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對這些目光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他目不轉(zhuǎn)睛越了過去,直接走到了劍春秋那桌前。
“劍老!
楚歌打招呼道。
葉晨慵懶的靠在沙發(fā)上,打量的目光在楚歌的身上掃了幾眼,他唇角含著幾分莫名的笑意,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楚歌沒有理會他,而是直接對劍春秋說道:“劍老,真得很抱歉,在你吃飯的時候來打擾你。”
劍春秋往往里挪了一個位置,他指著旁邊的空位說道:“先坐吧,什么事情坐下再說!
楚歌坐下后,才抬眸看了眼葉晨,對上他那雙打量的目光,楚歌笑了笑,算作打招呼。
“你急匆匆來找我,是什么出了什么事嗎?”
劍春秋好奇的問道。
楚歌點了點頭,“也不算什么大事,我只是心中有些疑惑,想要了解一些事情,我想劍老閱歷豐富,應(yīng)該會懂很多,所以便冒然過來了!
“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說吧!
劍春秋喝了口茶,隨即他又抬手招呼服務(wù)員再加一副碗筷,“飯還沒吃吧?來邊吃邊說吧!
楚歌并沒有什么胃口,他從懷里拿出之前畫的那副圖,遞到劍春秋的面前,說道:“劍老,你認(rèn)識這幅圖嗎?”
劍春秋疑惑的接了過來,當(dāng)他看到上面的圖案是什么的時候,瞳孔驟然一縮,“你這圖案是從哪兒來的?”
葉晨看到圖案,眉頭也跟著皺了一下,“這圖案不是無鳳宮的特有標(biāo)致嗎?”
楚歌納悶的看著他,“無鳳宮?”
修煉之人的門派他并不是很懂,特別是最近新出來的無鳳宮,更是不懂,他只是偶然間聽林東說起過。
“這圖案你是從哪兒得來的?”劍春秋又問了一遍。
楚歌深深看他一眼,然后說道:“這圖案一開始是在我的時空里看的,后來來到這里之后,又從兩個人的手腕上看到同樣的圖案,認(rèn)為這中間肯定會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所以……”
劍春秋撐大瞳眸看著楚歌,“你說什么?在你的時空里也出現(xiàn)了同樣的圖案?”
楚歌不知道劍春秋為什么會這么大反應(yīng),他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這話說起來就長了,總而言之,當(dāng)年我兄弟被一群神秘人帶走,最后死在一座荒島上,留給我們的唯一線索,就是這個圖案!
劍春秋與葉晨互看了一眼,劍春秋說道:“這圖案是無鳳宮的圖騰,難道在你們的時空里也有無鳳宮的人?”
這不應(yīng)該啊,若是他們時空里也有無鳳宮的人,那么時空之門必然會被打開,一旦打開,他們不會沒所察覺的。
楚歌輕輕搖了搖頭,這些他就不知道了,他只知道,這圖案的主人,就是當(dāng)年害死方中的人。
而現(xiàn)在這樣的圖案卻在這個時空里發(fā)現(xiàn)了,這很有可能會和方中的死有關(guān),若真如此,他一定要為方中報仇!
“五年前的確發(fā)生過一陣騷亂,但這騷亂波及范圍并不是很廣泛,我猜測,應(yīng)該是老宮主所為,若不是老宮主,單憑現(xiàn)任新宮主的能耐,還做不到!
葉晨猜測道。
楚歌一直沉默的在一旁聽著,這些事情對他來說,以前聽都沒聽過,好在他接收能力比較強,對于這些事情,現(xiàn)在聽著他們講述,也能夠接受。
“也就是說,當(dāng)年他們就已經(jīng)開始打時空的主意了?”
劍春秋沉吟道,“可是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葉晨輕輕搖了搖頭,“當(dāng)年我在無鳳宮的時候,他們就有這樣的計劃,只是當(dāng)時所有的設(shè)備都還不齊全,看來上次他們開啟時空之門,效果很成功。”
劍春秋心中還是有些不明白,他扭頭看著楚歌,問道:“你說你的兄弟被神秘人抓走了,除了這圖案,還有其他的特征沒有?”
楚歌搖了搖頭,“當(dāng)時我不在場,所以我也不清楚當(dāng)時是什么情況,是我朋友的媳婦兒告訴我的!
“那這圖案是怎么來的?”
劍春秋又問。
“這圖案,是在找到我朋友尸體的時候,在他身上發(fā)現(xiàn)的!
楚歌如實回答道。
單憑一張圖案,根本推測不出來無鳳宮的真正目的,劍春秋深呼吸了口氣,與其在這里胡亂猜測,倒不如直接去調(diào)查一下。
他抬眸看著葉晨,葉晨接收到他的目光,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他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師父放心吧,我會去調(diào)查一下的!
“時間有些久遠了,而且這事關(guān)系到無鳳宮,無鳳宮一直都是一個神秘的存在,調(diào)查起來不好查,稍有不慎就會打草驚蛇,你要多加小心。”
劍春秋叮囑道。
葉晨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師父,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啰嗦!
這件事就算暫時這么定下了,楚歌把想說的說完了,便沒有再繼續(xù)留下來的必要。
他準(zhǔn)備起身想要離開,卻被劍春秋按住肩膀攔住,他說道:“行了,這么急匆匆的過來,肯定也沒吃飯,就和我們一塊吃吧。”
楚歌心里一直都很清楚,他不是他們眼中的楚先生,和他之間的相處,也只是客套而已,所以他也從來沒有把自己當(dāng)成他們的親人一樣看待。
他看了眼面前的碗筷,微微笑了笑,楚歌,不過是吃一頓飯而已,你有什么好別扭的?
這么想著,楚歌唇角勾起幾分苦澀,恰好,這份苦澀被葉晨看在眼里。
葉晨微笑著看著楚歌,問道:“楚先生看起來并不是很開心!
楚歌抬眸,對上他那雙暗沉的眸子,雖然他不懂什么修煉之術(shù),但眼力勁兒還是有的,眼前這個年輕人,應(yīng)該也不是善流之輩。
“你為何這么說?”
楚歌好奇問道。
“背井離鄉(xiāng)來到一個陌生的時空,就算你生性在高冷,也會有孤獨的時刻,往往這個時候……”
葉晨拿起眼前的酒杯,唇角一側(cè)勾起一道不屑的弧度,“往往這個時候,你想大醉一場,可是越喝卻越清醒!
楚歌深沉的眸子看著他,他的語氣有些沉重,一聽就知道,是個有故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