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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 > 科幻小說 > 領主游戲[基建種田] > 第196章晉江文學城首發
陸瑤與阮溫進行完這一番談話之后,便回了建康。

她來建康也已經有兩個月了,但是從在國子監掛了名入了學籍之后就一直在阮溫這里學習,深居簡出,王繼有心在建康為她辦一次宴會,也因為陸瑤借口被阮溫抓著學習,暫時沒時間而避了過去。

如今兩個月過去,建康城內關于她的熱度漸漸下去了,年輕子弟們有了新的流行,陸瑤也已經在阮溫那里把學術交流進行得差不多了,陸瑤覺得,自己是時候找個機會亮相了。

陸瑤主動找到王繼規規矩矩賠禮道歉,說自己一直對阮大家十分欽佩向往,驟然得到他老人家的賞識,特別高興恨不能天天聆聽他老人家的教誨,才一直每天定點去阮溫那里打卡。現在她已經恢復了平常心,想要好好見見建康城外祖父家的兄弟姐妹了,希望外祖父不要嫌棄自己。

王繼對她一來建康就躲到阮溫那里不出來見人也是有些不滿的,但是想到她在江北長大,又是被王若彩寵上天的。

江北現在就是王若彩的天下,王若彩把她當繼承人培養,恐怕根本就沒教過她小女兒家的謹小慎微,所以性格養得放肆了些,也情有可原。

同樣的放肆,放在別人身上,可能叫野蠻無禮,但是放在霍思城身上,就只能叫做隨意自在,天真不羈,不被凡俗之禮所拘束,有老莊之風。

對能給自家帶來利益的人,王繼是相當寬容的。

所以他很慈祥地原諒了陸瑤,還親切地說,都是一家人,講什么虛禮,你想什么時候見人就什么時候見人。

接著就讓人安排事宜準備宴請建康諸世家,為大家正式引見自家的嬌客。

王涵知道了又是一番憋氣在心里,有心在宴客當天弄點什么事出來,偏偏這天王繼安排了他二哥王蕓親自陪在陸瑤身邊,為她引見諸客。

王蕓雖然很少出現在建康年輕人的話題當中,但是其地位之穩固是深不可撼的,在建康諸位紈绔那里都屬于要被爹娘拎著耳朵提醒“你什么時候學學人家”的年輕有為標桿。

他人不在江湖中,江湖中卻處處有他的傳說。

有王蕓在,別說王涵安排的一些幫手了,就是王涵自己也規規矩矩的,見了王蕓笑得跟個鵪鶉似的,就差搖搖尾巴表示“最近我有很乖哦”了。

王蕓從陳郡謝氏介紹到博陵崔氏,范陽盧氏,趙郡李氏,滎陽范氏,又將今日前來赴宴的馬家皇親國戚為陸瑤介紹了幾位,指著被一群人簇擁在中央艷若三春的女子道:“這是宛城公主,她的母親是當今皇后,和你母親是堂姐妹。宛城平日見了我們都叫一聲小舅舅的,今日算半個家宴,來的都是和我們家有親的,你不必拘束,把她當做親戚一般處就是。來,我為你引見。”

王蕓領著陸瑤,穿花似的越過一眾人馬,來到宛城公主跟前不遠,招手道:“宛城過來,這是你思城妹妹,來見過吧。”

圍在宛城公主四周的人分開一條路,宛城公主眉目一轉,目光瞥過來,嬌聲道:“這便是大名鼎鼎的江北小霸王了?”

周圍幾個依附在她身邊的小姐公子們都捂嘴笑起來。

陸瑤不卑不亢地行了個禮:“這回是本尊到了,讓諸位久候。”

宛城公主眉眼彎彎,矜持地擋住半張嘴,朝她走了幾步:“你倒是有趣,知道我們等你等了好久,怎么之前不出來見見?”

“聽說我貌若無鹽,滿臉橫肉,打個嗝都有冤魂冒出來,我攬鏡自照,也駭了一跳,是故不敢輕易出來,怕把諸位嚇著。”

宛城公主這回忍不住了,“噗嗤”一聲笑出來,指著她對身邊一名內侍道:“你看這個人,好有趣,絲毫不像你們說得那般兇蠻可怖嘛。”

然后朝陸瑤伸出手:“思城妹妹,我喜歡你這樣的,我明天有個秋菊奇葩薈萃,你來不來?”

陸瑤見她年齡不過十五六歲,被父母養得嬌憨極了,不忍心坑了人家的奇花展覽,一臉遺憾地拒絕了:“我生性不愛花,賞了也賞不出什么滋味,就不浪費宛城姐姐的好花了。不過我聽說你們賞菊都要作畫的,我這里倒是有一份禮可以送上。”

她朝阿米擺擺手,阿米點點頭離開了。

見她一臉鄭重篤定的樣子,宛城也好奇起來:“是什么禮?用來作畫的,莫非是上好的筆墨?又或是有奇花?你不是不愛花嗎?”

陸瑤搖頭。

這下連王蕓也道:“思城有什么好禮?怎么不見你也送舅舅兩件?難道是怪我招待不周?”

陸瑤賣了個關子沒有回答,但是人群中卻有人替她猜出來了:“霍家妹妹要送來作畫的禮,莫不是你家做的紙?”

這個聲音來的奇,將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畢竟這時候的紙都不過一尺大小,很少有人用它作畫的,人們這時候作畫的載具,要么是磚石,要么畫壁,要么就是絲絹,譬如宛城公主她們要是作畫,肯定就是用絲絹的,不然沒有那么大的面積。

陸瑤也望過去,發現說話是不久前王蕓為她引見過的范氏第二代子弟范自尋。

見眾人都看過來,范自尋鎮定解釋道:“大家也知道我前段時間找霍家妹妹找得緊。實則是因為我家中最近來了幾位客人,都托我找霍家妹妹。我問我這幾位客人,之前都不肯說原因,直到這次聽說霍家妹妹要露面,我那幾個客人才和我說,無論如何一定要替他們求到霍家妹妹的紙。”

說到這里,他摸摸自己的頭頂,露出個不好意思的笑容:“我自知唐突,但也還請霍家妹妹可憐我被我這幾個客人念叨了兩個月的份上,勻些紙與我罷,只當幫幫忙,替打發了我家的這幫惡客。我替我家的惡客多謝您了。”

范自尋這一幫自我打趣說得花園內的人都笑起來。

他這一開口,園內有人也趁機跟風道:“還是范二哥哥貼心,替我說出這樁心事。不然我還不好意思開口。霍妹妹,我家也有人求您的紙,范二這家伙皮糙肉厚,少給一些不要緊,您就發發好心,勻些給我吧。”

陸瑤望過去,卻是崔家的女兒崔穎。

陸瑤抿嘴笑笑,道:“我這紙是自家造的,這次出來也只是帶了些紙自己隨身用,好在我帶的紙也還算多。你們若是想要,我勻些出來即可。”

連續兩家人都求紙了,可見此紙自有好處,可是這紙能用來畫畫嗎?宛城公主越發好奇了。

連王蕓這個本來只是捧個場的人此刻都被吊起了胃口,一群人巴巴望著花園一角,等著陸瑤那位離開的侍女帶紙來。

阿米得陸瑤交代,刻意來的慢了半刻,好在這滿院子的公子小姐們一個個都是為附庸風雅閑慣了的,此刻都滿心被吊在看紙上,沒有人去管阿米去哪里取紙,怎么來得這么慢。

等阿米的身影出現那一刻,滿花園的人都看過來了。

陸瑤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拆了一封紙,給宛城公主展開來看:“我這紙別的沒有,就只有這一個好處……”

“大。”

長長的一卷紙如絲絹一般光滑的紙面延展開來,一張紙足有八尺長,而且細看其質地細膩,柔韌,表面朦朧如霧,和絹紙是完全不同種類的筆墨載體。

這紙真叫宛城公主又驚又喜,立刻讓人拿刀來,裁了一張二尺寬的紙出來,又讓人拿紙筆,當場試起紙來。

宛城公主試紙,試的就是紙面的吸水性,粗糙度,厚度,暈不暈墨,透不透紙,干得快不快。

宛城公主寫字也是有些筆力的,看著嬌氣的性子,寫的竟是一筆瀟灑的草書,等她一口氣寫完“白云蒼狗”四個大字,筆墨慢慢浸入紙內,漆黑的大字幾乎要透紙而出,卻又被紙面死死鎖住。

墨跡漸干,紙上的墨汁卻沒有絲毫暈糊。

圍觀的眾人都不由嘆一聲:“果然是好紙!”

陸瑤站在人群最后面,看著這一幕,面露微笑。

雖然范家和崔家冒出來在她的意料之外,但也算意外之喜了,在宛城公主的廣告效應之外,還能增加一份自來水的說服力。

霍家紙很快就風靡建康,在接下來一個月內,幾乎家家戶戶辦文會都要有幾張霍紙鎮場子,如果一場文會上評出的最好的詩文沒有用霍紙抄下來,那這場文會就相當于沒有辦過,文會上的名人也仿佛變得灰撲撲的,其文采都少了幾分效力。

建康城內人人求霍紙,家家求霍紙,但是陸瑤帶進建康的紙是有限的。

哪怕她其實一口氣帶了一千張八尺寬的紙過來,但是建康城內的富戶豪門沒有一千也有一萬,這家送幾十張,那家送幾十張,關系特別好的還要多送幾十張,陸瑤自己也要留百來張用。

阮溫那里倒是不用她送,畢竟有霍宴這個好基友,早在竹紙被做出來,他就第一時間用上了。

可即使如此,陸瑤手里的紙也很快送完了。

連王繼聽到消息讓王蕓來她這里想討兩張自己用用,也沒有多的,陸瑤把自己的最后一點庫存讓出去,光棍地拍拍手,表示:這次是真的沒有了,這紙總共也不多,造起來不容易,我家里也要隔一段時間才能造出來。

王繼知道之后,一臉遺憾。

虧他還在想,如果這紙不難造的話,能不能和陸瑤商量,做筆交易,直接讓朝廷把這項技術買下來,以后用作公務。

畢竟如今朝廷里的公文交流,也還是一半紙一半絹,有的地方干脆還在用竹簡,每年進京匯報政務,都是用牛車拉著幾車竹簡來,看得王繼青筋直跳。

對于各地造紙技術不發達,紙卷竹簡混用的現象,他也早就有所不滿意了,但是技術限制,人家地方上實在是窮,造不出紙,又用不起絹,王繼也沒辦法。

王繼這些年也讓家中工坊嘗試了不少造紙的方子,其他世族也多有嘗試,但是始終難以造出造價比較低,質量比較好,制造過程比較容易掌握的紙。

質量好的紙倒是有,但是那都是要經過大量的工序的,有的使用起來,比絹還貴,那還不如用絹呢。

他就是看陸瑤用的紙這么大,又愿意送這么多人,以為這紙的造價和制造技術應該不像他以前見過的一些比絹還貴的紙那樣,沒想到還是他想多了。

陸瑤停止了去阮溫那里天天打卡之后,就開始正經在國子監里讀書了。

但是此時陸瑤靠著送竹紙,已經強行打開了建康交友圈時尚圈,大半個建康的王孫公子都小小欠她一份情,尤其大家還盼著下半年陸瑤家里的工匠做了新的竹紙送過來,大家繼續辦有霍紙的文會呢,于是王涵也只能暫時歇了整陸瑤的心思。

更重要的是,王涵也看出來了,有他哥王蕓公開給霍思城護過駕,建康城內稍微有點腦子的人,恐怕都不會愿意惹霍思城。

王涵暗暗生氣,但是也沒有辦法。

隨著陸瑤越發進入建康貴族圈,有王蕓公開給她撐腰,王繼也明里暗里對陸瑤表示寵愛,在以出身論英雄的建康城簡直是無往而不利。

陸瑤自己也爭氣,一開始廣發好人卡,給大家送紙就不說了,等大家日常開始相處,大家就發現,陸瑤竟然還寫得一筆好字,那氣魄,那走筆,建康城內絕大部分年輕人見了都只能暗嘆一聲自愧不如,而且人家今年才十四,整個建康城的年輕一代都得叫她一聲妹妹。

一個女孩子,以后不會和大家爭官位,長得也俏麗,性格又大方幽默,還有才華,寫得一筆好字,文學素養也不錯!最重要的是她還有錢有背景!

這誰不喜歡啊!

宛城公主天天拉著她交游,一天天不是妹妹長就是妹妹短的,王涵這個小舅舅早就被拋到一邊去了。

陸瑤成為了建康城新的社交明星,純褒義,不帶任何嘲笑色彩的那種。

而在陸瑤的強力威脅下,王家這一代的年輕人也一天天正經起來,起碼原本每日不學無術四處游蕩的王涵就開始在書房里下苦工練字了。

畢竟他那一筆字,在普通建康紈绔子弟里算是頂尖的,但是在陸瑤這個被幾位大師指導過的人面前,就顯得很不夠看了。

這一年,陸瑤在建康過了頭一個不在江北過的新年。

南帝馬邕在宮廷內設宴,她因為母親是揚州刺史,還有鎮北大將軍封號,得以在宮廷內擁有自己的席位。

結果宛城公主直接過來,把她帶到后面宮殿里了。

宛城公主的母親王皇后是一位溫柔端莊的女子,見了陸瑤便笑得一臉溫柔疼惜,拉著她的手說她母親不在,該是她這個做姨母的好好照顧她,給陸瑤賞了不少物件下來。

但是王皇后雖然貴為皇后,又有叔父把控朝廷,如今膝下卻只有宛城公主這一個子息,母族的期待和夫家的注視幾乎壓彎了這個女人的脊背,她的臉色很蒼白,身子瘦的像一根竹竿。

等伺候在宮殿里的侍人都下去了,她拉著陸瑤的手,一臉復雜地嘆息:“當初你母親要嫁到江北,我曾經替她惋惜。如今,卻不知道到底是誰羨慕誰了。”

陸瑤將宛城公主的手交到王皇后的手里,笑道:“宛城能生在天家,我可是羨慕的。您貴為皇后,又有何可憂呢?”

王皇后搖搖頭,露出一個惆悵的微笑:“孩子,你還小。等以后你就知道了。回去見了你母親,替我向她問好。”

等從王皇后的宮殿出來,陸瑤回過頭,看到那層層妝花的宮殿里,坐在繁花似錦的帳中的尊貴女人。

潑天的富貴籠罩著她,也禁錮著她。

從走進這里的那一刻,她這一生便已經只剩下那一個價值——生下流淌著王家血脈的兒子,生下下一個皇帝。

可惜,她沒這個機會了。

南帝九年一月二十七,陸瑤從國子監辭去學生之位,告別了阮溫和王氏一族人,離開建康,重新回到江北。

扈季叢的兩百里加急信已經在霍家等候她兩天了。

陸瑤接過信,發現扈季叢這廝竟然給自己送來了驚喜,信上寫的不是向她匯報進攻漢中的進度的,而是直接向她報喜的。

漢中已經拿下來了。

扈季叢要她盡快派能辦事的官員過去接管。

漢中可是塊好地方,劉玄德就是奪取了漢中后,依靠漢中天府之國,發展出的蜀國政權。

而陸瑤要扈季叢奪取漢中,不僅是看上了那里的糧食、火鍋和大熊貓,更為一樁蜀地專屬的資源——天然氣。

蜀地在漢朝就有在制井鹽的過程中發現巖層中的天然氣并用來煮鹽的記載,后來諸葛孔明改進了當地人使用天然氣的方法,用竹筒將天然氣導出,蜀人對天然氣的使用就變得更加靈活了。

天然氣這種按照正常文明發展,要到第二次工業革命之后才能大規模被使用的高級燃料,陸瑤在史料中發現之后,又怎么能不眼饞。

別的不說,光是天然氣的耐燒程度,就是大部分燃料都不能及的了。

陸瑤迅速給霍宴去信,讓他調派一幫人手前往漢中搞天然氣開發,自己則安排人手前往漢中接管當地政務。

南帝九年,陽春三月,萬象更新,建康城內的南帝也難得來了興致,帶領自己的群臣出游建康城外。

而在沒有人注意到的地方,一群流民在人的驅趕下接近了這群人。

天子腳下,何曾有過流民?建康城內外都對流民這種生物疏于防范,但是就是這種不可能的事情,偏偏在南帝九年這一年,發生了。

天子御駕被流民沖擊,那群流民似乎是一開始就篤定了自己的目標,不管周邊有多少世家大族和朝臣的營帳在都不顧,一心只朝著南帝的御駕而去。

負責保護南帝的羽林衛緊急回護,但是當時天子自認周邊都是自己的一群愛卿和愛妃們,沒有誰會想刺殺自己,讓羽林衛走得遠遠的,以免影響自己暢玩,所以最終在流民的不要命式沖擊下,羽林衛還來不及護到南帝身邊,南帝已經被幾名流民撲倒。

瘋狂的流民蜂擁上去,像瘋了一般朝著南帝撕咬,最后當羽林衛將這些瘋狂的流民斬殺的時候,南帝已經被咬掉了半張臉,躺在地上進氣多、出氣少了。

剛剛四散逃命的群臣隨著羽林衛圍攏也重新圍過來,紛紛哭著喊陛下一定要保重,不然老臣也只能陪您一起去了。

但是運送南帝的擔架還沒有回到建康城內的皇宮,南帝便不治身亡,享年三十五歲。

之前喊著要遂南帝一起下去的朝臣們當然是忽然患了失憶癥,一群人坐在殿上互相裝傻子,接著又開始互相推諉南帝身邊的護衛問題。

等眾位大臣吵得不可開交,王繼才黑著臉喝止大家,宣布要盡快迎新的天子登基。

當前的王皇后無所出,南帝有二子,都是世家女所出,一位是謝氏女所生,另一位則是滎陽鄭氏女所生,二者皆是妃位,而南帝生前并未封太子,所以如今,到底讓哪一位當皇帝就成了問題。

按理說,無嫡就應當立長,這是一個已經不需要再問的問題。

可是問題出就出在,南帝的皇位是王家保上去的,如今這建康城內,當之無愧的第一世家、第一門閥,就是王家。

可這兩位皇子,都不是王氏女所生。

到底讓誰上位?

這可真是一個死亡問題。

在場的朝臣們努力裝作沒聽見王繼的呵斥,繼續大聲吵著之前在郊外到底是誰不盡職,害死了南帝,是誰跑得最快,一看就不是忠臣……

最后因為群臣的沉默抗拒,關于新皇人選的問題只能被暫時擱置,王繼先帶領群臣料理了南帝的后事。

但是就在群臣送南帝出殯當天,王家私軍兵圍謝府和謝氏在建康城外的各大田莊,誅謝氏滿門,謝家上下四千五百口人,悉數被屠,只剩下幾個被外派的謝家子弟,也都是旁支,不成氣候。

當群臣在北山為南帝舉行完葬禮,重新回建康的路上,王繼忽然發怒,指責謝家家主謝尚還未當上外戚就暗中針對自己,妄圖學呂氏竊國,當即派南帝的親兵將其拿下。

等回到建康城,眾臣剛入城門,皇后的旨意就傳出來了。

說皇后作為南帝正妻,母儀天下,準備擁立謝妃之子馬淵寶,令群臣即刻入宮拜見新皇。

作者有話要說:魏晉南北朝期間有個好玩的巧合,那就是南邊和北邊經常同步換皇帝,呈現一種奇特的對稱美。不過我寫的時候到底是沒能蹭到這一奇特的巧合,讓兩位少帝登基前后隔了一年,傷心[鱷魚抹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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