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蓮卑躬屈膝的引導著,對馮悅十分的客氣。
雖然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不過既然是君主和君后的客人,定然需要好生招待才是。
柳風華的視線一直跟著馮悅的身影走著,人都已經(jīng)走出老遠看不清楚,他都還依依不舍的不肯將眺望的雙眼給收回來。
“還望?!人都看不到了!”
柳風華不知道千云溪什么時候走到了自己的身邊,她居然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到了后腦勺。
“我沒看!”
十分委屈又心虛的將頭低了下去,柳風華揉著隱隱作痛的后腦勺,責怪的將視線對準了一旁看戲的宗正百罹。
要不是他找了這樣的老婆,自己至于這么受氣嗎?
“亞馨兒呢?不是說了把她也帶進來的嗎?人呢?”
千云溪笑鬧一陣之后開始環(huán)顧四周,也沒見哪兒藏著有人的樣子,只除了角落里放著的一口木箱子。
他們不會那么虐待犯人,把亞馨兒折成十八彎的藏到那口箱子里頭吧?
之所以會這么想,實在是那口木箱子并不怎么大,就跟現(xiàn)代普通尺寸的行李箱一樣的大小,若是當真藏一個成年人進去,估計憋都會給憋死。
柳風華看調(diào)侃的對象從自己身上轉(zhuǎn)開了,立刻就恢復了往日不可一世的氣勢,走到木箱子旁冷哼了一聲。
“就亞馨兒那樣的人,難道你還指望我八抬大轎把她供著?”
彎腰將木箱子上的鎖打開(也就他會那么無聊會把關(guān)著植物人一樣的亞馨兒的箱子還上鎖),柳風華掀開蓋子之后就將里面的亞馨兒展露在了大家的眼前。
還真是可憐。
千云溪嘖嘖兩聲,以往陰險狠毒的亞馨兒此刻乖巧的如同一只小貓蜷縮在箱子里,在藥物的作用下沒了渾身的戾氣,倒還真有幾分惹人憐愛的樣子。
也多虧當時她從白澤離開的時候留下了足夠多的酒髓,掐算著時間也讓千一及時帶著一大缸的酒髓送了回去,要不然這會兒還真看不到活人了。
酒髓養(yǎng)人千云溪是知道的,從自己身上和宗正百罹身上試驗過了那么多回,所以現(xiàn)在亞馨兒雖然昏迷了將近一年的時間,氣色居然還不錯。
“還是弄出來吧?”
朝著走回來的千一使了個眼色,千云溪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試一試亞馨兒留在宗正百罹身體的蠱毒還有沒有效。
千一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主兒,至少對著亞馨兒他是怎么都生不出憐惜的感觸。
所以夫人只是吩咐將人給弄出來,千一也就當真動手跟拎小畜生似的將亞馨兒給拎了出來。
“放在哪兒?”
放?!
千云溪撇了撇嘴,打心底覺得做人還是別太亞馨兒。
以前人人懼怕耍威風又如何?
現(xiàn)在還不是任人拿捏,就跟一個不值錢的物件兒一樣,連做人最基本的尊嚴都沒了。
如果不是考慮到殺了亞馨兒會連累到宗正百罹,落到千一和柳風華的手里,這女人已經(jīng)死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放到那邊的桌子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