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
絡腮胡男終于還是忍不住的喊他道:“那個……我們那天跟你說的那件事,你考慮的如何了?”
楚歌回頭看著他們,唇角輕勾,說道:“看來幾位不是來玩的!
絡腮胡男悶聲一哼,他唉了一聲,直接說道:“我們就是等的有點著急,所以才想過來看看,楚歌,人命關天的時刻,你就給我們個痛快話吧,到底愿不愿意幫我們救治大長老?”
“楚歌,你們中原大夫不都在說什么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嗎?你身為醫生,救死扶傷是你應該的本分吧?”
有人擔心楚歌會拒絕,忍不住緊跟著說了一句。
楚歌笑了笑,他道:“你們學的諺語學的倒是挺快的!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幾位跟我來吧!
楚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他帶著絡腮胡男他們來到了二樓的休息室內,他先是為他們泡了一壺茶,然后才走到絡腮胡男面前坐下。
聞著淡淡的茶香,絡腮胡男他們竟然感覺到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閣主,這茶好香啊?”其中一名小弟端起茶杯在鼻尖聞了聞,這股清香的味道和他們所喝的濃茶都不一樣。
“是啊,感覺整個人都舒暢了不少。”
絡腮胡男拿起茶水淺淺抿了一口,果然味道和他們的不一眼,他點點頭,恩了一聲,“是挺好喝的!
很快,絡腮胡男就感覺到不對勁,他們可不是來喝茶的。
“我說你們可別忘記了我們今天來的目的!”
絡腮胡男小聲的對他們說道。
楚歌輕咳了一聲,道:“你們來的真實目的我已經知道了,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們,希望你們能夠如實回答!
絡腮胡男點了點頭,他說道:“只要你愿意幫我們,你問什么我們都會告訴你!
楚歌拿起茶水喝了一口,“倒不是需要你們什么都告訴,只說我想知道的就好!
“您問!
“你們大長老癥狀是什么?”
楚歌開口問道。
絡腮胡男一愣,他好似沒有想到楚歌會問這個問題,一時間有些愣愕,“大長老的癥狀?”
這個他們該怎么說?難道要讓他們告訴楚歌,大長老的癥狀就是喝鮮血?
若是告訴了楚歌,那他們大長老的顏面豈不是要……可現在人命關天,顏面又值幾個錢。
要是不告訴楚歌,楚歌答應了幫他們去給大長老治病,這一點也會知道的。
絡腮胡男糾結了一會兒,他便開口說道:“其實也沒有明顯的癥狀,就是……就是他以前是喝動物鮮血,現在有點想喝人血了。”
楚歌瞇起眼眸,狐疑的目光看著他,“和鮮血?”
絡腮胡男重重點點頭,“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等我我們發現的時候,他已經喝了好一陣子了,具體為什么會得這個怪病,我們也不清楚,看了很多大夫,都束手無策,你也知道,大長老的身份特殊,我們不能讓很多人知道,所以我們找的都是外族的大夫,直到后來我們無意間聽說了你的傳言,才來中原試試的!
“好了,我知道了。”
楚歌點了點頭,便不再多問什么。
絡腮胡男看楚歌不再多問了,又愣了一下,他下意識的問道:“沒有了?”
楚歌點了點頭,“該問的我都問完了,沒有了!
絡腮胡男抿抿唇,他還以為楚歌會問很多問題呢,甚至他都已經做好準備了。
結果就問了這一個問題。
他擔憂的看著楚歌,問道:“那你是答應了嗎?答應給我們大長老治?”
楚歌沉吟片刻,然后點了點頭,“我可以幫你們大長老治病,但是不是現在。”
“什么,不是現在?”絡腮胡男還沒來得及高興一會兒,就聽見他開口不是現在,可他們現在真的很急啊,他們多等一天,大長老就多難受一天。
楚歌對他們說道:“我這邊還有很多事情還沒有解決完,暫時還離開不了,這時我自制的藥,你拿回去,讓你們大長老每天只吃一顆,會暫時緩解痛苦。”
絡腮胡男接過小藥瓶,他有些擔憂的問道:“那你準備什么時候去?”
“大概一到兩個月的時間,這藥瓶里的藥可以維持他兩個月的量,足夠了。”
這里面裝的是靈液,是他昨晚提煉出來的,京都這邊很多事情都還沒有處理好,所以他還不能直接離開。
絡腮胡男見楚歌已經答應下來,現在又給了一個藥瓶,也不再多說什么,“那我們就等楚先生的消息了!
他們給楚歌留了一個地址,這個地址是他們滿月族所在的地方,“楚歌,你到了這里,然后找一個名叫李傳成的船夫,,告訴他你的名字和來意,他就會把你帶進滿月族的!
絡腮胡男告訴了楚歌找滿月族的方法之后,便離開了,他們不能留在中原太久,否則被人發現他們的身份之后就會有危險。
他們走后,楚歌便去忙碌了酒吧開張的事情,酒吧的服務員已經都找好了,就連所需要的證件,也通過南宮家族的關系全部辦了下來。
現在酒吧就等開張了。
楚歌在酒吧門口站著,雙手背在身后,目光看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是,他總覺得周圍好像有什么人在不停的盯著他看,他回頭,看了眼周圍,卻沒發現什么可疑的人。
“楚先生,這是曼莎小姐派人送來的良辰吉日,說是讓您挑選一個開業的日子!
林東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他對楚歌說道。
楚歌接過本子,然后看著上面的日期,有兩個日子是這個月的,楚歌想吧酒吧早點開起來,所以直接選了一個就近的日子。
“就定在三天后吧!
楚歌說道。
林東應聲,隨后,他納悶的撓撓頭,“楚先生,你有沒有覺得周圍怪怪的?”
他剛剛一路跑過來,發現好幾雙眼睛在盯著他,只是當時他也沒多想,只當他們都是路人見他跑到飛快好奇罷了。
可是剛剛他停在這里,那些讓人不舒服的眼光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