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柳月低吟的笑了聲,那聲音清脆的如黃鸝一般好聽,聽的男人心中很是蕩漾。
“你真的只是想要那本秘術?”男人疑惑的問道,他可不覺得這個女人的心機會如此的簡單。
花柳月撩撩發絲,對他說道:“說簡單,也不簡單。”
“什么意思?”
花柳月目光落在楚歌那個隔間的方向,因為視線被遮住了,她根本看不清楚里面的人長什么樣子。
“我在來之前就已經打聽清楚了,在這些想要爭奪這本秘術的門派當中,其實他們根本不足為懼,但是在這些爭奪的人當中,也有一個人是沒有門派的,也是最具有危險性,只有他讓我產生一種不太讓放心的感覺,他是個可怕的對手。”
花柳月目光漸漸變得犀利起來,臉上的笑意也被收斂起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冷漠。
男人蹙了下眉頭,他的目的可不是沖著這些門派來的,也不是沖著下面那些拍賣品來的,所以再來之前對于那些門派他了解的不多,更何況這些古武道的事情,他一個普通人也無從打聽。
“所以你想讓我幫你對付他?”男人也變得冷靜下來,他還是有理智的,要是對方是一個古武道高手,而他只是一個普通人,讓他拿什么來和人家拼?
花柳月好似看出了他內心的想法,癡癡一笑,說道:“你不要想太多了,我不會讓你直接去送死的,我只是想讓你到那邊打探一下那邊的情況。”
她頓了頓,拿起高腳杯輕輕晃動了一下,里面的猩紅色的液體在杯壁上輕輕晃動出好看的弧度,在光線的照耀下,折射出如血色一般的光澤。
“放心吧,我心中有數,對于一個古武道高手,我不會主動上前去送死,更不會讓你主動上前去送死,我想要的其實很簡單,就是想讓你去那邊打探一下情況,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很特殊,因為花月派發展的突然壯大,好多人都對我產生了好奇,要是我親自過去……”
花柳月說道到這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那男人。
男人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呵,身為一個門派的門主,若是親自上前去找人家總歸有些掉價。
男人心中明了,然后點點頭,“你想要打探那邊什么情況?”
只是想過去打探一下情況的話,他還是有點辦法的,畢竟他在宕市也算有點名氣。
“我想知道他們的起拍價是多少。”
花柳月說道。
男人一愣,下意識的問道:“什么意思?這拍賣會的起拍價是拍賣會定的啊,你為什么會問他們的起拍價是多少?”
花柳月搖搖頭,臉上的神情充滿了嚴肅,她起初也是認為這樣的,但是小道消息說這本秘術因為覬覦的人實在太多了,所以他們便弄了這個新的玩法。讓大家自己報價,報出這本秘術在他們心中價位,然后價高者得。
花柳月將這些規則告訴了男人,目光落在臺下,注意著臺下拍賣會的動靜。
剛剛那個七彩馬,最后以一億八千萬的價格被一名收藏家給拍下了。
主持人在臺上熱情高漲的祝賀著那名收藏家。
花柳月收回目光,又看向那個男人,“怎么樣?你能做到嗎?要是能做到的話,今晚明晚,以及之后的時間,你想要怎么玩我都陪你。”
這么簡單的要求,就能換取花柳月永久床伴的位置,對于男人來說,無疑是天上掉下了餡餅,他豈有不會答應的結果。
男人二話沒說就給應了下來,他欲言又止的看著花柳月,雙手忍不住在腿上輕輕摩擦了一下。
“那個……”男人一雙貪婪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游走著,那眼神,如狼一般,恨不得眼神也能長上一雙手,狠狠的在她的身上蹂躪一番。
花柳月看出了男人對自己邪惡的想法,她側躺在貴妃椅上,雙腿輕輕彎曲,露出白花花的大腿,然后緩緩伸出一條腿,小巧的腳趾輕輕在男人的腿上噌了噌。
“現在可不是你想要我的時候,這么多人都看著呢。”
花柳月說完,男人便聽著她話里有戲,他忙起身,將窗簾全部放了下來,然后扭頭笑吟吟的說道:“現在別人都看不到了,寶貝兒,先讓我嘗嘗,我立馬就幫你去打探那邊的情況。”
花柳月纖細的手指輕輕撩開旗袍的紐扣,一顆……兩顆……手指緩緩下滑,落在那傲然的胸脯上。
“那你還等什么呢?你不想解開這第三顆紐扣嗎?”
男人一聽,頓時一個箭步沖了上去,他雙手將花柳月從貴妃椅上抱起來,一個轉身,便讓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男人埋頭,舌尖輕巧的挑開了那第三顆紐扣。
傲然的胸峰就這樣一覽無余的展示在了他的眼前,男人漆黑的眼眸越發變得濃郁起來,喉結滾動,咽了一口口水,直接撲了上去。
曖昧的溫度在這隔間中慢慢升起,花柳月悄無聲息的給這隔間做了一個屏障。
男人身上的陽氣很重,也很純正,花柳月意外的發現,男人是純陽之體,內心對男人的渴望也漸漸被勾引起來。
要知道,一個純陽之體,上萬人中未必能挑出一個出來。
發現了這一點的花柳月越發的賣力扭動起來,她幾近可能的展示著自己的魅力。
男人從來沒有想到花柳月會如此的讓人難以自持,光是摸著她的大腿,那光潔潤滑的肌膚就讓他心癢難耐。
男人伸手從旗袍下方想探進去,手還沒有伸進去就被花柳月攔了下來。
“我剛剛說過了,現在不是做那事兒的時候,萬一你的持久力太強,耽誤了我的正事兒怎么辦?”
花柳月委婉的拒絕了男人,同時也對男人威猛的身材夸贊了一番,夸的男人越發的心神蕩漾起來。
他狠狠在花柳月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后笑吟吟的說道:“那好,我現在就去幫你打探一下那邊的情況。”
……
楚歌這邊正百無聊賴的盯著臺下的拍賣會進行,他已經連續打了好幾個哈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