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桐使出最后的力氣站起身,一頭朝他身后的墻壁撞去--
冷逸天霎時反應過來,想將她拉住,但還是遲了一步!
“砰”的一聲巨響!
她的額頭,重重的撞到了墻壁上!
夏雨桐睜大眼睛,唇角揚起一抹輕柔的笑意。
如果死了,是不是就可以不受惡魔的折磨了?只是她好遺撼,沒有找到媽媽,也沒有和少文哥做最后的告別。
“快點叫莫少文過來!”冷逸天蹲下身將雨桐摟進懷里,黑眸里滿布血絲,“夏雨桐!那個人到底是誰!他就值你為他去死嗎?”
一直等在碼頭的莫少文接到荷媽打來的電話,匆匆趕回別墅,當看到滿臉是血的雨桐后,他恨不得將冷逸天活掐死!
“少文,你趕緊搶救她,她若是活不過來,我拿你是問!”
莫少文遏制住內心的熊熊怒火,接過夏雨桐,將她帶進醫療室,開始治療。
雨桐一直高燒昏迷著,直到幾天之后,才終于退了燒。
冷逸天坐在床沿,看著額頭纏著厚厚紗布的夏雨桐,她的臉頰毫無血色,泛白的唇在痛苦的呻吟。
她算不上絕美,頂多就是清雅秀麗,身材也不夠傲人,他究竟為什么要被她牽動情緒呢?
她只不過是他報復夏家的開端,生命中無關要緊的過客罷了!只是為何他會動了娶她的念頭?
粗礪的手指撫上她臉上的肌膚,如玉般光滑細膩的觸感,讓他情不自禁的再次吻上了她的嘴唇。
舌尖輕輕舔動,沒有了她醒著時的粗野狂暴,而是以一種溫柔的姿態,細細描繪著她美好的唇形。
或許,是她倔傲、寧死不愿屈從他的脾氣,引發了他的興趣吧!
夏雨桐睜開沉重的眼皮,映入眼簾的是華麗的水晶吊燈,精美的歐式家居,金燦的陽光從落地窗照射進來,襯印著她一臉的蒼白。
從床上撐起身子,下體腫脹、撕裂般的疼痛,無時無刻不提醒著她,她遭受過什么樣的非人摧殘。
感冒好了,換來的卻是一身酸澀、無力感。
將小臉捂入雙手,任眼脆弱的淚水,劃破眼眶,流出指縫隙。
只有當她一個人時,她才會將這種脆弱、無助,毫無保留的流露出來。
她輕挪著身子,套上衣服后,走向浴室。
溫熱的水注下,她用力搓洗著身上的青紫斑斕,像是要將他留下的痕跡擦掉,可是任她怎么使力,那些痕跡還是清晰存在
啊啊!她難受得好想撞墻死掉!
她只不過是一個剛高考完,準備步入大學的女孩,她有著喜歡的男生,也有著自己畢生的夢想,可為什么,事情會衍變到今天這個地步,她成了冷逸天報復姐姐的工具,不但成了他島上最低賤的傭人,還必須承受著他的侵犯與踐踏!
眼前突然出現一張溫潤如玉的臉龐,他唇角帶著如沐春風的笑容,摸著她的秀發溫柔喚她,“桐桐,桐桐”
她閉了閉眼,雙手牢牢握起,就算她受盡冷逸天的折磨與羞辱,也不會將少文哥幫助她逃跑的事說出來!
夏雨桐從浴室里出來,剛穿好傭人服,敲門聲便響起。
打開門,看到外面的米亞后,夏雨桐緊皺的眉宇才微微舒開。
米亞摸了摸夏雨桐的額頭,見不燒了,立即喜笑顏開,握住夏雨桐的手,激動的開口,“桐桐,你終于沒事了,太好了!”
夏雨桐對米亞和荷媽上次為她逃跑,挨鞭打的事,是抱有深深愧疚的,她反握住米亞的手,輕輕說道,“米亞,我沒事了!逃走的事,是我對不起你和荷媽”
米亞很爽朗的打斷夏雨桐,“桐桐,你說什么呢!我和我媽都沒有怪過你。”
夏雨桐莞爾一笑,“米亞,真的很謝謝你!鳖D了下,好似想起什么,“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我看少爺早上出門了,就想過來看看你感冒好沒有,你昏迷了三天三夜,少爺他寸步不離的守著你,我都沒有機會靠近你呢!”
夏雨桐心里一怔,冷逸天會好心在守侯著她,還不是為了發泄他的獸欲?沒有一丁點人性的惡魔,就算死了也會下地獄!
米亞偷偷跟夏雨桐褒了瘦弱皮蛋粥,對于好些天沒有吃東西的夏雨桐來說,無疑是雪中送碳。
當她飽飽的吃了一頓后,氣色瞬間好了許多。
她得養好身體,不能讓冷逸天的計謀得逞,他越是想折磨羞辱她,她就要越要活得很好。
告別了最嚴熱的夏天,涼爽的秋天悄然而至,湛藍的天空一望無際,朵朵白云昭顯著今天是個晴朗的好天氣。
澆完最后一垅菜地,夏雨桐伸了伸腰,看向天空時,眼眸微瞇。
再過些天,就要去大學報道了,她夢想成為一名服裝設計師,想要站在巴黎時裝中心的舞臺上,展示自己的作品。
可是,她究竟要如何才能逃脫冷逸天的魔掌?
被他禁錮在島上一個多月了,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白天是最低賤卑微的傭人,晚上又得承受他的折磨與羞辱,何年馬月才是盡頭。
冷逸天吃完早餐,回到臥室,站到能一覽島上風景的陽臺上,拿起望遠,鏡看著正在菜地里發呆的夏雨桐。
她單薄纖瘦的身子,好像風一吹,就會倒地似的。
他以為,會很快便玩厭她,可事實正好相反,他瘋狂的迷戀她生澀而又美妙的身體,盡管每晚索取,卻好像被她吸卷入進旋渦里,沒有止盡,無法自拔。
拿起電話,他跟荷媽撥了個電話,“讓夏雨桐到我房里來!
約致一個小時候后,夏雨桐才出現在他的臥室門口。
冷逸天再好的耐心,也被夏雨桐這種磨蹭、漫不經心的態度磨滅了,他寒沉著臉,如鷹隼般的眼眸折射出陰戾的神情,“看來是荷媽沒有通知得及時,所以你現在才會過來見我!”
垂首的夏雨桐立即抬起眼斂,她憤怒的看著冷逸天,“不關荷媽的事,是我還沒有掃完院子,所以才會來遲!
冷逸天走到夏雨桐跟前,將她有些凌亂的發絲攏到耳后,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耳垂,靠近她,聲音如魔魅般的響起,“夏雨桐,你一說謊,耳朵就會發紅”
夏雨桐一愣,沒想到他的觀察力會如此厲害,連她的這個小毛病都看得出來。
“看樣子,我得罰罰荷媽了”
夏雨桐惶亂的打斷冷逸天,“不要!真不關荷媽的事,是我不愿來見你,故意拖延的時間,你要罰就罰我!”說完,她反倒沒有絲毫畏懼了,反正他的殘忍,她早就見識過。
冷逸天的薄唇,輕輕劃過夏雨桐的頰畔,“你是我晚上發泄**的寵物,我怎么舍得傷害你呢?”
灼熱的男性氣息,夾雜著淡淡的煙草味竄入鼻尖,夏雨桐反感的往冷逸天胸膛上一推,豈圖拉開彼此的距離,可下一秒,冷逸天便將她扯入懷中。
她還來不及驚呼,他便吻住了她的唇畔。
“唔”夏雨桐雙手抵到冷逸天的胸膛上,反抗掙扎。
畢竟她只是個柔弱女子,哪里是他的對手呢?
貝齒被他撬開,他熟門熟路的纏上她的小舌,粗魯的吸吮、吞噬。
她哪里經受得住這種法式長吻啊,肺腔里的氧氣越來越少,腦海也漸漸一片空白。
直到下身一陣刺痛,她才反應過來。
瞪大眼,她看著居然將她褲子褪掉,直接沒入她體內的冷逸天,臉上的血色,霎時消彌。
“混蛋,你天天晚上要還不夠嗎?”夏雨桐已經再也找不到詞來罵冷逸天了,這些日子,她得出一個結論,這個男人是種馬,不論何時何地,他只要發情,就會強迫她與他做。
冷逸天嘴角微微上揚,浮出一抹陰翳的冷笑,“誰讓你不乖乖聽我話,故意拖延時間來見我呢?這就是我對你的懲罰!”
他將她抵到墻壁上,抱著她的身子,讓她雙腿纏著他精壯的腰身,一次次的沒入她體內。
夏雨桐深知,若是她敢反抗他,肯定會遭來他更加粗暴的對待,她閉上眼,趴在他的肩膀上,任他粗魯的發泄。
他太大,她又太緊,沒有任何前戲的進入,撕痛不已的就只有她。
不知這樣的折磨持續了多久,一陣敲門聲響起。
緊接著,讓夏雨桐魂牽夢繞的溫潤聲音,驀地從門扉外飄進夏雨桐的耳畔,“冷少,你在里面嗎?”
夏雨桐狠狠一滯,胸口瞬間緊揪了起來。
少文哥,他過來了?
慌亂的想要從冷逸天身上下來,但冷逸天卻緊摟著纖腰不肯松動半分,他黑眸灼亮的望著她,薄唇輕啟,“怎么?你害怕了?”
冷逸天是個城俯很深、心思很重的男人,為了不讓他看出她對少文哥的心思,她必須得收斂起對少文哥的在意,她眉頭一挑,小聲怒喝,“誰害怕了?你要做就快點!”
冷逸天冷哼一聲,將夏雨桐放開。
夏雨桐心中一喜,她連忙套好褲子,不敢再滯留的往門口走去。
就在她指尖即將拉到門把時,扎成馬尾的長絲突然被人用力扯住。
她忍不住的痛呼出聲,但不想讓少文哥聽出里面的異常,連忙用手捂住嘴巴。
冷逸天將夏雨桐的表情變化都看在眼里,他重新撕扯掉她的褲子,將她抵到門框上。
夏雨桐知道即將發生什么事,她怒瞪住冷逸天,恨,如潮水般蔓延她的四肢百骸。
冷逸天臉上帶著抹邪冷的笑,他粗暴的翻轉過夏雨桐的身子,不給她反抗的余地,將她的雙手反扣住。
他從她背后俯身到她的耳邊,輕吐灼氣,“怎么樣?這樣玩會不會更加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