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說完規(guī)則,他便開始搖晃手中的罐子,里面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
魏翔在荷官搖晃篩子的時候就就是屏氣凝神,仔細(xì)的聽著那篩子的動靜。
楚歌看到魏翔的耳朵不停的在動著,他全神貫注自己聽著,他好似明白了什。
有的人天生聽力很好,看來魏翔的聽力就是屬于那種好的范圍,難怪他會在這方面各方面都戰(zhàn)無不勝。
跟普通人相比,他的確站優(yōu)勢。
荷官將罐子嘭一下拍在桌子上,魏翔摸著下巴沉默了一會兒,荷官對楚歌和魏翔說道:“請兩位開始吧。”
魏翔摸著下巴沉默了一會兒,他沒有直接開口說話,而是抬眸看著楚歌,眼神示意讓楚歌先猜。
楚歌卻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他先開始。
“我不欺負(fù)你,你先開始猜。”
魏翔特大度的說道。
楚歌輕呵一聲,“怎么,是怕我跟你下一樣的嗎?”
魏翔輕嗤一聲,“那可說不準(zhǔn),要是你根本就不會賭,跟我一下一樣的,這事兒怎么說?”
楚歌深深看他一眼,微微搖了搖頭,然后直接將籌碼放在了大的區(qū)域。
他的手剛落下,魏翔臉色便露出更得意的神色,他一臉好以暇的看著楚歌,唇角勾起幾分輕蔑的嘲笑。
“楚歌,你可要想清楚了。”
他幽幽說道,盡管他這么說是在刻意提醒楚歌,可是楚歌已經(jīng)下注了,君子落子無悔棋,已經(jīng)沒有任何反悔的余地了。
魏翔心里冷嗤一聲,連篩子都不會玩,這下楚歌輸定了!
雖然擲骰子并不是最終的比賽,但是也會對最終結(jié)果有一定的影響,畢竟他們這個賭石場的賭石規(guī)則與其他賭石場不一樣。
在桌子上,只擺放著兩個石頭,而他們要從這兩塊石頭中挑選一塊來對比,所以結(jié)果沒有任何的懸念,不會出現(xiàn)平局的情況。
這個時候,先選的人就占優(yōu)勢多了,所以在投擲骰子這里,必須要掌控先機(jī)。
“開吧。”
魏翔將賭注下了之后,便對荷官開口說道。
“是。”
荷官應(yīng)聲。
楚歌抬眸看著魏翔,唇角微不可察的勾起幾分淡淡的笑意,他的手指輕輕的在桌子上點(diǎn)了一下,外表給人看上去幾乎是下意識的行為,沒人注意更沒人會多想。
“六六六,大!”
魏翔本來很是自信的雙手懷胸站在那里,他傲慢的看著楚歌,等待著荷官發(fā)話后,他要羞辱楚歌。
甚至連羞辱的話都已經(jīng)想好了。
可是剛剛他聽到了什么?荷官說大?這怎么可能!他明明聽的骰子的聲音是小!
魏翔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的骰子,三個骰子都是六朝上,沒有錯!
他愣愣的好久都沒有回過神來,“這里面肯定有問題!”
好一會兒,他大聲吼了一聲。
荷官面色不悅的看著他,說道:“魏少爺,我們賭石場的規(guī)矩您是最清楚的,我們絕對不會有任何的作弊行為。”
沒錯,這一點(diǎn)他很清楚,剛剛是他難以接受這個事實(shí),有些失態(tài)了。
魏翔深呼吸了口氣,他緊抿著薄唇瞪著楚歌,冷哼道:“你先選就你先選,就算讓你先選,你也未必能夠贏的了我。”
楚歌看著他那氣憤的模樣,心中突然騰升起一股戲謔的想法,他走到桌前,沒有任何的前戲,直接指著一塊石頭說道:“我就選它吧。”
速度太快,周圍人都愣了。
宇文康利更是不解的看著楚歌,他納悶的問道:“楚先生,你不再多看看嗎?”
這兩塊石頭都是用紅布包裹著的,外面看根本看不出來什么來,只能從形狀上來辨別。
偏偏他選擇的這一塊,無論是大小還是形狀都是這兩塊中最小的。
更何況楚歌選的時間前后都沒有三秒鐘,速度太快,快到讓人都覺得他甚至都沒有把這次賭局放在眼里。
魏翔也同樣震驚的看著楚歌,隨即他輕蔑的笑了笑,“我說楚歌,你就算不會賭石,好歹也會裝一下吧?一會兒你要是輸了,多難看啊。”
楚歌卻笑了笑,他反問道:“這石頭都用紅布包著,你能看出來那一塊能開出來玉石?”
楚歌的問話讓周圍的人哄堂大笑起來。
魏翔更是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他抬手擦擦眼角,很是得意的看著楚歌,說道:“我聽說你不是開賭石場的嗎?怎么連這種規(guī)則都不懂啊?看來你還真是個外行啊,不過可惜了,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開始賭了,你沒有后悔的余地了,真可惜,你第一局輸了。”
魏翔很是自信的說道。
呵呵,就算他楚歌贏了骰子又如何?最終結(jié)果還不是賭石的結(jié)果來?
楚歌挑挑眉梢,“我輸了?何以見得?”
魏翔卻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他對荷官吩咐道:“去開石吧。”
周圍人議論紛紛,大部分人都在說這次贏定了,他們暗搓搓著手,仿佛看到了大把大把的鈔票朝著自己飛來。
楚歌這邊就沒有那么樂觀了,就連南宮曼莎都有些不解的看著楚歌,不明白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她對他的了解,賭石對于楚歌來說就是小意思,在這方面他不會輸,可剛剛,就連她都能夠看出來的結(jié)果,楚歌竟然都沒看出來?
南宮曼莎側(cè)目看著楚歌,卻看到他一臉鎮(zhèn)定自諾的站在那里,難道他是故意的?
南宮曼莎心里猜測著。
比起南宮曼莎,宇文康利更加的不淡定,他目光有些焦急的看著楚歌,壓低嗓音在楚歌耳邊說道:“楚先生,我可是把全部的家當(dāng)都壓在你身上了,你可別讓我輸啊?”
楚歌笑了笑,他抬手拍拍宇文康利的肩膀,說道:“放心吧,不會讓你輸?shù)奶珣K的。”
“……”宇文康利聽著楚歌這話,突然有些后悔壓他了怎么辦?
他一臉悲戚的看著荷官把石頭打開,結(jié)果毫無懸念,楚歌選的那塊石頭雖然是玉石,但是卻很小,而魏翔的那塊玉石,足足大了他兩倍。
“第一局,魏翔贏!”
隨著荷官的話落,周圍人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魏翔更是心高氣傲的看著楚歌,輕蔑的說道:“楚歌,你可要慎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