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寧打架,講究快捷簡單。
常三打架,流氓作風(fēng)較甚。
飛仔打架,兩樣雨露均沾。
但最孫子的還是安金同,明明擺出一副我不屑人多欺負(fù)人少的架勢,可還沒少出陰招,完事又裝出一副我只看戲的樣子,著實(shí)孫子。
這可苦了蔣鵬。
被揍的有六親不認(rèn)的架勢。
秦寧那拳頭招呼下去,就算是頭牛都受不了,何況是蔣鵬?
所以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jīng)撲街了。
眼看著大佬玩完,蔣龍?jiān)具冷漠的臉龐上多了慌亂,在他眼里蔣鵬可是徹徹底底的高手,怎么就被三流氓給干了?司徒飛嘿嘿一笑,趁著這蔣龍分神的功夫,一拳搗在了他肋下,直疼的蔣龍倒吸了一口涼氣,踉踉蹌蹌的退了幾步,轉(zhuǎn)身就想跑,可是常三這邊早拿著刀等著招待呢,罵道:“你三爺爺在這呢,你想往哪跑?”
“混蛋!”
蔣龍低罵了一聲。
而這時,司徒飛也是沖了上來,一陣猛虎如的攻擊,揍的蔣龍招架不跌,又是硬生生的挨了幾拳。
這廝倒也冷靜。
被揍的酸爽,可也沒太多慌亂。
眼珠子急轉(zhuǎn),等著逃命的機(jī)會,只不過當(dāng)眼角余光看到躺在一旁沙發(fā)上的文雪后,眼中寒芒閃爍,趁著司徒飛一腳踹在自己肚子上,借力退了十余步,隨后忍著劇痛就向著文雪沖去。
文雪這時迷迷糊糊剛醒來。
看到一個殺氣騰騰的家伙向著自己沖來,頓時嚇的尖叫了一聲。
“蔣龍,你他媽找死!”
司徒飛又火了。
正要沖上去。
可是安金同卻是從沙發(fā)后面冒了出來,手里抄過旁邊的椅子,直接沖著蔣龍腦袋就是砸去,蔣龍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要后退,而這時,司徒飛也是撲了過來,直接將其撲倒在地,那拳頭是不要命的往蔣龍腦袋上招呼,拳拳到肉。
那血腥場面,讓剛醒來的文雪又昏了過去。
“你大爺?shù)!?
司徒飛一見此。
力道更大了。
直揍的蔣龍動彈不得,滿臉血腥。
秦寧也沒攔著,自顧自走到一旁坐了下來,而常三和安金同拽起了趴在地上的蔣鵬,扔到了秦寧面前。
蔣鵬全身疼的用不出一點(diǎn)力氣。
也是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一個小混混當(dāng)垃圾扔來扔去的,他抬著頭惡狠狠的盯向了常三,那眼里的陰毒光芒猶如實(shí)質(zhì)一般。
“還他媽敢瞪老子?”
常三是個混不吝的主。
一腳丫子踹在了蔣鵬臉上。
這一腳。
可是讓蔣鵬那強(qiáng)大自尊心碎的稀里嘩啦。
他趴在地上,嘴巴里不斷吐出血水,秦寧翹著二郎腿,淬了口唾沫:“一流高手,什么玩意!”
蔣鵬想哭。
想自己縱橫黑道數(shù)十載,憑借一手超高的功夫,誰見了不給三分面子?
可是如今呢?
卻淪落到了這個地步。
他深吸了一口氣,咬著牙關(guān)盯著秦寧,道:“老夫認(rèn)栽了,要?dú)⒁獎庪S意,但是小子,殺了我,你們誰都別想好過!”
可是剛說完。
司徒飛那邊解決了蔣龍,直接上前對著蔣鵬的胯下就是一腳,那巨大力道不比剛才秦寧撩陰腿的威力小多少,蔣鵬身子都弓著跟蝦米似的,鮮血夾雜著黃水流淌出來,看來已經(jīng)徹底廢了。
“嗚嗚嗚!”
蔣鵬捂著下面。
臉上表情可謂是精彩極了。
眼睛里還有淚水在醞釀。
司徒飛踩在他腦袋上,詭笑道:“老東西,你好日子過完了。”
蔣鵬嘴巴鼓著,憋著一口氣就盯著秦寧了。
司徒飛是怒火中燒,沒腦子才下殺手。
但是他料定秦寧不會。
因?yàn)樽约嚎墒俏髂鲜∩廊呢?fù)責(zé)人,青衣會的客卿,只要自己死了,那秦寧等人勢必要遭受青衣會的怒火。
他相信秦寧是聰明人,不會跟司徒飛一樣沒腦子。
紅著眼盯著秦寧,他心里也是發(fā)誓,必須要報(bào)復(fù),讓這幾個王八蛋生死不如!
“那什么,咱該撤了!鼻貙庍@時起身,道:“飛仔,你麻溜的!
“要不要我?guī)湍惴鲋难俊背H恢阑畹膯柕馈?
司徒飛一瞪眼。
殺氣騰騰。
常三訕訕笑道:“我就開個玩笑。”
蔣鵬眼睛通紅。
這是要老夫的命?
只是他腦袋被踩著,壓根動彈不得,只能是喊道:“你們殺了我,沒有任何好處!放了我,我可以保證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可是秦寧壓根不搭理,直接出去了。
蔣鵬真的慌了,他眼珠子撇著司徒飛,道:“阿飛,我是你大哥的師父,你…”
司徒飛詭異的一笑,蹲下身來,道:“這些事不要操心了,拜拜!
說完。
一把匕首從蔣鵬的耳朵里刺了進(jìn)去。
蔣鵬雙目圓睜,臉上表情固定,儼然沒有了任何聲息。
司徒飛看也不看一眼,抱起了文雪,出了別墅。
秦寧幾人正打算撤退之時,一輛車子忽然停在了幾人面前,常三和安金同都是警惕的盯著車子,不過車門打開后,一身黑色皮衣的黑葉子走了下來,她笑盈盈的看著秦寧幾人,道:“不得不說,你們膽子比我想象的還要大!
“黑小姐就是想來夸獎我們的?”秦寧道。
黑葉子臉上笑容一僵。
真當(dāng)老娘我沒脾氣是嗎?
信不信我跟你玩命?
可是想想秦寧的本事,最后還只能是不滿道:“秦先生,請你尊重一位女士!”
“黑葉子小姐!鼻貙幐牧朔Q呼。
黑葉子這才是滿意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我雖然是個女人,不過一向大方,買一送一,這里的事我會處理,黑鍋我會讓白狼幫來背,怎么樣?秦先生?”
“很感動!鼻貙幍。
“感動就不要忘了我們的交易!焙谌~子道:“記住,你欠我一個條件。”
“你就這么怕我吃干抹凈不認(rèn)人?”秦寧好奇的看著黑葉子。
黑葉子笑了笑,道:“我只是喜歡雙重保險(xiǎn)!
“行。”秦寧道:“只要不是太過分的!
“沒問題!
黑葉子道。
秦寧招了招手,直接讓幾人上了車,依舊是司徒飛開車,因?yàn)槲难┓旁诹烁瘪{駛座上,而秦寧三大老爺們在后座擠了擠,只是尷尬的是,車子到了半路,文雪似乎是體內(nèi)的藥物又發(fā)作了,昏迷中就是嘴里呻吟著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