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隨意的調(diào)侃完,忽然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一樣,故意風(fēng)情地挑了一眼,驚道:“你該不會是看上爺了吧?雖然爺確實(shí)有讓你迷戀的資本,但你這么丑,爺可沒打算收了你!”
千云溪甩了他一記白眼,不客氣的扔了兩個字評價,“自戀!”
無聲不服氣的挑了挑那雙狹長的鳳目,“你要不是來抓奸的,你這,這這,是在找什么?”手指在屋子里指了指。
指的那些地方,可不都是千云溪剛才看了又看的地方。
千云溪沒找著人,頓時泄了氣,一屁股往大大的軟榻上一躺,扔了兩字出來,“找人!
“你找人,你找什么人找到爺這兒來了?”無聲給外面的黑衣侍衛(wèi)使了個眼色,支起身子,往軟榻走,開著的大門在身后重新緊緊的關(guān)閉起來。
站到軟榻后面,瞧著躺上面的千云溪,見她不回答,不由踢了踢軟榻的踏腳,“問你話呢。”
“就是找個人唄!鼻г葡獙⒛抗鈴呐馁u會場外收了回來,看著無聲,忽然小心的問道:“你從拍賣會一開始就坐在這里了??”
無聲也不回答,只是居高臨下的盯著她,不明白她問這個做什么。
“你倒是說說啊,你是不是從拍賣會一開始就在這里了?就在這間特級貴賓席了??”千云溪想了萬種可能,既然宗政百罹是她親眼看著進(jìn)來的,這么大個活人,不可能就憑空消失了。
一樓沒有他的影子,那自然是二樓貴賓席了,可是每個貴賓席她都聽完了,也沒聽到他的聲音,再說了,他那個人,大家都躲著他,哪有可能會有人跟他坐一塊看拍賣?
本來看有個貴賓席里一直沒人說話,還以為是他,結(jié)果是耶律吉雅,那剩下的,最有可能的,就是這特級貴賓席了。
可是上來一看,怎么就是小呻呻在這兒呢?
只是千云溪想了又想,小呻呻一個人總該不能有兩張拍賣會請?zhí)桑?
給了她一張貴賓席的,他自己還有張?zhí)丶壻F賓席的??
要不要這么奢侈??
“問你話呢,這貴賓席里,剛才就沒坐過人了?從頭到尾就你一人?”
見千云溪追問的緊,無聲怪異的想了下,他來之前,這里豈止他一個人,福九,無影無形不都來過嗎?
福九……
無聲忽然想起千云溪的身份,福九未過門的未婚妻,怎么著,敢情這不是來尋他的,是來尋福九的?
“你到底是來找誰的??”無聲看著千云溪,沒錯過她臉色任何一個表情,眼底任意的一個閃動,仿佛要看到她心里去一樣。
千云溪還是頭一次見他突然這么認(rèn)真起來,楞怔了一下之后,突然就回味過點(diǎn)什么來,腰一挺,就從軟榻上坐了起來,指著這個貴賓席,“這里是不是還有人來過??有人跟你一起看得拍賣?誰?除了你還有誰?”
無聲沒有錯過千云溪眼里閃過的亮光,摸著下巴,別有深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