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建輝無比惱火的繼續(xù)說道:“何況,我們慕家做了什么沒做什么,我們自己還不清楚么?不管是誰,反正絕不可能是我們!”
聞言,陳六合失笑了起來,道:“慕總,不要那么激動,金彪也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如果我不信任你們,就不可能讓你們還坐在這里了!”
“你們今天所得到的一切都來之不易,我相信你們懂得珍惜!”陳六合說道。
“是這個道理,我們說再多也無用,相信六子心中有一桿秤,能分得清誰是人誰是鬼!”周嘉豪也開口說道,一點也沒有因為王金彪的話而慌張!
陳六合沒有開口說什么,而是陷入了短暫的沉思當(dāng)中!
他默默的點了根煙,不緊不慢的吸了兩口,說道:“金彪,在搜查兇手的同時,派人暗中觀察一下那些所謂的杭城名流!特別是曾經(jīng)跟我們有過過節(jié)的!看看他們有沒有什么可疑跡象和反常舉動!”
“不要害怕鬧出什么沖突和矛盾!在這件事情上,我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要是看不慣我陳六合的霸道作風(fēng),可以讓他們盡管來找我,誰不配合,就不用給他們留面子!”陳六合冷漠的說道。
“知道了六哥,我這就去辦!”王金彪領(lǐng)命,畢恭畢敬的退了下去,對于他來說,這短短的十分鐘時間,就像是打了一場惡戰(zhàn),經(jīng)歷了一個輪回一般!
其實王金彪自己的心里也很清楚,陳六合沒殺他,不是因為惜才,更不是因為不敢!
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恐怕是因為他是王金戈的哥哥吧?或許還有很少的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跟著陳六合一路浴血奮戰(zhàn)走到今天,多多少少有些舊情。
心情焦灼之下,一直把吃飯當(dāng)做大事的陳六合連胃口都沒有了,中午什么都沒吃,就在庭院中這么坐著,而且是頂著烈陽而坐。
周嘉豪三人,誰也沒有離開,就這么一直陪在陳六合的身邊,哪怕什么忙都幫不了,僅僅是一個態(tài)度,也是無比重要的!
一晃眼,時間飛快流逝,烈陽已經(jīng)變成了夕陽,落到了西山,天色也漸漸變得昏暗了下來!
可王金戈事件,仍舊沒得到絲毫進展,整件事情,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盡管警方和王金彪這一白一黑都傾巢而出,都在動用一切手段在搜尋。
倒是中海那邊,不斷有消息傳過來,僅僅一天的事件,杜月妃就多處受創(chuàng),出現(xiàn)了不小的損失。
期間,杜月妃也親自給陳六合打了一個電話,從這娘們的語氣當(dāng)中,就能聽出對陳六合的不滿與憤怒,并且毫不避諱的闡述了她現(xiàn)在的不妙處境!
對這些,陳六合沒有給予任何回應(yīng),看的出來,杜月妃怒火中燒,處在一個爆發(fā)邊緣!
這通電話都不能給陳六合的心里造成絲毫影響,他的腦海中,仍舊在盤旋著有關(guān)于王金戈的事情!
抬頭看了眼夜幕逐漸降臨的天空,整整一天的時間,他竟然沒有受到任何有關(guān)于兇手的消息。
這一點,讓陳六合很意外,也讓陳六合很疑惑,他臉色沉凝的開口說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好奇了!那幫人抓了王金戈到底想干什么?一天過去,竟然沒有找我,沒有給我提出任何的要求!這太不符合常理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周嘉豪的臉色也很難看,沉聲開口道:“六子,他們對王金戈下手,會不會只是單純的想要謀害王金戈,只是為了報復(fù)你而已?”
這句話,說透了眾人最擔(dān)心的一點!
聞言,陳六合的心臟都狠狠一沉,但他很快搖頭道:“不可能!王金戈的命對他們來說并不值錢,如果他們只是單純的想要殺了王金戈來報復(fù)我,完全就沒必要擄走活口!這對他們來說可不是一個明智的做法!”
“他們一定有所圖謀!只不過他們很沉得住氣,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在觀察什么一樣!”陳六合緊蹙著雙眉說道。
“他們在觀察什么?他們又在等什么?按常理,他們應(yīng)該在虜獲王金戈的第一時間聯(lián)系我!以此為要挾,來達到他們的目的!哪怕是他們要讓我自殺!”
陳六合說道:“可是一天過去了,他們一點動作都沒有。”
“如果他們不是想殺了王金戈來報復(fù)你!那的確是太反常了!”
慕霆北贊同的說道:“王金戈只是一個小商人,本身并沒有太大的利益牽扯!他們抓王金戈的唯一作用,就是因為陳公子!按這個出發(fā)點推斷的話,他們沒道理繼續(xù)銷聲匿跡。”
“難不成,是因為現(xiàn)在全城戒備,風(fēng)聲太緊,把他們下退縮了?”慕建輝說道。
陳六合冷笑了一聲說道:“這個可能性更不成立了!對他們來說,多耽誤一天,風(fēng)險就大一天!打鐵要趁熱!杭城,對他們來說,終歸還是太危險的地方!”
“看來這件事情里面還藏著很多玄機啊!對方的目的一點都不單純!并非我們所想象的那么簡單!”
周嘉豪說道:“他們恐怕不僅僅是想借助王金戈來鉗制六子,還有別的目的!”
陳六合點點頭,道:“這應(yīng)該是必然的事情了!就是不知道,他們到底想怎么樣了!”
“那咱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這種連敵人意圖都沒搞清楚的感覺,太不好受了!”慕建輝有些惱火的說道,看的出來,他是真心實意為陳六合擔(dān)憂!
陳六合凝聲道:“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好的辦法了!我們能做的只有等,看看對方到底想玩什么花招!我就不相信他們不浮出水面!”
“拖,他們是絕對拖不贏我們的!他們也不可能手里抓著一張王牌而按兵不動!”陳六合沉聲說道,他把王金戈可能已經(jīng)遇害的可能性直接剔除!
他不希望這種事情發(fā)生,他也不相信這種事情會發(fā)生,他更不允許這種事情發(fā)生!
這時,推著一輛看起來有些老舊女士自行車的黃詩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