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柳月臉色很不好看,她拿著那接收器使勁兒晃了晃,可是里面還是發(fā)不出任何的聲音。
一旁葛凡也有些懵逼了,就算里面的人沒有說話,可是也不可能一點聲音也制造不出來。
就像之前哪怕他們沒有說話,可能聽見他們喝水以及活動發(fā)出的乒乒乓乓的碰撞聲。
葛凡心里突然騰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他的竊聽器該不會是被發(fā)現(xiàn)了吧?
就在疑惑的瞬間,那接收器里突然傳來一陣低沉磁性的笑聲。
楚歌冰冷的嗓音從里面穿了出來,“聽到你們想聽到的東西了嗎?”
葛凡心里咯噔一下,他猛地抬眸,看向花柳月,喃喃的道:“被發(fā)現(xiàn)了……”
花柳月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心中也是氣的不行,但現(xiàn)在最先要做的,不是去糾結(jié)對方的底價是多少了,而是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觸犯了拍賣行的規(guī)定,很有可能就會被人趕出去。
花柳月今天的目的就是為了那本秘術(shù),如今卻因為這個蠢男人的所作所為而直接導致計劃失敗,她心中都快要氣炸了。
葛凡悶悶的站在一旁,感受到花柳月身上散出來的怒意,心里咯噔一下,有些不敢說話了。
“行了,你先出去吧。”花柳月將那接收器往他懷里一丟,“你記住,如果你敢把這件事牽扯到我的身上,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葛凡重重的點點頭,他還想著要睡她呢,怎么可能會讓她來承擔這個責任。
“那我們之間的……”葛凡遲疑的開口詢問道,他還沒有吃到肉,總不能就這樣前功盡棄吧。
花柳月淡漠的睨了他一眼,想到這個男人的體質(zhì)十分特殊,沉吟片刻才緩緩開口說道:“行了我知道了,等晚上你來找我吧。”
葛凡一聽,瞬間覺得有戲,他勾起幾分邪魅的笑意,然后拿起接收器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另一邊,楚歌將這那竊聽器從茶壺底拆了下來,直接丟在了桌子上。
頓時,霍天乾和趙無極兩個人愣懵了。
“這是怎么回事?”霍天乾拿起那竊聽器看了眼,“有人想竊聽我們的底價?”
趙無極也震驚的看著楚歌,這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天哪,要是楚歌沒發(fā)現(xiàn)這竊聽器,那剛剛他們在問底價的時候,直接將底價報出來之后豈不是就被人偷聽去了?
趙無極震驚之余也很氣憤,他猛地拍桌站起身來,“我去找主辦方討要個說法去!”
說著,就拿起這竊聽器大步的離開了房間。
趙無極走后,霍天乾一臉好奇的看著楚歌,“楚先生,您是怎么知道這茶壺底下有竊聽器的?”
到現(xiàn)在他都還心有余悸,要不是楚先生多了個心眼,他們這次肯定就要白跑一趟了。
楚歌微微嘆了口氣,好似是因為上天眷顧一樣,自從沒了武功之后他的只直覺越發(fā)敏感了,甚至幾次的直覺都是對的。
就如同剛剛外面那個葛凡一樣,若是沒有料錯,這個竊聽器應該就是他裝進來了。
可是看他的走路的樣子以及吐氣方式也不像是古武道者,既然不是古武道者,那就是受人指使的。
他將自己的分析告訴了霍天乾,霍天乾氣憤的拍桌而起,怒罵道:“一定是唐門!唐門一開始就跟我們不對付!一定是他們!”
霍天乾斬釘截鐵的說道。
楚歌搖了搖頭,“就目前這個形式來看,所有的人都可能,不光是唐門有嫌疑。”
現(xiàn)在他沒有武功,每走一步都必須要小心翼翼的,不能出任何差錯。
霍天乾一聽,有些不解的問道:“難道楚先生的意思是說這個幕后的人指不定也給其他人動了手腳?”
楚歌輕輕點點頭,“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靠!”霍天乾咒罵一聲,“真卑鄙!”
趙無極去找主辦方討要說法,因為趙無極和主辦方最高領(lǐng)導認識的緣故,所以很快就有了結(jié)果。
事實證明,只有楚歌他們一個房間內(nèi)發(fā)現(xiàn)了竊聽器,也正因為這個竊聽器,拍賣會現(xiàn)場被迫終止二十分鐘。
花柳月一個人靜靜的靠在貴妃椅上,目光落在臺下正熱鬧議論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人群,大腦飛快的旋轉(zhuǎn)著。
剛剛葛凡已經(jīng)發(fā)來短信告訴她他已經(jīng)成功的逃出了酒店,所以就算主辦方徹查也不會查到她的身上。
二十分鐘后,如葛凡所說,消息查到他這里就斷了,更何況他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不再拍賣會現(xiàn)場了,所以只能就此作罷。
趙無極將這消息帶回去告訴了楚歌,楚歌一臉坦然的點了點頭。
“楚先生認識這個葛凡?”
趙無極看他一點也不生氣的樣子,心中有些好奇的問道。
楚歌搖搖頭,“不認識,只是剛剛有過一面之緣。”
他笑了笑,唇角勾起幾分狂狷的笑意,“這家伙說什么是我的粉絲,想要進來找我。”
霍天乾聽的一臉懵逼,“這個人是傻子嗎?當著你的面說是你的粉絲?你的粉絲竟然都沒有把你認出來?”
楚歌輕呵一聲,“粉絲是假,想要進來探聽消息是真。”
“他見直接這么進來已經(jīng)沒有希望,所以才會另辟想法探入進來。”
趙無極聽后,笑了笑,“看來有人很忌憚楚先生的力量,否則他們也不會想方設(shè)法的把竊聽器安插到我們這里來,那個叫葛凡的人正好有一個發(fā)小在這個酒店的廚房里上班,他就是托了這朋友的關(guān)系才搞進來的,如今這個員工已經(jīng)被開除了。”
“只是開除未免太便宜那個姓葛的了!以后別讓我遇到他!不然我打斷他的狗腿!”霍天乾有些氣憤的說道。
楚歌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道:“行了,不要為了這種事情而費心了,以后還能遇到再說,現(xiàn)在我們?yōu)榱吮苊膺有人用其他我們不知道的招數(shù)來打探底價,所以我會直接報價,至于什么價格就不告訴你們了。”
趙無極和霍天乾一聽,也覺得只有這樣才是最安全的,他們點點頭表示并沒有任何意義。
很快,拍賣會便恢復如常,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進行到第九件拍賣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