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元化皺著眉頭,臉上不悅已經(jīng)寫在了臉上,道:“老安,這哈皮現(xiàn)象的名字起的我都想笑,你如果非要計較這件事,那我只能先帶他離開,改天之后在給你陪個不是。”
說著。
他起身走向了秦寧身邊。
安三叔微微皺眉,沒想到老唐的反應(yīng)這么激烈,他想了想,道:“金同,下去!
安金同冷冷的看了一眼秦寧,隨后退了出去。
安三叔道:“楊先生,你們繼續(xù)!
余朗等人頓時大失所望,沒能看到秦寧倒霉,而楊開濟則是繼續(xù)開口道:“前段時間在國外,我們的確接到了這么一項病例,其癥狀要和安小姐相似,只不過安小姐的病癥表現(xiàn)更加嚴(yán)重一些!
“哦?”
安三叔道:“那個人治好了嗎?”
不等楊開濟說話呢,余朗就是得意道:“安老先生放心,那位病人在我們悉心救治之下,已經(jīng)痊愈,其實這門病的根本原因是女性的性染色體中的堿基對在發(fā)生著某種不可逆的轉(zhuǎn)變,故所以哈皮現(xiàn)象又是一種基因病癥,當(dāng)然,這種病中醫(yī)是不可能治療的。”
說著。
他還瞥了一眼秦寧和唐元化。
唐元化微微皺眉。
秦寧則是晃了晃脖子,隨后打量著這間臥室的布置。
“哦?”安三叔眼中閃過一抹希冀的目光,道:“如何治療?”
“這個需要我們先對安小姐的身體狀況做深入的調(diào)查和研究。”楊開濟臉上信心滿滿,開口道:“因為堿基對的不同,所需要的治療方式也就不同,不過我這里有研制出來的藥物,可以暫緩安小姐身上的病癥。”
說著。
他讓學(xué)生從一旁的醫(yī)療箱中拿出了一瓶藥。
在倒出來后,是一枚白色的藥片,楊開濟道:“安老先生,這是我們研制的Smad蛋白藥物,可以緩解安小姐病癥惡化!
安三叔思量了片刻。
這時,那躺在床上的安小姐緩緩睜開了眼睛,聲音沙啞道:“爺爺…”
這聲音好似是機器摩擦的聲音,讓人頭皮發(fā)麻。
“小欣!卑踩迕κ强聪蜃约簩O女,看著自家孫女眼中閃爍著的痛苦神色,忙是道:“沒事的,爺爺已經(jīng)請來了最好的醫(yī)生,他們有辦法了,等確認(rèn)了就給你用藥!
安欣張了張嘴,低聲道:“我要試試。”
她不想在等確認(rèn)了。
她已經(jīng)承受不住身體變化帶來的痛苦折磨。
事實上任何一個女人都受不了,安欣長的本是挺漂亮的,可變成如今這樣,多次想要自殺,可見其承受的痛苦。
安三叔遲疑了一陣,但是看到安欣眼中痛苦的光芒,隨后點了點頭:“好,好!”
說著。
他看向了楊開濟。
楊開濟忙是將藥送上去前去,由安三叔給安欣服用了下來,安三叔又是問道:“多長時間見效?”
“最多五分鐘!睏铋_濟自信滿滿道:“這算是一種特效藥,五分鐘后,安小姐的身體會呈現(xiàn)輕松狀態(tài),接下來只需要配合我們的治療,我們有把握讓安小姐痊愈。”
安三叔滿意的點了點頭。
而一旁唐元化看向了秦寧,低聲道:“小師叔?”
“帶我出去在這莊園里逛逛!鼻貙庨_口道。
唐元化點了點頭。
而這時,那余俊卻是嗤笑了一聲,道:“怎么?害怕丟人現(xiàn)眼?想趁機溜走?”
唐元化臉色不悅。
但是余俊卻是得意洋洋的,好似要等著看秦寧的笑話。
這時,安金同從外走了回來,他目光帶著些許的陰冷,看著秦寧多有不善,他走到了安三叔身邊,在耳邊低聲說了幾句,隨后站在一旁。
安三叔臉色漸漸沉了下來,轉(zhuǎn)過身看向了秦寧,道:“你是在芙蓉園擺金點攤的?”
查的倒是挺快。
秦寧瞥了眼那安金同,而后道:“不錯!
“芙蓉園?擺攤的?”余俊好似是聽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話,瞪大了眼睛。
楊開濟等人也是不可思議的看著秦寧。
擺攤的?
你來這作死的嗎?
安三叔臉色很是不好看,擺金點攤的是什么?他自然清楚,坑蒙拐騙的騙子,只不過他也壓下了怒氣,看向了唐元化,要自己老友給一個解釋,唐元化道:“他是相門弟子,不是江相派的!
“相門?”
安三叔眉頭一皺。
他是聽說過相門的,也知道相門之中高人極多,手段非凡。
“相門?不會是算命的吧?”余俊語氣帶著嘲諷,看著秦寧,道:“現(xiàn)在算命的都出來看病了?不會是算命算不下去了,想改行做江湖郎中吧?”
“住嘴!”
唐元化喝了一聲。
這余俊頓時嚇了一跳。
而楊開濟忙是道:“唐老莫要見過,我這幾個學(xué)生說話直來直去的,見諒。”
余俊這時反應(yīng)過來,卻是不忿道:“我只是實話實說,大家都知道算命的本就是騙子常用手段,安小姐是千金小姐,讓這些算命的給治病,那不是害了安小姐嗎?”
安三叔聽后,暗自點頭。
而且秦寧實在年輕,他著實信不過。
隨后在看向唐元化。
唐元化解釋道:“小欣的病癥我從未見過,所以我才懷疑是有人用什么風(fēng)水邪術(shù)的法子算計了小欣。”
“不可能!睏铋_濟搖頭,道:“哈皮現(xiàn)象我們不是沒見過,在說我從未聽說過害人能把人害出這般地步的,唐老先生怕是被騙了!
唐元化皺著眉頭。
秦寧起身,走向了床邊。
只是安金同卻是攔住了秦寧,冷聲道:“滾回去!”
秦寧淡淡的說道:“也好!
旋即在看了一眼那躺在床上的安欣,道:“剛才失笑,的確是我不對,提醒你一句,蟲子太多了,吐出來就是,既然這里不歡迎,那在下就告辭了。”
說罷。
他便是轉(zhuǎn)身離去。
安欣一聽此話。
頓時有些激動,伸手拽住了安三叔的衣服,張著嘴卻是急的說不出話來。
安三叔一見孫女這般,頓時知道這秦寧怕是看出什么來了,急忙道:“且慢!”
“有事嗎?”秦寧淡淡的問道。
安三叔道:“你且過來看看!若是你當(dāng)真能看出來,我必然有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