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溪隨意的摸了兩把,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下,果然酒不是什么好東西,奈何她怎么洗,依舊越發(fā)的頭重腳輕,眼皮也開始打架。
她好困。
安若溪半瞇著雙眼,只覺一個轉(zhuǎn)身,眼前一抹黑,隨即鼻梁傳了一陣痛,她撞上了一堵肉墻。
安若溪揉著鼻子,她想起剛剛她拽著的那個“熟人”,伸手拍了拍那人的肩膀,“楚先生,對不起啊。”
魏宇緊皺眉頭看著站不穩(wěn)的安若溪,這女人到底喝了多少,醉成這樣,楚先生?楚歌?果然他們之間有問題!!!
安若溪覺得自己的身子輕飄飄的,潛意識覺得下一秒就要栽倒在地,她隨手抓住了什么東西,將重心前移,一頭栽入魏宇的懷抱,不省人事。
魏宇的臉色黑到了極點(diǎn),與周邊的暗金色墻壁沒什么區(qū)別,他的眉頭依舊打結(jié),臉上難以蘊(yùn)藏的痛苦,這個女人,竟然抓中了自己的老二!
“醒醒!”魏宇沒好氣的甩開安若溪的手,她的身子軟軟的,綿綿的,就這么靠在他的身上,不管他怎么叫,都沒有回應(yīng)。
魏宇將她橫空抱起,大步朝著門外走去。
魏宇將她帶入酒店,可酒店的前臺卻要出示身份證。
她他翻遍了全身,也沒找見,他看了一眼被自己拋在大廳沙發(fā)上的安若溪,大步走過去,在她身上摸索起來。
睡夢中的安若溪像是收到驚擾一般,隨手一揮,喃喃說道:“楚先生,別鬧!”
魏宇手上的動作一頓,楚先生?眼底閃過一絲怒火,既然你想跟我玩,那我就好好陪你玩玩。
翻了一會,也沒有找到,莫名的煩躁,他堂堂一個集團(tuán)總裁,現(xiàn)在連住個酒店都要被拒之門外?
安若溪擺了一個人字形,陽光穿過薄紗灑在她的臉上,一個翻身,繼續(xù)睡去。
突然,她猛地睜開眼睛,顧不得醉酒后遺癥帶來的頭痛欲裂,強(qiáng)忍著坐了起來,陌生的床單,陌生的床被,陌生的窗簾,以及陌生的擺設(shè),清一色的灰色,給人冰冰冷冷的感覺。
她只記得自己在喝酒,然后沈瑤瑤就來了,再然后……就斷片了……
沈瑤瑤呢?
這不是她家啊!
緊接著她掀開棉被,自己身上的衣服不見了!一件男人的白色襯衫,恰巧將她的身材蓋住!
不是吧!她失身了?!
可身體沒有傳來不適的感覺,聽人說,做完那個都會累的,尤其是第一次,會很痛很痛。
光著腳丫下了床,這房間真大,安若溪邊看邊向外走去,乒乒乓乓的聲音從房間的一角傳來,安若溪好奇的探著身子看著,心里打起了鼓,是誰好心收留了自己?
廚房內(nèi),魏宇熟練的做著早餐,圍裙系在腰邊,隨意的居家服,堅挺的后背給人一種安全感。
第一反應(yīng):他竟然會下廚?
安若溪望著后背有些發(fā)愣,多少年前,她也曾這么幻想過,和心愛的人一起,他下廚,她觀望。
但眼前這個場景,讓她恨不得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香味,她的肚子不適時的咕咕叫了。
魏宇聽到動靜,連頭都懶得回看她一眼,“醒了。”
若不是找不到身份證,沒法入住酒店,他也不會將她帶回家里來,昨晚是他魏宇有生以來最糗的一晚,這筆賬他給她記下了。
安若溪手撓了撓后腦勺,輕聲的恩了一聲,“那個……我的衣服……”
她其實(shí)是想問,她的衣服是不是他幫他換的。
如果是,那么她豈不是全被他看光了?
如果不是,那會是誰?
聽到她吞吞吐吐的聲音,摻著一股羞澀,魏宇沒好氣的說道:“我換的。”
昨夜把他折騰的夠嗆,將她帶回家來已經(jīng)是對她最大的恩惠了,這丫的,竟然吐了,連帶他也跟著遭了秧。
安若溪聽到他確定的回答后,臉頰蹭的一下泛紅了,那豈不是……豈不是都被他看光了?
“你放心,就你這發(fā)育未完全的身材,實(shí)在沒有什么誘惑力。”
前一秒安若溪還對他心存感激,后一秒,伴隨著他的話音全部煙消云散。
竟然說她發(fā)育不完全?
她這身材可是按照現(xiàn)在的黃金比例長的,當(dāng)初為了在莫麗莎身上尋得一絲欣慰,特意問的度娘,好像也就這么一點(diǎn)比莫麗莎強(qiáng)那么一丟丟,現(xiàn)在倒好,連唯一的一點(diǎn)優(yōu)勢也被他否決了。
謝謝二字被安若溪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對著他的背影狠狠的瞪了一眼!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客廳的桌上放了一個紙袋,那是魏宇大清早派人按照她的尺碼買的,至于為什么這么做,當(dāng)事人也不清楚。
安若溪隨意的在客廳里閑逛,掃到這個紙袋,看清里面的東西后,疑惑的看了眼廚房的方向。
一個討厭的聲音從廚房飄出,“限你三分鐘,不要讓我看到你穿著我的衣服閑逛!”
“……”算他有點(diǎn)良心!
安若溪換好衣服后對著鏡子照了又照,,淡藍(lán)色的連衣裙,將她的身材展現(xiàn)的恰到好處,三千發(fā)絲自然垂落,一顰一笑雖算不上傾國傾城,但也美艷一方了,她就不信,魏宇不會為她所動。
待她全部收拾好后,早餐已經(jīng)上桌了。
“謝謝你的衣服。”也謝謝你收留我。
“僅此一次。”
魏宇端著一碗稀飯坐了下,還未等安若溪坐定,又開口說道:“昨晚入住我家的事,在公司不準(zhǔn)半個字。”
這個是自然,安若溪內(nèi)心腹誹,她又不傻,這種毀清白的事她才不會列到她的棒打鴛鴦計劃中。
“嗯。”安若溪乖乖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此時的她與之前判若兩人,魏宇見她靜如處子的模樣,不著痕跡的嘴角一仰,隨即消逝。
“哇噻,這個,還有這個,真的是你做的嗎?”簡直不可思議,堂堂的一個富家公子哥竟然會做飯,還做的這么好吃。
“剛剛你不是看到了嗎?”
“比起外面的大廚,毫不遜色,魏總,你又讓我刮目相看了。”
外面的大廚?她竟然拿他跟外面的大廚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