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乾心神一顫,之前是普通人是還感覺沒什么,但是此刻成為武者,他真切感覺到了楚歌身上那股如山一般沉重的壓迫力!
這個姓楚的年輕人到底是什么境界?難道,是傳說中的先天大宗師?
霍天乾再也不敢有絲毫不敬,甚至態(tài)度比之前更加謙卑幾分:“不不不,我哪敢啊!先前是因為剛剛體會到后天的力量,一時間昏了頭了,楚先生千萬別見怪!”
“嗯,這次,就算是你幫我置辦藥材的獎勵。”楚歌淡然的說了一句。
對于霍天乾這種人,光是憑威壓是壓不了太久的,必要的時候必須要給些好處,才能讓他心甘情愿的為自己做事。
兩人又聊了幾句之后,楚歌便離開了莊園。
也許是習(xí)慣成自然,現(xiàn)在慕冰瞳每天晚上下班的時候,都會等待著楚歌來接她,哪怕車鑰匙就在她手里,似乎一下子變得不會開車一樣。
楚歌從霍天乾那里離開之后,便直奔錦繡集團。
白色的瑪莎拉蒂在公路上告訴行駛著,慕冰瞳坐在車后,時不時的看著楚歌的后腦勺張嘴想說什么,然而終究卻沒能說出一個字來。
“怎么了?”楚歌透過后視鏡看到了慕冰瞳俏臉上的掙扎之色,不由得輕聲問了一句。
“是......一個聚會。”
“聚會?”楚歌挑了挑眉。
“嗯啊,是一個多年沒見的老同學(xué)。”慕冰瞳通過后視鏡小心的觀察著楚歌的臉色,輕聲說道:“讀完大學(xué)之后,他便去了國外,到現(xiàn)在也有四五年了,今早剛回來,給我打了個電話,說大家一起出來聚一下,還邀請了當(dāng)年的一些同學(xué)。”
“這樣么。”楚歌沉吟了一下,并沒有做出什么答復(fù)。
其實他這時候腦海里想的是關(guān)于藥材的事情,不過慕冰瞳看著楚歌沉默下來,心中的思緒卻陡然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只見她猶豫一陣,忽然說道:“那個......楚歌,你陪我一塊去吧。”
“啊?”楚歌聞言一愣,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你同學(xué)聚會,我去干什么?我又不認(rèn)識他們。”
“你......你問這么多干嘛!”不知道為什么,慕冰瞳卻突然俏臉一紅,有些欲蓋彌彰的說道:“你別亂想,就是......就是讓你當(dāng)司機兼職保安而已,反正你到時候陪我一起去就行了。”
.........
當(dāng)天晚上,在給沈瑤瑤弄好晚飯,并且叮囑她不要亂走之后,慕冰瞳便坐上了車,指揮著楚歌開到了市中心的一家豪華酒吧。
這件酒吧占地面積大,位置好,生意自然十分火爆。最重要的是,據(jù)說這家酒吧的背后有某個大人物罩著,所以根本就沒有人敢在這里鬧事。
就在慕冰瞳下車之后,等在酒吧的幾個男女也迎了上來。
楚歌大致掃了一眼,帶頭的是一個容貌俊朗,身著一身名牌西裝的男人,手腕上帶著一副造價不菲的名牌手表,舉手投足只見都會讓手表從西服中不經(jīng)意的露出來。
而在男人身后,則跟著兩男兩女,全都衣著不菲,神態(tài)表情中透出幾分傲然之色,顯然這些都是事業(yè)有成,身處于社會上層的人士。
“冰瞳,幾年沒見,你是越來越迷人了啊!”帶頭的男人叫秋長青,也是這次聚會的發(fā)起者,慕冰瞳念書時期的老同學(xué)。
看到秋長青朝自己走過來,慕冰瞳禮貌的笑了笑,不著痕跡地退后了幾步:”老班長,你似乎是忘了我的習(xí)慣了?”
“哦,你瞧我這記性!”秋長青一拍腦袋,苦笑道:“你向來都是讓人稱呼你全名的,聽說你現(xiàn)在可是一家公司的大總裁啊,那我直接稱呼你慕總好了。”
“請便。”慕冰瞳笑了一下,隨意地說道。
秋長青的目光跳過慕冰瞳,大致打量了一下楚歌:“這位是?”
“哦,我是冰瞳的朋友。”楚歌笑了笑,說出的話卻讓慕冰瞳不由得松了口氣,她還真怕這家伙大庭廣眾之下說自己是他的老婆。
借著說話的這么點空擋,秋長青也將楚歌上下打量了一下。
眼前這個年輕人雖然長相俊逸,但是身上穿著只是廉價休閑服,屬于那種地攤上幾十塊錢一件,買三件還送一條褲子的那種。
“呵呵,這車看起來不錯啊。”雖然如此,秋長青還是決定先試探一下,畢竟這年頭故意裝窮逼的富豪也不是沒有。
然而楚歌卻搖了搖頭,十分誠實的說道:“車是冰瞳的,我就是負(fù)責(zé)開車。”
“哦,原來是司機兄弟啊!”秋長青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慕冰瞳柳眉一皺,似乎想要說什么,不過卻被楚歌用眼神制止了。
他這次過來并不想生出什么事端,無非就是陪著慕冰瞳參加完聚會,然后把她平安帶回就好,犯不著跟這些人攀比。
秋長青身后幾個年輕人似乎也想過來跟楚歌認(rèn)識一下,看到這一幕后,也將目光從他身上移開。
酒吧里面早就已經(jīng)定下了卡座,當(dāng)一行人走進(jìn)酒吧的時候,周圍的人目光瞬間就被吸引過來。
顯然,為了今晚的聚會,秋長青幾人也做了充足的準(zhǔn)備。
三個男人全都一聲名牌,手腕上的表都是以萬為單位計算,而跟在身后的幾個女人,也全都名牌服飾,鑲鉆的高跟鞋在燈光下反射出晶瑩的光澤。
尤其是排在末尾的慕冰瞳,身上那與酒吧格格不入的高冷氣質(zhì)以及絕色傾城的面容,更是吸引了在場大部分人的目光。
相比之下,楚歌就顯得絲毫不起眼。
“老同學(xué)見面,咱們先說好,今天晚上不醉不歸,誰都不準(zhǔn)中途逃跑啊!”一個身穿藍(lán)色西裝,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的男人往沙發(fā)上一做,拿起一瓶威士忌喊道。
這個男人叫葛易論,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富二代,老爹是魔都一家企業(yè)的老總,當(dāng)然,規(guī)模上比之錦繡集團還差得遠(yuǎn)。
“好你個葛易論,這么多女孩在這兒,你居然要不醉不歸?你到底打著什么壞心思?”旁邊的周朵笑罵一句,不過自己卻也端起了酒杯。
“好,就位我們的再次相逢,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