而謝香兒此時正坐在檐下的藤椅上,兩側有丫鬟伺候著。
在院內中間,阿鳳被綁在一根粗棍子上,一名嬤嬤拿著手中的鞭子啪啪的朝著阿鳳鞭打著。
謝香兒神色憤怒,在她手邊則放著一張賣身契。
不過一個奴隸營的奴隸而已!她竟敢拒絕簽這賣身契!謝香兒被阿鳳拒絕,自是憤怒不已,這才有了刑罰一幕。
“阿鳳!”
阿丑跑進院子內,就見阿鳳被綁起來,渾身世上,他怒吼一聲,快步跑到阿鳳身邊,那嬤嬤手中的鞭子就這么落在阿丑身上。
謝香兒見阿丑突然跑進來,神色大怒,拍案而起,怒聲斥道;“程剛呢?怎么讓這奴隸又逃回本小姐的院子了!”
“來人!快來人將這大膽的奴隸給本小姐拖出去!不,打死!”
“誰敢?”
隨著一道冰寒的聲音,下一瞬,就見白歌月三人進入院內。
謝香兒乍然見到白歌月,嬌艷面上先是閃過一絲驚慌和懼怕,而后她又挺起胸膛瞪著白歌月道:“誰你們進來的!這里可是謝府!是本小姐的院子!”
白歌月冷笑一聲,走進院內,目光冰寒沒有一絲溫度,幽幽道;“謝小姐可以做出強搶我身邊的人,卻容不得別人來討回公道,這是何道理?”
“我!”謝香兒眼珠一轉,指著阿鳳道:“這二人不就是奴隸營的人嗎?本小姐要了,你開個價!”
白歌月幽冷一笑道;“很抱歉呢,我的人不賣。”
“你!”謝香兒怒瞪著白歌月,又見白歌月容貌俊美不俗,唇紅齒白的一個俊美郎君,謝香兒咬了咬牙,道:“不賣,我就殺了他們!”
白歌月不怒反笑道;“看來謝小姐很喜歡殺人啊,不如今日我便教教你,何謂真正的殺人吧。”
言罷,白歌月神色幽冷,手中一根黒鞭,抬手便朝著謝香兒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