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澤!
秦寧聽到這個名字笑了,道:“他還真是孜孜不倦。”
常三將幾個小弟一人一巴掌轟走了,他眼冒兇光,道:“大師,這是你仇人?”
“左明就是受他指使的。”秦寧搖了搖頭,道:“就見過兩次面,不過找了我兩次麻煩,不是也得是了。”
“要不要我廢了他?”
常三低聲問道。
秦寧拒絕道:“我自己解決就好。”
常三聽此,也知道秦寧手段斷然不會有什么意外,當(dāng)下點了點頭。
“對了。”秦寧這時拍了拍腦袋,他道:“忘了血鼠的事了,你們回家之后,記著在家門口灑一些香灰,然后用柚子葉泡過的水洗個澡,那血鼠應(yīng)該是要去找王平曉的,但你們身上也有周開的氣味,還是以防萬一的好。”
“血鼠到底是什么?”趙曦好奇的問道。
秦寧道:“是用人的鮮血和一些特殊草藥喂養(yǎng)的灰鼠,這種老鼠長期嗜血,漸漸就有了靈性,其可以護佑飼養(yǎng)者的性命,那周開潑皮無賴這么多年也沒被人打死,就是因為這血鼠的緣故,但血鼠貪婪,極其容易噬主,稍有不慎就會被它喝光了鮮血,飼養(yǎng)者也就淪為它的血食。”
“好惡心!”
趙曦渾身雞皮疙瘩往外竄。
常三和李老道也是感覺不自在,想到可能會被找上門,就是頭皮發(fā)麻。
“晚上不會真來找我們吧?”常三忙是問道。
秦寧搖了搖頭,道:“按理說不會,飼養(yǎng)者在淪為血食之后,會被血鼠在身體內(nèi)輸一些死人血來維持短暫性命,以此好為血鼠尋找下一個血食,王平曉被周開咬了一道,他身上血液沾染了周開的氣味,這對饑餓的血鼠來說簡直就是一頓熱騰騰的大餐,血鼠找上他的幾率才是最大的,找你們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而且柚子葉泡過的水可以驅(qū)除你們身上的霉氣,它應(yīng)該不會找你們,再者,若是找上,不還是有我呢嗎?”
三人一聽。
頓時大松了口氣。
畢竟這血鼠被秦寧說的如此惡毒,還是不碰上的好。
“行了。”秦寧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快下午三點了,他道:“我回家一趟,你們記住我剛才說的,有事就立刻給我打電話。”
說完。
幾人又互相加了手機號和微信。
秦寧的微信名玉面郎君,不免又惹的趙曦一陣吐槽。
不過秦寧臉皮厚,渾然不在意,道:“回去之后讓你爸幫我準(zhǔn)備點東西,具體的我會微信發(fā)給你。”
“好。”趙曦嘟囔道:“真是的,我都快成你同伙了。”
秦寧調(diào)笑道:“既然都同伙了,那你就跟我學(xué)相術(shù)吧。”
李老道頓時眼饞,他死皮賴臉的叫秦寧師父,不就是為了能學(xué)點相術(shù)嗎?他以前也不是沒去尋訪過名山道觀,可是遇到的都是同行,全都是靠忽悠,手上的本事是丁點沒有,如今秦寧主動提出來要交給趙曦,他自然是眼饞的。
可趙曦是一點興趣沒有,哼了一聲,道:“我才不學(xué)這些東西呢。”
秦寧也只是開個玩笑,畢竟趙曦斷然也不可能學(xué)的,當(dāng)下笑道:“行了,我先回去了,咱明兒見。”
告別后。
趙曦三人去買柚子葉了,而秦寧則是慢悠悠的溜達著回家,他也沒坐公交車,等到了家樓下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多了。
剛進了樓道。
白曉璇就從電梯里走了出來,這會兒的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穿著一身潔白的連衣裙,如白天鵝一般,看到秦寧走后,她微微一怔,問道:“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不擺攤了?”
“今兒個萬事不順,出門忘了算一卦。”秦寧打量了一眼白曉璇,道:“你干嘛去?打扮的這么漂亮?約會啊?”
“你管得著嗎?”白曉璇臉色有些不自然,但很快就掩飾下去,一扭頭,傲嬌道:“我這么漂亮,約個會有什么好驚訝的。”
秦寧道:“那倒不是驚不驚訝的事,你要是去約會,帶我一個行不?晚上我懶得做飯,去蹭頓飯吃,放心,我保證只吃飯不說話。”
“去去去,一邊去。”
白曉璇白了他一眼:“你想的倒美!晶晶姐在家呢,餓不死你!”
說完,她就踩著高跟鞋走了。
秦寧撓了撓頭,待回到家后,果然謝晶晶正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看她一臉柔情蜜意,估摸和趙亮亮在這兩天里沒少干羞羞的事,她回過頭來,瞧見秦寧回后,笑道:“今天這么早就回來了,剛才看到曉璇了吧?”
“看到了。”
秦寧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道:“打扮的跟朵花似的。”
謝晶晶捂嘴一笑,道:“人家是去約會,當(dāng)然要打扮漂亮點。”
“誰啊?”
秦寧好奇中帶了點八卦。
“趙澤唄。”謝晶晶道:“還能是別人嗎?趙澤追曉璇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不過說實話,他們倆還真有點郎才女貌的意思,趙澤家世挺好,工作也不差,曉璇人長的漂亮,又心善,很多人都覺得他們就是一對,曉璇平時很少打扮這么漂亮的,看來今天終于在這事上上心了。”
“趙澤?”
秦寧瞇了瞇眼睛,隨后笑道:“晶晶姐知道他們?nèi)ツ募s會了嗎?”
“曉璇沒說,真是的,還跟我玩神秘呢。”謝晶晶嘆了口氣,可惜道:“還想去臨場觀摩呢。”
秦寧晃了晃腦袋,隨后拿出手機給白曉璇打電話,只是電話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
“這下有意思了。”
他嘟囔了一聲。
剛放下手機,手機又響了起來,拿過來一瞧發(fā)現(xiàn)是組陌生號碼,皺了皺眉,接通了電話:“哪位?”
“秦先生,是我。”白嵐冷冰冰的聲音傳來。
秦寧笑道:“原來是白小姐,不知道有何貴干?你父親怎么樣了?”
“家父自從聽了秦先生安排后,一切安好,身體也已經(jīng)漸漸恢復(fù),謝過秦先生牽掛。”白嵐接著又發(fā)出了邀請:“今天晚上在平湖會所有個活動,不知道秦先生有沒有興趣參加?”
秦寧聽后,心里一動,隨后咧嘴笑道:“有,當(dāng)然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