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華唇角抽了抽,“你是不怕,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打不過他們的,等那時候你命丟了還有命回去?”
楚歌沉吟,好一會兒都沒有說話,李華再次啟動車子,然后揚長而去......
慕冰瞳也沒了逛街的心情,靈魂就像被掏空一樣,小逸塵此刻也很乖得呆在慕冰瞳身邊。
沈嘉欣把慕冰瞳送回了家,準(zhǔn)備帶小逸塵去她家看小妹妹,小逸塵看了看慕冰瞳,說“干媽好好休息,逸塵改天再來找你玩。”
慕冰瞳知道沈嘉欣是想讓她自己清靜清靜,露出一絲微笑,“好!”
慕冰瞳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一向不能喝酒的她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沉沉的睡去。
楚歌到底還是一個人偷偷跑了出來,他想一個人安靜的找個地方靜一靜。
他開車來到一家酒吧,正喝著酒,突然一個男人上前勾住了他的肩膀。
“楚先生?你回來了!!”這個人是阿虎,他笑吟吟的看著楚歌,問道:“你怎么突然回來了,霍爺知道嗎?我這就給霍爺打電話。”
楚歌一把奪過他的手機,放到桌子上,“我想一個人靜靜。”
阿虎看出楚歌的心情不好,愣愣的點了點頭,“那好吧。”
酒吧此時并沒有很多人,放著悠揚的旋律,偶爾幾個人在舞池中跳著雙人舞。
阿虎向吧臺小哥一招手,后者示意拿出一個和楚歌一樣的杯子,阿虎只倒了一點。
“好久不見。”
楚歌拿起酒杯碰了一下阿虎的酒杯,自己一口喝了下去。
“不是,”阿虎無語的看著他,“楚先生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困難說出來,我阿虎一定為你赴湯蹈火的!”
楚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這次只有杯子的三分一那么多,“沒什么,就是覺得心情不好。”
他抬眼看了看對面沖他放電的女人。
那女人濃妝艷抹,看楚歌也在看她,便拿著酒杯走了過來。
低胸超短裙,前凸后翹曼妙的身材令哪個男人見了也會獸性大發(fā)。
“帥哥,一起喝一杯吧。”那女人嬌嗔的坐在楚歌旁邊。
楚歌客氣的和她碰杯。
“美女,一個人啊。”阿虎也過來湊熱鬧。
那女人笑的更歡樂,這兩男一女她可沒玩過呢。
“對呀。”說完順手將頭發(fā)撩道肩膀后面,露出白皙的肩膀。嫵媚的看著楚歌。
一手端著酒杯,另一只手卻不安分的慢慢爬上楚歌的肩膀,手指輕輕的游走在楚歌的肩膀、胳膊……
楚歌放下酒杯,一把將那女人的手推開。
“很抱歉,我有潔癖。”說完自己又是一口悶酒喝下。
阿虎捂住嘴憋著笑。
那女人被楚歌這么一說,臉煞紅,哼的一聲扭頭走掉了,半路遇上另一個搭訕的男人,笑顏如花撲倒那男人身上,二人向廂房走去。
阿虎在楚歌面前不敢放肆,可是他最終還是沒憋住,哈哈大笑起來,“楚先生還是一點也不近女色。”
“是嗎?他也一點不近女色啊?這點倒是和我挺像的。”楚歌調(diào)侃道。
阿虎不解的看著他,“楚先生,你在說什么?”
他剛剛說的那些話他怎么聽不懂?
楚歌搖了搖頭,直接避開這個問題,“你呢?怎么樣?”
“我啊?嘿嘿,我還是那個樣子,最近霍爺?shù)膱鲎佑肿龃罅恕!卑⒒⑿σ饕鞯恼f道。
阿虎提起業(yè)務(wù)做大,一臉幸福洋溢的感覺,貌似只有不斷將場子擴大,他才覺得人生有意義!
楚歌輕呵一聲,他是不認(rèn)識他嘴中的霍爺,他也不會多說一句,不然的話,會暴露自己。
“你結(jié)婚了嗎?”楚歌突然開口問道。
提及這里,阿虎笑吟吟的點點頭,臉上洋溢的幸福更加濃重了,“楚先生您還不知道吧?我已經(jīng)是三個孩子的父親了!”
楚歌一愣,隨即唇角勾了勾,“挺好。”
“那你呢??”阿虎一直都不知道楚歌的婚姻使,現(xiàn)在有這么好的機會和楚先生聊天,他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八卦的機會。
只是順嘴試探性的問了一句,轉(zhuǎn)眼一想又覺得不可能,要是結(jié)了,霍爺肯定會和他們說吧。
“結(jié)了。”
楚歌簡單的兩個字猶如棍棒打在了阿虎的頭上。
“結(jié)……結(jié)了?”
“你看我像是單身的樣子??”楚歌不屑的道。
“別,別開玩笑啊。”
“恩,真的結(jié)了。”楚歌又是一杯下了肚,閉著眼睛回憶道,他說的是真的,在他的世界里,他結(jié)婚了!
“在加州,她爸爸是加州第一富商。”
“富商?不會是對你的事業(yè)有幫助所以才?難怪沒有你的影子,躲到加州去了啊。”阿虎只覺得多說寫什么也沒有意義了。
“結(jié)婚后去了歐洲。”楚歌像是再說別人的事情一樣,平淡無奇。
“完了,那慕小姐肯定也是沒戲了。”
楚歌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頭暈?zāi)垦A耍牭侥奖拿种笮暮莺莸谋辉艘幌隆?
“今天我見過她了。”楚歌像是觸碰到了禁忌,眼底盡是悲傷,“但是她不是我想要找的慕冰瞳,她是別人的慕冰瞳!”
“什么意思?”阿虎不明白了,他本來就對楚歌的事情不太了解,只知道他有一個女人叫慕冰瞳,具體其他的他就不知道了。
“沒什么,哦對了,她的孩子一點也不像她。”
“孩子?”阿虎很納悶,慕冰瞳哪來的孩子?這段時間他受霍爺?shù)膰诟腊抵斜Wo(hù)慕冰瞳,倒是的確見到她身邊有一個孩子,只是那個孩子……
“你是不是說那個樊逸塵?”
“樊逸塵?”楚歌小聲的跟在默念了幾聲。
楚歌將瓶子里剩下的威士忌全部倒入酒杯中,然后一飲而盡。
“記我的帳,先走一步。”
楚歌拍拍阿虎的肩膀,拖著搖搖晃晃的身子往外走。
“你就這樣走了啊?”阿虎無奈的看著他的背影,喝了一口酒后,叫服務(wù)員結(jié)賬,把剩下的酒喝完后也離開的酒吧。
楚歌走在大街上,看著兩旁的高樓大廈,這里,和他們那個地方倒是都差不多。
他的腦海里又出現(xiàn)了那個熟悉的身影,那個他思念了五年,恨了五年的身影。他癡癡的笑著,突然腦海里蹦出一個孩子的身影,樊逸塵正天真的沖著他笑,慕冰瞳跑過去將他抱在懷里,親切的喊著寶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