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回事?”楚歌走到南宮曼莎旁邊問道。
南宮曼莎側(cè)目,唇角淺勾,道:“宇文康利要和唐心賭石。”
楚歌詫異的挑起眉梢,他抬眸看著一旁的唐心,很是無奈的說道:“唐小姐,你這可真不閑著啊。”
唐心傲慢的昂著下巴,輕哼了一聲,“誰讓這個人目中無人了。”
楚歌無語的看著她,算了,反正以唐心賭石的技術(shù),宇文康利應(yīng)該也不是她的對手。
唐心側(cè)目看著楚歌,一雙眼眸里閃爍著狡黠的笑容,她問道:“楚老板,我在你這里賭石,可否給打個折?”
楚歌笑了笑,他說道:“別說打折,只要你贏了,免費都可以。”
唐心一雙眼眸頓時閃爍著金星,她雙手合十在胸前,期許的目光看著楚歌,“你說的都是真的?”
唐心那眼神,就好像免費讓她賭石是撿了多大便宜似的。
“君無戲言!
楚歌幽幽開口說道。
唐心目光看向宇文康利,恰好,因為康利也朝著這邊看了過來,他目光只在唐心身上掃了一眼便又移開了,他看著楚歌,內(nèi)心莫名的有些緊張起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緊張,許是想到了自己要同楚歌談?wù)摰氖虑,讓他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屈辱。
唐心見宇文康利連看都不看自己,頓時有些不悅的上前,“我剛剛看你你沒看到?”
宇文康利輕呵了一聲,“看我的人多了,難道我還要都回應(yīng)嗎?”
“你!”唐心氣呼呼的指著宇文康利哼了一聲,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從一開始看到這個宇文康利之后就沒有什么好感,甚至還討厭的很!
“一會兒我要你好看!”
唐心丟下一句話后便轉(zhuǎn)身走到賭桌前。
南宮曼莎在楚歌旁邊站著,她一點也不為唐心擔(dān)心,但還是忍不住問楚歌說道:“楚先生,您就一點也不擔(dān)心嗎?”
楚歌側(cè)目,“擔(dān)心什么?”
“唐心和宇文康利的賭約,可是誰輸了就要脫衣服的。”
南宮曼莎將唐心和宇文康利的賭約大致跟楚歌一說,楚歌便想到了在蘇市時,他第一次遇見唐心的時候,唐心就是在和沈從文賭石。
而他們的賭約,好像貌似也是脫衣服。
回想起往事,一切發(fā)生的都好像是在昨天。
“你覺得,唐心小姐是那種吃虧的人嗎?”楚歌反問道。
南宮曼莎一愣,她想到唐心的潑辣和任性,隨即微微搖了搖頭,她忍不住輕笑了一聲,說道:“是我多慮了!
的確是她多慮了,她只是想到宇文康利常年混跡在賭石場中,卻忘記了唐心其實也是混跡賭石場的高手。
兩個人可謂是棋逢對手,誰輸誰贏,還未可知。
宇文康利看著唐心那傲慢的神情,臉色帶著幾分薄薄的怒意,哼,一會兒就要你好看!
龍昂將所有一切都準(zhǔn)備就緒之后,便走到唐心和宇文康利中間,對兩個人說道:“兩位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請開始吧!
宇文康利率先走上前,他雙手插在口袋里,眼神傲慢的瞪著唐心,說道:“要是現(xiàn)在你反悔,還來得及。”
唐心站在了他的對面,雙手環(huán)胸,一副不服輸?shù)臉幼樱拔以谧值淅,就從來沒有反悔兩個字!”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既然你這么執(zhí)迷不悟,那一會兒在大家面前脫衣服的時候,可別哭鼻子!”
周圍看客絕大多數(shù)都是男人,現(xiàn)在有熱鬧看,自然樂見其成,更何況唐心長的不錯,很標(biāo)致,要是能夠看到如此美女跳脫衣舞,那他們這一趟可真有眼福了。
為了能夠一飽眼福,這些男人都站在了宇文康利這一邊,紛紛為他加油打氣。
“宇文少爺可要加油啊!
“宇文少爺,一定要為我們男人爭光!”
“宇文少爺,我們能不能一飽眼福,可就要看你的了!
周圍呼聲很高,這更加增加了宇文康利的自信心,他得意洋洋的看著唐心,說道:“看到了嗎?這就是群眾們的呼聲!
唐心臉色被這些人喊的有些嬌紅,但表面卻十分的淡定,她冷哼一聲,“誰條脫衣舞還不一定呢,不過可惜的是,有人跳脫衣舞根本就沒人會看!”
“你們兩個人打嘴炮準(zhǔn)備打到什么時候?什么時候開始?我們都等不及了!”
人群中不知道誰高聲喊了一句,引得周圍其他人也都催促起來。
南宮曼莎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也幸好是唐心,要是換成別人,早就惱羞成怒了!
楚歌輕笑一聲,他幽幽的揶揄道:“你是在間接說唐心臉皮厚嗎?”
南宮曼莎一愣,隨即更加無語的嘆了聲氣,“楚先生,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楚歌笑而不語,他當(dāng)然知道南宮曼莎是在開玩笑,他并不是真的在說唐心臉皮厚。
她只是在說唐心的心里素質(zhì)很強,能夠面對這些蜚言蜚語臨危不亂罷了。
楚歌沒有再開口和南宮曼莎說什么,而是目光盯著唐心和宇文康利的賭桌。
因為兩個人的賭局開始了。
這一次,沒有人來幫助唐心,全程都要靠她一個人來完成。
同樣的,宇文康利也沒有,但是對于宇文康利的賭石技術(shù),楚歌多少了解一點,畢竟宇文康利曾經(jīng)也在他這里賭過。
但是唐心他雖然知道唐心喜歡賭石,卻不知道她的技術(shù)怎么樣。
楚歌已經(jīng)想好了,要是唐心所選的石頭沒有宇文康利所選的時候好,那么他就暗中幫一下,若是所選的石頭比宇文康利所選的石頭好,那他就靜觀其變了。
總不能讓唐心真的在他所開的賭石場里條脫衣舞吧。
在他的地盤上,被人欺負(fù)成這樣,那他可真就別想在京都混下去了!
“是想一局定勝負(fù)還是想要三局兩勝?”宇文康利開口問道。
他倒是很想一局定勝負(fù),但是這里歸根結(jié)底還是楚歌的地盤。
一會兒他還要跟楚歌談地靈芝的事情,凡事不能做得太絕了。
唐心食指輕輕在胳膊上點著,她冷笑一聲,“一局定勝負(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