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只能提走兩百塊,然后龍卡就會對您徹底封閉。”
“臥槽尼瑪!”凄厲的怒吼聲從窗口傳出,將外面一群正在覓食的麻雀驚的飛掠而起。“死老頭,你又坑我!”
“先生,您看......”
“唉,提給我吧!”楚歌摸了摸肚子:“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啊,起碼有錢吃飯了。”
看著趙無極逐漸遠去的背影,慕冰瞳沖楚歌丟過去一個白眼:“還沒抱夠?”
“怎么可能抱夠?”楚歌下意識的說道,結(jié)果扭頭就對上了慕冰瞳充滿殺氣的眼神,連忙放開手,訕訕的笑道:“那什么,咳咳,忘記了!”
不知道為什么,看著這貨嬉皮笑臉的模樣,一腔怒火居然完全發(fā)泄不出來,最終慕冰瞳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不管怎么說,今天的事情還是要多謝你解圍了,如果以后有經(jīng)濟上的困難,就去錦繡集團找我。”
“哎,媳婦兒你去哪兒,等等我啊!”
“剛才只是演戲,為了趕走那只蒼蠅!”慕冰瞳轉(zhuǎn)身,咬著銀牙說道:“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你!”
“你確實是我媳婦兒啊!”
慕冰瞳轉(zhuǎn)過身,有些無語的看著嬉皮笑臉的楚歌,她忽然覺得,讓這貨幫忙解圍也許是個錯誤的決定!
然而這貨似乎根本就沒察覺到慕冰瞳難看的臉色,反而湊近了幾步,恬不知恥的說道:“不過你放心,我這次來魔都,就是找你退婚的。”
退婚?
慕冰瞳一下子懵了,身為錦繡集團的掌舵人,慕冰瞳的性格自然是偏向于強勢的,而強勢的性格自然也會養(yǎng)出一番自信,對于自己的外貌,她從來就沒有懷疑過。
“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慕冰瞳一下子居然忘記了反駁,愣愣地問出了這么一句。
“唉,冰瞳,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是,很抱歉!”這貨一副很心痛,很舍不得的模樣:“我是一個胸懷寬廣的男人,不會為了一顆巨樹,而選擇放棄整座森林。所以,冰瞳,抱歉,辜負了你對我的一番心意!”
見了鬼了!他哪來的自信?
慕冰瞳頭一回產(chǎn)生了想罵娘的沖動,她忽然轉(zhuǎn)身,幾乎是逃一般的離開,她懷疑如果繼續(xù)呆下去,很有可能會控制不住自己拿刀砍人的欲望!
“老大,那小子怎么還不出來啊?這大熱天的,我覺得皮都快要被曬下來一層了,要不然咱們直接沖進去抓人?”
天瑞銀行大門的角落處,一個黃毛想狗一樣拖著舌頭,苦著臉問道。
“你特么是不是傻?”黃毛身后的大光頭顯然就是老大,上去就是一巴掌抽在了黃毛頭上:“這是天瑞銀行!不是你家的菜地,沖進去抓人?你特么還沒沖進去,自己就先進去了。”
“老大!老大!人出來了!”就在這時,一個胖子忽然拽了拽光頭的衣服,指著前方焦急地說道:“趕緊的,他好像要攔出租車!”
“那還愣著干嘛,給老子上啊!”
一群人烏泱泱的從草叢中沖出來,那司機本來看到有人招手還想停車,一看這架勢,當(dāng)即一腳油門踩到底!
楚歌站路邊正蒙圈呢,大光頭已經(jīng)率領(lǐng)一幫人趕到,將其圍了起來。
“就是你們將我的出租車給嚇跑的?”楚歌的目光在眾人身上掃過,臉上非但沒有露出絲毫恐懼之色,反而淡淡的問了這么一句。
大光頭顯然也沒有料到他會這么淡定,卻也沒多想,獰笑道:“出租車算什么?老子親自開面包車載你!”
話音剛落,周圍的小弟便推著楚歌往路旁的一個金杯面包車走去,然而楚歌卻沒有做出絲毫反抗,反而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
金城國際,位于魔都的市中心,能夠在這里居住的,不僅僅需要錢。
一棟別墅內(nèi),一個神色陰沉的年輕男子正坐在沙發(fā)上,目光死死盯著茶幾上擺放著的手機,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俊兒,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成大事者,必須要有處變不驚的心態(tài),你現(xiàn)在還是太浮躁了!”中年男人淡淡說了一句,端起一杯茶,優(yōu)哉游哉的慢品起來。
“這小子我必須要讓他付出代價!”陳俊的眸子里浮現(xiàn)出猙獰之色:“今天他讓我在冰瞳面前丟了面子,還挨了趙無極的一巴掌,我定要讓他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中年男人放下茶杯,眉頭微微皺起:“這個人的身份恐怕不簡單,能讓趙無極低頭彎腰的,放眼整個魔都,都沒幾個人!”
“有什么不簡單的。”陳俊語氣中帶著輕蔑:“他就是個死鄉(xiāng)巴佬,能有什么不簡單的?我之前已經(jīng)派人調(diào)查過了,他確實是從一個偏遠的小山村過來的。爸,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你聯(lián)系的那幾個人沒問題吧?”
“您放心,不會出問題的。”陳俊笑了笑,眼中透出一絲狠辣:“我讓他們把那小子打成殘廢,但是不會要他的命,然后將他拖到大街上去要飯!到時候,我會安排,讓慕冰瞳那個賤人跟他見一面的。”
中年男人點了點頭,雖然說自己這個兒子不算聰明,但是狠辣程度卻也學(xué)了個六七成。
“俊兒,慕冰瞳這個女人你一定要拿下,對你以后的事業(yè)幫助很大。她的后媽那邊,我會安排人繼續(xù)送好處,同時也會施加壓力,盡量促和你們。”
就在這時,茶幾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然而讓陳俊沒想到的是,電話那頭卻沒有傳來任何聲音,瞬間,他心中升起了幾分不好的預(yù)感。
“禿子?”
終于,禿子帶著哭腔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陳少!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