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說道:“方法,倒是有......”
看著眾人那狂熱的目光,陳六合接著道:“兩大神話級用兵隊這次之所以會冒險趕赴炎夏,會選擇在這場盛會中興風(fēng)作浪,他們的目的非常明確,那就是擊殺我!并且,他們對我的殺心非常重,抱著必殺之心。”
“今晚,就是一個最好的證明!在炎夏殺我,可不是一件草率的事情,即便他們成功了,也很難活著離開炎夏,這一點,他們心中是清楚的,所以,他們這是在鋌而走險。”
陳六合緩聲說道:“這樣看的話,他們要殺我的決心,就更加不必懷疑了。”
“在這種決心下,他們今晚沒有得逞,我打賭,他們一定還會在想其他辦法對我出手,來都來了,他們又怎么會空手而回呢?”陳六合說道。
眾人點了點頭,楊頂賢道:“你的推斷是沒錯的,敢冒著大不為在炎夏殺你,他們的殺心的確很重,定然是抱著必殺心態(tài)的,你不死,他們很難善罷甘休。”
徐定天說道:“陳六合,你的意思是.......我們?nèi)绻胝业綑C會順理成章的把他們留在炎夏的話,還要等他們出手嗎?”
說到這里,徐定天皺起眉頭,搖了搖頭,說道:“這樣做并不妥,我們太被動了,而且也要承擔(dān)一些無法確定的危險,那兩大用兵隊可不是泛泛之輩,再等他們出手,存在著太多不可控因素!”
“我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這里是在炎夏,是在我們的家門當(dāng)中,不該被那幫人牽著鼻子走。”左東奎道。
常衛(wèi)寶也點了點頭:“他們說的都沒錯,我們不能再冒險,如果想要保險起見的話,最好的辦法,無疑是乘機把他們?nèi)伎刂破饋恚鍟笳归_審判和制裁,哪怕最后會把他們引渡出去,至少,也能確保峰會的平穩(wěn)以及各方面的安全。”
“可是,那樣一來的話,就相當(dāng)于我們要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安然離開了,這口氣,如何能咽得下去?這會讓世人認(rèn)為,炎夏太過軟弱,并非禁地區(qū)域,是誰都能來的地方。”陳六合凝聲說道。
“除非,你能想出一個更好的辦法,至少,要把主動權(quán)掌握在我們自己的手中。”常衛(wèi)寶對陳六合說道。
陳六合沉凝了片刻,似乎是在極力思考著什么,又像是早就思考好了,正在組織著語言。
足足過了一兩分鐘的時間,陳六合才抬起頭,看著常衛(wèi)寶等人,道:“辦法,我還真有一個,只不過......這個辦法有點冒險,或許,需要我們付出代價,或許這個代價.......會很大.......”
“既然有了主意,那就別賣關(guān)子了,趕緊說!”徐定天急性子:“只要能那幫不知死活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留下,付出些許代價算得了什么?哪怕是拋頭顱灑熱血,也要捍衛(wèi)炎夏尊嚴(yán),死守炎夏國門!”
“沒錯,這已經(jīng)不單單是你的私人恩怨了,而是關(guān)乎到了炎夏的國體顏面,兩支用兵隊,敢踏足炎夏并且行兇,于情于理,我們都不能放他們離開!否則,世人還會以為我們炎夏無人了,如此無用!”左東奎道。
“說說你的辦法。”常衛(wèi)寶言簡意賅的說道。
陳六合瞇了瞇眼睛,壓低了聲音,緩緩把自己心中的計劃給說了出來。
眾人聽得聚精會神,他們臉上的神情,也隨著陳六合的話語在不斷的變換,時而震驚,時而凝重,時而兇獰,時而戰(zhàn)意激揚,時而殺機凜然.......
在短短的十幾分鐘內(nèi),眾人的心境極不平穩(wěn),心潮*,似乎是被陳六合的方案給震到了。
待陳六合一五一十把自己的方案全部說完之后,病房內(nèi),猛然陷入到了一種詭譎的死寂當(dāng)中。
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凝重且嚴(yán)峻,他們眉頭緊鎖著,在思考著陳六合方案的可行性。
顯然,陳六合的這個方案,并不是什么常規(guī)方案。
不得不說,陳六合的方案太冒險了一些,這簡直就是一個瘋子才能想出來的方案。
這是眾人腦海里閃過的第一個念頭。
的確,陳六合就像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連這樣的方案都能想得出來,這家伙太瘋狂了!
最終,還是常衛(wèi)寶第一個開口發(fā)聲,他搖了搖頭,面色沉凝的說道:“不行,太冒險了,我不能讓你們這樣去冒險,你這個方案太瘋狂,這就是一把雙刃劍,并且及其鋒利,一個不好,會賠了夫人又折兵,一敗涂地!”
陳六合目光堅定的說道:“常老,想要把天堂和耀世兩大用兵隊留下來,這是最好的辦法了,沒有一個辦法比這更好,并且,主動權(quán)也掌控在我們自己的手中。”
“可是,你想過沒有?他們號稱世界上最強大的兩支用兵隊,他們的作戰(zhàn)能力強大到了什么程度?”常衛(wèi)寶面色冷峻的說道。
“正是因為他們足夠強大,所以,這才更是我們展現(xiàn)國威的時候啊。”陳六合目光凜凜道:“我們就該用他們的鮮血,來捍衛(wèi)我們的尊嚴(yán),來警告世人,炎夏是決不允許觸碰的國度!”
頓了頓,陳六合又道:“常老,難道你真的就甘心看著他們在炎夏作惡之后,安然無恙的離開炎夏嗎?”
“您老人家身居高位,權(quán)衡的事情多了去了,我不知道您是怎么想的,總之,我絕不甘心,這一次,我只想做一件事情,就是讓他們?nèi)奸L埋在炎夏的大地之下。”陳六合斬釘截鐵的說道。
常衛(wèi)寶眼神閃爍了幾下,緊緊的盯著陳六合,他的老眼中,滿是深沉復(fù)雜之色,難以決斷。
這個時候,徐定天也開口了:“常老,沒有什么好考慮的,我贊同陳六合的方案!既然他們敢涉足炎夏,那我們便用最強勢剛猛的方式,堂堂正正的把他們留在炎夏,讓整個世界都乖乖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