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部長說道,“葛少爺,您放心,就算他的賬本上很干凈,我也會從他的個人賬戶上搞出點什么來!”
葛凡笑了笑,“我知道鄭部長也有這個實力,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楚歌坐在那里本閑來無事,便坐在那里,閉著眼,腦海里又過了一邊那本心經(jīng)上的內(nèi)容。
等他再睜開眼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兩個小時了。
這兩個小時內(nèi),沒有人進(jìn)來審訊他,也沒有人進(jìn)來看看他是不是還安然的坐在這里。
楚歌心中有了個猜測,他們這么放心他,在這里面肯定有攝像頭。
楚歌緩緩站起身來,他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筋骨,一邊活動著,目光一邊四處看著,倏地,他精準(zhǔn)的鎖住了那攝像頭。
就在墻角處,散發(fā)著微弱的紅色光,若不細(xì)心去找還真找不見,因為這紅色的光實在太小了,小到只有針尖那么大。
坐在監(jiān)視器前的葛凡,正盯著監(jiān)視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一道銳利的視線穿過監(jiān)視器投在他的身上,葛凡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忙移開目光,看向別處。
心里有一種被人抓包的心虛感,過了會兒,他才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他想楚歌應(yīng)該還沒有那么大的本領(lǐng)透過監(jiān)視器看到背后的人是誰,恢復(fù)了幾分理智之后,他才重新看向監(jiān)視器,只是,他一下子愣住了。
片刻,葛凡猛地站起身來,指著監(jiān)視器大聲的道:“人呢?”
正在陪伴著葛凡的鄭部長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眼,這一看,也傻了眼,忙站起身來,轉(zhuǎn)身跑出房間,往候?qū)徥遗苋ァ?
那監(jiān)視器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監(jiān)視的,所以楚歌只要還在候?qū)徥抑校疾粫г阽R頭里。
偏偏剛剛候?qū)徥抑袃蓚人影都沒有。
鄭部長內(nèi)心很慌,之前葛凡就告訴他這個人會古武道,手段了得讓他千萬小心,若是楚歌真的從候?qū)徥姨优芰耍撬@一世的英明就徹底毀了。
鄭部長腳步凌亂的跑到候?qū)徥议T口,猛地一把推開門,就看到楚歌安然無恙的坐在那里,敲著二郎腿,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鄭部長微微瞇起眼眸,他走進(jìn)去,抬眸看了眼監(jiān)視器,又看了看他,心中閃過幾分狐疑。
楚歌笑了笑,說道:“鄭部長,查的怎么樣了?”
鄭部長后知后覺,他一定是被楚歌耍了,雖然他還不知道楚歌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他心中已然對楚歌冠上耍他的標(biāo)簽了。
鄭部長臉色不太好,他走到楚歌對面的桌子前,身子靠在桌子上,很是不悅的說道:“楚歌,我勸你最好乖乖的在這里等著,什么時候出了結(jié)果自然會告訴你,你可千萬不要再耍花招!要不然,要吃苦的人可是你!”
楚歌抬眸睨著他,他知道監(jiān)視器背后有的人不光是鄭部長,剛剛他不過是使用了一下障眼法,就讓鄭部長這么著急的過來看他是不是還在,更加充分的說明了后面有人想要搞他。
但是楚歌實在想不通,既然是想要搞他,又為何用這種手段?
“鄭部長,我想你白費力氣了,我在錦繡集團(tuán),頂多就是一個掛名的,對于財務(wù)這一塊,我可是做的甩手掌柜,一點都不管的。”
楚歌實話實說,偏偏鄭部長不信,他干了這么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哪個部長敢說自己很干凈的。
“一會兒你就知道你到底干不干凈了!”鄭部長惡狠狠的說道。
這時,一個人飛快的跑了過來,告訴鄭部長出結(jié)果了。
鄭部長一聽,臉上瞬間染上一層奸詐的笑容,“楚歌,一會兒你就知道自己到底干不干凈了。”
鄭部長去拿了結(jié)果過來,他看著資料上顯示的結(jié)果,愣了一下。
隨即以為是自己拿錯了,反復(fù)確認(rèn)了一下名字,結(jié)果沒有錯。
鄭部長納悶的問道:“你們確認(rèn)檢查的沒有出錯?”
工作人員搖了搖頭,“我們也不相信這個結(jié)果,所以反復(fù)確認(rèn)了好幾遍,所以時間才會這么晚才出。”
鄭部長撓撓頭,他站在門口,遲遲沒有進(jìn)去。
干凈的!
竟然是干凈的!
干凈的如同一張白紙一樣。
鄭部長還是不信,他抬眸看著工作人員,問道:“去查楚歌的個人賬戶了嗎?”
工作人員點了點頭,“我們查到在楚歌的名下有許多股份,光這些股份的每年分紅都能達(dá)到上百億,所以……”
所以人家拍賣行拿出三億來拍賣東西,一點都不稀奇。
鄭部長卻震驚了,他詫異的看著工作人員,“你說什么?什么股份?”
“根據(jù)調(diào)查顯示,楚歌的名下,同時含有四大家族的股份,就連錦繡集團(tuán)一半的股份也在楚歌的名下。”
鄭部長徹底震驚了,四大家族的股份楚歌都有,這說明什么?這說明他和四大家族的關(guān)系匪淺啊!
鄭部長擦擦額上的冷汗,他都做了些什么事?得罪了葛凡,頂多就一直坐在部長的位置上,無法再往上爬,更何況他是公事公辦,他們也挑不出他什么毛病來。
可是得罪了四大家族,自己的飯碗能不能保得住都是一會事了!
鄭部長這下慌了,他在候?qū)徥议T口來回踱著步子,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工作人員見狀,不解的問道:“部長,我們也只是接到了人的舉報例行檢查,既然他沒有任何違法行為,那我們再把他送回去就好了。”
鄭部長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
這件事要是傳到四大家族的耳朵里,他可真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倒不是說四大家族相比南宮家族多么怎么樣,但畢竟南宮家族在京城,正所謂天高皇帝遠(yuǎn),好虎不斗地頭蛇,四大家族在魔都什么分量,他一個小小的部長又是什么分量?
他可沒有覺得自己能讓南宮家族為了他來抗衡四大家族的力量,到頭來還不是得自己來收拾這些爛攤子?
此時,葛凡也從監(jiān)控室中走了出來,他看著鄭部長站在候?qū)徥遥荒槥殡y的樣子,狐疑的走上前,詢問道:“鄭部長,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