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國,某地下密室。
傷疤男子氣急敗壞,摔壞茶杯。
“該死,美子竟然敢背叛組織!”
傷疤男子怒罵道。
織田美子自從去了華夏,就沒有回來。
秘密資料,沒有帶回來。
人也沒有回來。
傷疤男子自然明白出事了,一打聽,結果讓他大吃一驚。
織田美子,竟然把身體都給了華夏青年王小剛,現在一直呆在華夏的某個城市沒有回來。
“該死,該死……”
傷疤男子憤怒。
織田美子是他培養的得力助手,竟然背叛了他,這讓他憤怒的同時,還感到特別丟臉。
島國特工,竟然去跟華夏青年沾搞到了一起,這特么的,是對島國的羞辱啊。
“不行,我一定要把美子抓回來,家法處置,我還要把王小剛抓到島國,凌遲處死!”
傷疤男子面色陰冷,做了個決定。
島國,緊挨著富士山的一個隱蔽村落。
傷疤男子開著車,前往這個隱蔽村落。
到了村落的入口,傷疤男子停好車,他步行了三公里,進入了隱蔽村落的內部,最后來到了一處蜿蜒曲折的溪流邊上。
沿著溪流邊上的小路,一直行走,最終,來到了一座草屋。
草屋的邊緣,有一顆芭蕉樹。
“千葉前輩,晚輩布川端庫求見!”
傷疤男子對著草屋跪下,態度謙卑,語氣誠懇真摯,說道。
“布川端庫,你來作甚?”
草屋內部,傳來一道聲音。
這是一道女子聲音,虛無縹緲。
布川端庫說道:“前輩,我有一事,請前輩相助!”
“嗯,二十年前,我給你一個承諾,可助你解決一次危機,你總算來了……”
女子聲音,繼續傳來。
“是,前輩,我這次遇到了解決不了的緊急事,如若不是緊急事,我也不會相求前輩!”
布川端庫說道。
“嗯,說說你的事情!”
女子說道。
“前輩,我培養的一顆棋子,去了華夏國,叛變了,我需要把這個叛徒抓回來!”
布川端庫說道。
“嗯,不是抓叛徒這么簡單吧?”
女子問道。
“前輩高見,除了抓這個叛徒,還要抓一個華夏小子,這個華夏小子掌握著我需要的秘密資料……”
布川端庫如是說道。
“嗯,這個華夏小子,很棘手?”
女子問。
“很棘手,我們已經有兩撥人折在他手上了!”
布川端庫說道。
“明白,我安排我徒弟藤原結衣去一趟華夏,也當是對她的歷練……”
女子說道。
“是,多謝千葉前輩,多謝藤原小姐!”
布川端庫大喜,說道。
只要千葉前輩安排了,事情就妥當了。
千葉蝶碟,島國頂尖劍術大師,成名已久。
藤原結衣,作為千葉蝶碟的關門弟子,劍道修為自然不弱,讓藤原結衣去華夏,一定能夠把織田美子給抓回來,也能夠把王小剛給順利帶回來。
布川端庫放心了。
這件事,沒解決,如鯁在喉,對他布川端庫的前途,甚至生命安全,都是一道巨大的威脅。
織田美子沒能夠完成任務,沒把秘密資料帶回來,也沒有殺掉王小剛,這對布川端庫來說,面子是一方面,更重要的還是他的個人前途和安全。
這個事兒沒辦妥,他的上面曉得了,會非常麻煩的,會給他的前途帶來直接影響。
……
島國,京都國際機場。
一個白衣如雪,長得清純美麗,如同二次元少女的年輕姑娘登上了前往華夏魔都的飛機。
只看她的外表,先入為主的目光,都會以為她是前往華夏旅游的富家少女,而不會把她往劍術高手方面去想。
實際上,她是個劍術高手。
她叫藤原結衣。
島國劍術大師千葉蝶碟的關門弟子藤原結衣。
這是藤原結衣第一次前往華夏。
“好期待,聽說華夏神舟文化深厚,資源豐富,城市富饒,我早想去看看了,這次總算是有機會了……”
看著機窗外的藍天白云,藤原結衣心情激動。
第一次前往華夏,內心充滿著各種期待。
師父給了她半個月時間,讓她去華夏完成兩件事情,其他時間她可以自由支配。
既然都到了華夏,藤原結衣肯定要多多了解華夏風物。
她自幼看與華夏相關的古典書籍,對華夏是特別感興趣的。
……
當島國劍術大師千葉蝶碟的關門弟子藤原結衣朝著華夏趕來的時候,王小剛是不知曉的。
王小剛這幾天稍微空閑一些,白天就去自己的工廠轉轉,檢查一下工廠的日常工作。
除了檢查工廠之外,王小剛還去飯館,眼看著飯館的生意也是越來越好,王小剛的心里也是樂開了花。
工廠除了產藥,還產酒。
飯館的美人醉,銷量極好,顧客特別喜歡。
王小剛督促吳大叔加緊釀酒,要保證美人醉的產量,同時也得監管美人醉的質量。
光是產量上去肯定也是不行的,質量上也好不馬虎。
美人醉除了省城唐慶飛在做代理之外,現在最大的銷售方就是楊小天投資,黎強一家子管理的飯館了。
……
市里,覃家。
覃華向父親,也是家主覃藤鷹匯報了覃彬被王小剛虐,被弄斷四肢的事情。
覃藤鷹聽后,暴跳如雷。
“該死,敢傷我覃藤鷹的孫兒,簡直是找死!”
覃藤鷹面色鐵青。
“父親,阿彬正在接受治療,就算是治好了,也會留下后遺癥,阿彬這輩子是徹底毀了!”
覃華對覃藤鷹說道。
覃彬是覃華的兒子,就連覃藤鷹都不知道。
覃藤鷹只以為覃華心疼侄兒。
覃藤鷹道:“王小剛,這小子,不能輕饒他,如果輕饒他,我們覃家還怎么混?一定要廢掉他!”
“父親,怎么辦?”
覃華問道。
連鐵砂掌高手蘇白,都被王小剛一招打敗,覃華對王小剛的超強實力還是有一定認知,意識到王小剛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覃藤鷹道:“再厲害的武者,惹到我覃家,也只有死路一條,我覃家有這么多護衛和武道客卿,我覃藤鷹經營這么多年,也認識不少武道高手,要弄死一個修煉武道的年輕人還不簡單?”
“是,父親,我明白了!”
覃華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