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后,楚歌問道:“怎么樣?查到了什么嗎?”
劍春秋輕點了下頭,“之前我們查到尊邸和高偉杰一直隱藏在一個山洞里,本想趁著高偉杰受傷的機會,將他們一舉殲滅的,可是突然尊邸察覺到了什么,帶著高偉杰又逃了。”
楚歌蹙著眉頭,“高偉杰的傷勢還沒有好?”
劍春秋點點頭,“尊邸要的是高偉杰的鮮血,所以不能讓高偉杰用任何非凡的途徑來給自己療傷,只能讓他等自己慢慢恢復(fù),要不然他的血受到了玷污,很有可能會影響到喚醒死侍。”
“要是一般人還好查,可是尊邸神出鬼沒的,我們無從查起。”
楚歌輕嘆了一聲。
劍春秋點點頭,“是啊,不過好在還有一個高偉杰,現(xiàn)在我們只能把重心放在高偉杰的身上,這件事已經(jīng)不是我們個人之間的恩怨了,而是我們整個江湖的之間的斗爭,一旦尊邸啟用了死侍,上千名死侍,如同一個軍團,那是什么樣的力量,很難估計。”
“你已經(jīng)聯(lián)絡(luò)江湖上的兄弟們讓他們留意了?”
劍春秋點點頭,“很早之前就有留意了,昨天剛剛有人傳來消息,說在閩南一帶,看到了高偉杰的蹤影。”
“閩南?”
楚歌詫異的看著劍春秋,“他們?nèi)ラ}南做什么?”
劍春秋搖搖頭,“具體還不清楚。”
楚歌沉吟,“看來,得多派些人手去閩南那邊看看了。”
劍春秋點點頭,“我準(zhǔn)備親自過去。”
“你什么時候走??”
“今天下午。”
劍春秋說道:“我過來,就是跟你說一聲,我知道你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忙完,所以這次閩南之行,你就不別去了,更何況,閩南并不是他們最終的目的。”
楚歌點了點頭,“那好吧,你小心點。”
劍春秋走后,楚歌并沒有下去,而是靜靜的坐在休息室里,想著什么。
現(xiàn)在是多事之秋,他還真有些分身乏力了。
楚歌拿出手機,打開微信,打開慕冰瞳的對話框,對話是停留在今天早上,他們互道了早安,然后又聊了幾句。
楚歌想到趙無極說的話,輕嘆了一聲,然后有把手機給收了起來。
起身下樓,來到賭石場開始忙碌。
……
第二天,張濤的車子很早便停在了楚歌別墅的門口。
“楚先生,請。”
一個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恭敬的對楚歌說道。
楚歌輕笑一聲,說道:“你們老大還真是急啊,飯都不讓人好好吃,這么早就過來了。”
那人恭敬的又道:“楚先生,我們先生已經(jīng)為您準(zhǔn)備了豐盛的早餐,現(xiàn)在正等著您一塊享用。”
楚歌嘆了口氣,“那好吧,走吧。”
車子帶著楚歌來到了京都的郊區(qū),遠遠的,楚歌就看到一座莊園坐落在那里,氣勢恢宏大氣。
“你們老大還挺排場,竟然住在這么大的莊園里。”
車上的人沒有回應(yīng)楚歌,楚歌也沒有打算讓他們回應(yīng)自己。
車子開進莊園,楚歌下了車,就看到張濤坐在輪椅上,身上蓋著毛巾被,在門口迎接著楚歌。
“楚先生,早上好。”
張濤笑吟吟的打招呼道。
楚歌輕點了下頭,“張先生,早上好。”
“里面請。”
就連京都的六大家族他們的老宅都是那種充滿了古韻味道的宅子,還從來沒有哪個大家族會在郊區(qū)建造一座如此大的莊園。
這個張濤,看來在京都的勢力是真不小。
張濤被人推著進了房間,他們直接來到了餐廳,“楚先生,請坐。”
長方形的餐桌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美食,琳瑯滿目,讓人看了就特別的有食欲。
楚歌打趣道:“大清早就吃的這么豐盛,難道就不怕營養(yǎng)不良嗎?”
張濤哈哈笑了笑,“楚先生可真有趣,這些早餐,都是大廚根據(jù)營養(yǎng)調(diào)理的。”
楚歌輕點了下頭,他見張濤拿起筷子后,才坐下。
他也是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吃的起地邊攤,喝的了最濃烈的酒,自然也能駕馭的了這高級的早餐。
張濤一邊吃著,一邊目光打量著楚歌。
楚歌慢條斯理的吃著,感受到他的視線,唇角輕輕勾起,“張先生有什么話想要說,就盡管說吧。”
張濤笑了笑,他放下筷子,拿起紙巾擦了擦嘴,然后才開口說道:“實不相瞞,我的確是有事情想要對楚先生說。”
“但說無妨。”
楚歌放下筷子,看著他。
張濤側(cè)目,他對著身后的人招了招手,那人會意,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楚歌納悶的時候,沒會兒就看到那人又綁著幾個人來到了他們餐桌前。
楚歌不解的看著張濤,“張先生,他們是誰?”
張濤目光陰狠的瞪著那些人,話卻是對楚歌說的,“楚先生興許不認(rèn)識這些人,但應(yīng)該認(rèn)識他們手上的這個圖文。”
說著,便有人上前,將那些人的胳膊撩了起來。
楚歌看到他們的胳膊上明顯的虎頭紋身,突然想到昨天有人想要殺他。
“張先生知道他們是誰?”
楚歌問道。
張濤點點頭,“他們是我的死對頭,這些人知道你想要為我治病之后,就千方百計的想要暗殺你,而這些人,是被我抓獲的。”
原來他們想要殺自己,是沖著張濤來的。
楚歌恍然,“他們是你的死對頭?”
楚歌可是記得,張濤是地下龍頭,他的死對頭……
“楚先生有所不知,在我們京都,地下經(jīng)濟被一分為三,雖然我做的最大,但也受到另外兩撥的鉗制,如今我的身體受到了限制,性命堪憂,所以他們兩家,已經(jīng)開始蠢蠢欲動了。”
張濤看著楚歌說道,“楚先生,你應(yīng)該知道錢老大吧。”
楚歌一愣,錢有權(quán)?
“沒錯,就是錢有權(quán),他就是我們?nèi)簖堫^之一,別看這老家伙遇到事向來都是喜歡和稀泥,可是這個人可精明的很呢。”
楚歌來京都也有一段時間了,他的賭石場起初開辦的時候,錢有權(quán)還來幫過自己,所以這些人未必是錢有權(quán)派來的。
既然不是錢有權(quán),那就只剩下另外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