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云溪點了點頭,十分贊同的樣子:“對,我們馮少爺也討厭人多,所以,我們還是坐貴賓席的好。”
“呿,貴賓席?”五公主聽這話直接就不給面子的輕蔑出來,“你以為貴賓席是你們想坐就能坐的,你們以為你們是什么身份,也配坐貴賓席?有大廳給你們坐就該偷笑了,還不喜歡人多,你們有那資本……”
五公主的話都沒說完,后面的聲音就卡在了喉嚨里,仿佛被人扼住了脖子一般!
目光猛地瞪大了起來!
就連四周都接二連三的頓時起了一陣驚疑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千云溪的手上……一張燙金的請?zhí)?
“哎呀呀,原來這東西就是請?zhí)。瓉碛羞@個就可以坐貴賓席啊,原來這東西能讓人身份這么高貴啊!還好這東西做的夠硬,揉都揉不爛,要不然啊,昨兒個上茅廁的時候忘帶紙了,我差點就……”千云溪拿著燙金的請?zhí)S手就那么扇啊扇的。
似乎那玩意兒真的就只能當廁紙,一點都不金貴!
馮悅聽了她的話,憋笑死了。
哪有這么損人的,人家剛諷刺完他們,話音都沒消呢,千云溪就搞個請?zhí)鰜恚@不是誠心讓人心塞嘛。
不過,也該,該被千云溪打臉!
誰讓他們幾個眼睛長頭頂上去了,這事兒,都是嘴欠惹得!
“你怎么會有請?zhí)浚 鼻沔讨钢г葡潜砬椋窃捳Z,活像是千云溪偷的一樣。
千云溪只覺得一陣好笑,露出了一個頗具深意的諷刺笑容,“怎么,就只準你們有請?zhí)粶饰覀冇校俊?
“你!”千茹嫣臉色的神情變化莫測,都不知道該怎么說才是了。
千云溪是什么身份,就連五公主都拿不到請?zhí)龖{什么能拿到?
看著千云溪將手里的請?zhí)f給過來的白衣女子,看著那白衣女子恭敬的轉(zhuǎn)到千云溪身后,推著她進入拍賣會的大廳,眾人眼睛都瞪直了。
這簡直就是神轉(zhuǎn)折!
千茹嫣能想到的事情,在場的都能想到,千云溪是個什么身份,究竟是怎么拿到請?zhí)模喼碧艘乃剂耍?
白衣女子推著千云溪進入的時候,千云溪揮手停下了輪椅,抬頭看向宗政永寧,聳了聳肩道:“如果你那勞什子王妃,就這么點用處,呵,我想我不當,也沒什么區(qū)別哦??你說呢,尊貴的安寧王??”
說完,看都不看宗政永寧什么表情,由著白衣女子將她推上了二樓。
馮悅跟在身后,朝著五公主嬉皮笑臉了一下,跑著就追了上去。
氣得五公主臉都綠了。
“皇兄,你看他們……”五公主指著千云溪,又震驚又氣惱,同樣被千云溪這一手打的措手不及,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宗政永寧同樣驚訝不小,在心里猜測了一番也沒有任何的頭緒,對于這張請?zhí)降资钦l給的,他翻遍了千云溪所能認識的人,所能想到的人,她都不可能會認識這樣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