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康利心中閃過幾分狐疑,連成玉來賭石場了?他是要開始行動了嗎?
他拿出手機(jī),想要給連成玉打個電話,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手機(jī)沒電了,無奈,只好作罷。
算了,要是連成玉開始行動了,而沒有需要他的地方,那他靜觀其變也好,只要有人能夠把楚歌給消滅掉,無論那人是誰,都解了他心頭的恨意!
……
連成玉一個人來到了賭石場,如他所料那般,來到這里,這些人并沒有因為他臉上帶著面具而對他另眼相看,又或是產(chǎn)生好奇。
大家都是在個忙個的。
連成玉進(jìn)去之后,并沒有發(fā)現(xiàn)楚歌的身影,而且他剛走進(jìn)這賭石場,就感覺到這里面有一股靈氣在波動,這靈氣對修煉者來說可是個好東西。
難怪高偉杰說這里面的人都是修煉之人,原來如此。
只是讓連成玉沒有想到的是,這些靈氣雖然在空氣中飄蕩著,可就好像是被鎖住了一般,無法被吸收。
林東和林昭兩個人在大廳中穿梭,他們注意到連成玉,但也只是看一眼,沒覺得他有什么問題之后便開始繼續(xù)忙碌自己的事情。
但是有一個人的目光卻在連成玉出現(xiàn)的時候,一直鎖在他的身上。
而這個人,就是顧童。
顧童跟在刀流身邊多年,江湖上一些傳聞軼事,也聽說了不少。
他之所以對連成玉好奇,就是因為他那張面具做的太特殊,特別是面具上的圖騰,雖然圖騰不是很明顯,不仔細(xì)看根本看不清,但是顧童的眼力勁兒特別的好,還是看清楚了他臉上那銀色的面具上,刻著一個類似玫瑰花的圖文。
林東看著顧童一直盯著人家看,有些納悶的上前,用身體擋住了他的視線,“喂,你老盯著人家看什么?”
顧童沉默了一會兒,他還沒有確定這個人的身份,所以也不敢網(wǎng)下斷論,他搖了搖頭,說道:“沒事。”
而連成玉那邊,他也察覺到有人朝著他這邊頻頻看來,但是他去尋找目光來源的時候,并沒有看到任何的人朝著他這里看來。
難道是自己產(chǎn)生幻覺了?
連成玉心里想,但表面卻淡定如斯,他在看客人群中,一直觀看著,想要從他們這里聽說點什么,可是這些人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賭石上,根本沒提楚歌半個字。
他看了看,這賭石場規(guī)模不大,但也不小,就是這里面的工作人員不多,才兩個人。
只看到了林東和林昭,卻沒有注意到一直在前臺坐著的顧童。
因為顧童坐在那里,身體趴在桌子上,遮住了,所以看不到。
他腦海里一直在努力回想著,銀色面具上有著玫瑰花圖騰的人到底是誰,可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連成玉在這里待了沒多久便離開了,因為他覺得這里并沒有什么可收取的價值。
出了賭石場,他注意到旁邊還有個藥店,他走過去看了眼,里面有一個女人正在給顧客抓藥。
連成玉只一眼便收回了目光,隨后便離開了。
根據(jù)高偉杰給他的資料顯示,之前曾經(jīng)有不明人士來想要來攻打賭石場,結(jié)果全軍覆沒,他剛剛試探過了,這林東和林昭兩個人的身上,并沒有靈氣在波動。
賭石場也沒有高偉杰說的那么無堅不摧。
連成玉回去的時候,宇文康利已經(jīng)離開。
“他臨走的時候,有沒有說什么?”連成玉好奇的問道。
“他只說,若是您有所行動的話,有需要他的地方,一定要喊上他。”
連成玉聽后冷笑一聲,“他一個普通人,能幫上什么忙?算了,行動就不需要他參與了,等到時候,讓那個他直接來收拾殘局吧。”
“莊主,您去賭石場,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因為沒有可收取的價值,也不知道高偉杰從哪兒聽說了這不實的消息,竟然說這賭石場無堅不摧,可我今天去看了眼,倒是挺普通的,沒覺得那里有問題。”
那小弟借此機(jī)會拍馬屁道:“莊主,您的武功可比高偉杰高多了,他之所以這么說,就是闖不進(jìn)去,您覺得普通,那是因為這賭石場在您的眼里就是小菜一碟。”
“行了,不要給我?guī)Ц呙弊恿恕!边B成玉擺擺手,他對小弟又問道:“高偉杰不是安排了一個人在賭石場做眼線嗎?有沒有傳來什么消息?”
“有,今天早上剛打電話過來說,楚歌最近要開一家酒吧,地址已經(jīng)選好了,就在賭石場附近。”
“開酒吧?”
連成玉摸著下巴有些話好奇的看著他,這個楚歌倒是有閑情逸致,竟然還有心思開酒吧。
那小弟又道:“莊主,剛剛宇文康時來電話說,想要同您見一面。”
連成玉一愣,他側(cè)目問道:“他想見我?”
他還沒去找宇文康時,這個人倒是先來找他了,“什么時候?”
“他說隨時都可以,只要您有時間。”
連成玉摸著下巴思忖了片刻,他點了點頭,恩了一聲,“行,你去告訴他,今晚七點,我在香山酒吧等著他。”
“莊主,您又要去酒吧?”
連成玉冷笑一聲,“怎么,我不能去?”
“不不不,只是我擔(dān)心……”去酒吧可和去賭石場不一樣,想呀偶去酒吧,就得把面具給摘下來,可莊主長的太妖孽了,很容易挑起禍端。
他之前在酒吧就有一次被一個長的十分丑陋的丑八怪纏上了。
也幸好莊主會武功,對付一個女人根本不在話下。
可光想想,到底還是有些讓人難以忍受,要是對方是個美女,睡了也就睡了,人不風(fēng)流枉少年嘛,可是……
那小弟嘆了一聲,不敢再繼續(xù)多想下去。
連成玉則是慵懶的靠在沙發(fā)上,雙腿搭在茶幾上,目光注視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香山酒吧,是京都第三大酒吧之一,而這酒吧,是隸屬于宇文家族旗下的。
連成玉挑選這個地方,并非無道理。
晚上七點,連成玉準(zhǔn)時赴約,卻在門口撞見了等候多時的宇文康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