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莫少文怒不可遏的甩了她一巴掌。
夏雨桐被打得眼前金星直冒,她緊咬著牙,不讓疼痛溢出唇齒,她瞪了眼莫少文后,轉身就要離開,莫少文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將她往床上拉。
“夏雨桐,就算是用強,我也要得到你。”莫少文不甘心,明明她是先喜歡上他的,為什么他心里能裝下冷逸天,宗炎楓,就是沒有他的位置?
夏雨桐被他強壓到床上,她剛想說話,嘴巴就被他緘封住了。
“唔唔”她四肢并用,不停地在他身上踢打。
莫少文牢牢的抱著她,粗暴的親吻著她,唇腔里似乎有血腥味在蔓延,夏雨桐不知道是她的,還是他的,她眼里帶著憎恨和厭惡,奈何男女力量懸殊,她壓根就不是他的對手。
他一手扣著亂揮舞的手腕,另只手去扒她的衣服。
“唔,不要,滾開”
她使勁咬著牙,任他怎么用力,她就是不讓他的舌頭伸進去。
她越是反抗,越是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他脫掉自己的領帶,將她的雙綁了起來,怕她咬舌自盡,他又找了件衣服塞進她嘴巴里。
夏雨桐被他壓制得無法動彈,她急得眼淚直掉。莫少文視若無睹,他脫掉上衣,大手慢慢解開她身上的衣服。
夏雨桐嚇得不停的扭動起來。
她的不順從,徹底激怒了他。他又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少給我裝貞潔烈女了!”
“唔唔唔”夏雨桐使勁扭動著身子,不讓他脫她的衣服,手腕都被磨了皮,一片紅腫。
莫少文無視她的反抗,看到她那完美的曲線后,他的眼神變得幽暗,濃欲翻滾。
“你的身材是越來越好了。”他吞了下口水,吻上了那一抹敏感。
就在這時,他忘了落鎖的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
看到床上的一幕,迪婭怒不可遏的跑了過來,她手里拿著把匕首,擋在了夏雨桐的跟前,“你個畜牲,你再敢動夏姐姐一根頭發,我就殺了你!”
莫少文不悅的看著這個擅自闖進來的女孩,他眉頭皺了皺,“不要以為有二當家給我撐腰,你就能對如此囂張。”
迪婭握著匕首的雙手微微發顫,她剛剛在客廳等了夏姐姐許久,都不見她下來,怕她出事,她就拿了把匕首上來,沒想到剛到門口,就聽到里面有不正常的響聲,推開門一看,莫少文果然想侵犯夏姐姐。
“夏姐姐是二當家的專屬廚娘,她要是有什么閃失,二當家肯定也不會放過你的!”迪婭一邊說,一邊替夏雨桐解開她手上的領帶。
莫少文神情陰冷的看著迪婭,她是風白的新寵,他自是動不得的,可到嘴的鴨子又飛走了,他不甘心!
夏雨桐雙手得到自由后,她立即穿好衣服,被迪婭拉著離開時,她恨恨的看了眼莫少文。
差點就遭到了他的侵犯,說不難受,那肯定是騙人的。更何況,她曾經還那么喜歡過他。
是她一開始就沒有了解過他吧,所以,在得知他的真面目后,她才會無法接受。
“那個莫少文真是人渣,畜牲!”迪婭一路上,都在罵罵咧咧。
夏雨桐沒有說話,她的心,很難受,像針扎一樣,特別是逸天和相宇還被抓了起來。
回到雜物房,夏雨桐像灘泥般躺在**的床上,眼淚,如斷線的珍珠般掉了下來。
迪婭坐在夏雨桐身邊,她眼睛也溢著晶瑩的水霧,“夏姐姐,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你好好的哭一場吧!自從被抓進來,你都一直表現得那么堅強,可我知道,你內心也是脆弱的!”
夏雨桐的眼淚,越涌越多,回想這些天,她如同做了場永遠也無法醒來的噩夢。
“迪婭謝謝你急時救了我。”夏雨桐現在想想都一陣后怕,要是她真被莫少文占了身子,她可能真沒有勇氣再活下去。
在這種地方,簡直如同夾縫求生,每走一步,都需小心翼翼,謹慎前行。
冷逸天和權相宇被關在水牢里一天一夜,他們臉上易容的面皮,浸泡到水后,有脫落的跡象。
“以往和莫少文好歹也是兄弟一場,他做事簡直不留一點情面!”權相宇小聲嘀咕,眼神里帶著濃濃的恨意。
冷逸天真后悔那次在海灘沒有直接一槍打死莫少文,他咬著牙說,“只要他沒整死我,我就一定不會放過他。”
哐啷一聲,水牢的鐵門被人打開。
一身潔凈白袍的風白,緩緩走了進來,權相宇像是看到了曙光,他剛想說話,風白卻冷然的開口,“來人,將他們倆個,拉到太陽底下曝曬。”
權相宇,“”
他們倆人手上的鐵鏈被解開,然后又被押到了城堡外,他們被吊到了城堡外的鐵柱上,炙熱的陽光下,他們連眼睛都睜不開。
權相宇看著城堡外,如仙謫般的風白,他低聲咒罵了一聲。
還以為他想起了一些事,會拯救他們呢,如今倒好,他反倒和雷契爾一起來折磨他們!
夏雨桐和迪婭得到消息,趕緊跑到城堡外,看到冷逸天和權相宇被吊在高高的鐵柱上曝曬,夏雨桐心如刀絞。
迪婭氣沖沖的跑進風白的書房,風白不知在鍵盤敲些什么,看到迪婭,他緊抿的唇泄露出一絲不悅。
“你進來做什么?”他聲音清清冷冷,不帶一絲溫度。
迪婭砰的一聲將門關上,她三步并作二步的跑到風白跟前,怒氣沖沖的質問,“你不是答應幫他們?怎么還親自讓人將他們弄到陽光下曝曬了?”
風白淡漠的抬眼,丹鳳眼里折射著冷漠的神情,他一個眼神,就嚇得迪婭不敢再多說一句。
迪婭雙手牢牢的捏在一起,她滿眼憤恨,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風白對她招招手,“過來。”
她又不是他的小狗!不過,她還是很沒有骨氣的朝他走去。
風白指了指電腦顯示屏上面的地圖,“這是黑色大漠的地圖表,我在想怎么樣帶他們逃跑,你等下也跟夏雨桐說一下,凌晨在中苑門口集合。”
迪婭驚得張大嘴巴,她瞳孔也睜得大大的,白半圈比黑珠子還多,風白皺了下眉,不耐煩的道,“你聽到我說的話沒有?”
迪婭忙不迭的點頭,“我聽清楚了,只是有點不明白你怎么會”會想要帶他們逃跑?難道他想起一切了?
風白沒好臉色的看了眼迪婭一眼,“你的笨腦袋,是不會明白的。”
迪婭噘了下嘴巴,她嘟噥,“就你聰明,聰明還被女人甩,活該!”
風白臉色頓時一變,冷得發寒,他雙眼里噴出嗜血的冷冽,“你說什么?”
迪婭連忙縮著脖子搖頭,“沒、沒什么。”她歪著腦袋想了想,“你既然要帶他們逃跑,為什么要將他們綁到外面曝曬?”
“水牢里的水,莫少文放了催化劑,人泡久了會嚴重影響到身體,他們已經泡了一天一夜了,必須在陽光下曝曬,才能驅走體內的寒毒。”風白淡淡的說道。
迪婭先前還對他的行為憎惡不已,現在聽到他的解釋,她不禁朝他豎起大拇指,“二當家,先前誤會你了,我很抱歉!”
風白沒有理會她,繼續研究黑色大漠的地圖。
這個疑團解了,但迪婭仍舊有許多疑惑,她皺著眉問,“那你將他們從水牢里救出來曝曬,你就不怕引起莫少文和雷契爾的懷疑?”
“我說出來的理由,他們自然會信服。”風白眼中露出不耐煩的神情,“你的話會不會太多了?”
迪婭俏皮的吐了吐小舌,她沖他嫣然一笑,換作她皮膚完好無損時,那絕對是傾國傾城,可換作現在,就有點恐怖嚇人了,風白揮了揮手,示意她快點離開。
迪婭見他眉眼間全是厭惡之色,她小小的心靈又受到嚴重打擊了。
“二當家,你”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冷漠的打斷,“出去!”
“走就走嘛,兇什么兇!”迪婭跺跺腳,她委屈的跑了出去。
夏雨桐一直在廚房里等迪婭,看到她過來,夏雨桐趕緊將她拉到角落里問,“他怎么說?”
迪婭附在夏雨桐耳邊,將風白跟她說的話都告訴夏雨桐。
夏雨桐一顆懸著的心,這才稍稍放下來。她以為,風白還沒有想起任何事,依舊和雷契爾是一伙的呢!
不過,風白說晚上要帶他們一起逃走,要是被雷契爾發現,他們豈不是很危險?
迪婭看穿夏雨桐的擔憂,她嘆了口氣,“我看他挺有把握的,他在這里也呆了六年,應該很熟悉,我們就按照他的吩咐做好了。”
夏雨桐點點頭。
在煎熬中,等到了午夜,夏雨桐和迪婭從北苑出來,發現守門的人不在,她倆手拉著手快速朝中苑的城堡跑來。
城堡門口有三匹健壯的馬,恢復了原來面貌的冷逸天和權相宇站在馬前,看到她們倆,招了招手。
冷逸天握住夏雨桐的手,讓她坐在馬前。權相宇朝迪婭伸出手,迪婭四處看了看,并沒有見到風白的人,她皺起了眉頭,“他人呢?”
“他讓我們先走!他隨后就來。”權相宇說。
迪婭搖了搖頭,“我要和他坐一匹馬。”
權相宇也不勉強,他和冷逸天騎著馬先行離開了。過了大約五分鐘,風白背著一個黑色背包出來了,看到迪婭,他微皺了下眉,“你怎么還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