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氳的旖旎柔情的暖色燈光中,女孩小心翼翼的接過薄煜銘遞過來的首飾盒,她打開后,臉色閃過詫異之色。
男人慢條斯理的開口道:“奶奶給你的東西,現(xiàn)在物歸原主了。”
當初她離開南山別墅時,留下的除了那枚金鑲玉的掛墜外,就是薄老太太當初給她的玉鐲。
薄煜銘看著她,女孩蹁躚的身影在燈光下劃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度,巴掌大的小臉上鑲嵌著精致又柔美的五官,看向他手里的玉鐲時,星眸里滿是點點星光!
“我不要,這是奶奶給她未來孫媳婦的。”她將首飾盒放回了茶幾上,淡然如水的眸光沒有半點喜怒的情緒,平靜而又寡淡的看著薄煜銘。
男人抿了抿,掌心扣住了她嬌嫩的小手,雙肘強勁有力的將她抱到了他的大腿上,低頭貼進了她耳后,吐息:“是催我快點把你娶進門?小心思那么多,不怕老的快?”
她沒想到男人會曲解了她的意思,頓時白皙的小臉上染上了一抹紅,她扭捏著身子,敏感的躲避著他火熱的軀體。
薄煜銘沒有放開這得之不易的靠近機會,他想的太久,惦記了太久,這幾個月分手對于他最大的折磨就是再不能擁著她嬌軀入睡。
如今,日思夜想的柔軟再次納入懷中,他像是一個剛沾了葷腥的小伙,渾身上下冒著火,隱忍著硬爆了的身子,他染著欲念的音色漸漸地濃重了:“別亂動!”
他身體的反應,堅硬又火熱,坐在他身上的蘇清雅最直觀的感受到了!說實話,女人在一定年齡段對那種事也有需求,她不是圣人,自然也不例外。
更何況,在面對自己喜歡的人,更是有著那方面的沖動……
只是大腿根本的刀口還沒好徹底,被他堅硬抵著,隱隱地痛傳遍了全身,她蹙眉時,男人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反應,松了松桎梏著她的手臂,溫柔問:“傷口還疼?”
說著,他就要去脫她的棉褲子檢查刀口。
她一急,嬌柔無骨的小手緊緊地抓住了他溫熱的大掌,清麗的小臉上別扭著,微微地抗拒著。
她這么反感,薄煜銘又惱火了起來,心底隱隱埋著的那些不好的事兒又冒著出來,他冷著臉開口道:“不愿意給我看,你想給誰看?”
他脾氣有些陰晴不定,成熟內斂的表象全然不見,腹黑的男人如今只剩下了拈酸吃醋,對過去事情耿耿于懷。
說完話,他又曉得自己不該提過去那些事,膈應了自己又傷了她的心,頓時又一臉懊惱的抱著她:“我錯了,不該兇你,原諒我!”
蘇清雅松開了手,臉色浸染著一抹桃紅色,她岔開了腿,手掌輕輕地褪下了褲子,露出白皙美膩的大腿。
她掛在他的身上,姿勢曖昧又火爆,將身子暴露在燈光之中,因為害羞,雪白的肌膚逐漸的染上了淡紅之色。
薄煜銘目瞪口呆的咽了口口水,他想要說些什么,可到嘴的話被卡在了嗓子眼上。
她大腿的幾厘米長的刀口已經(jīng)拆了線,嫩紅色的肉芽填滿了刀口。他盯著她腿上的傷看了會兒,原本溫柔的臉孔陰郁著瘆人的戾氣。
男人忽然的冷淡讓好不容易袒露傷疤的女人很受傷,她臉上露出一絲不安與痛苦,攥著衣角的手收緊了:“是不是很丑?”
她傷感的落寞時,薄煜銘快速拉好了她的褲子,臉上的陰戾瞬間閃逝,磁性溫和的聲兒滿滿地心疼:“不管是誰干的,這次我絕不會再放過他。”
爆炸案的事兒無蹤無影,如今又出了這種要命的事兒,是誰在他的腦袋頂上撒野,這次哪怕是翻了天,他也會把那個人揪出來。
晚上,蘇清雅睡的迷迷糊糊間,聽到了薄煜銘在和誰打電話,低沉磁性的聲兒繚繞在她的耳邊。她抬了抬頭,看了眼陽臺那邊男人的身影。
清冷的月光灑在他的身上,他欣長的身影沐浴在月光中,朦朧的讓人有種不真實感。她沒有出聲,小心翼翼的偷聽著。
“怎么回事?”
薄煜銘問完話,電話那頭,涼柏藴沉了沉聲兒,道:“這件事,似乎沒那么簡單,槍殺案的主謀是兩個有案底的毒販,臺灣人,剛出獄不到兩個月。”
“也就是前天下午,在晉城環(huán)城山路上發(fā)生了一起追尾的事故,我們要抓的那兩個臺灣人被一輛剎車失靈的轎車撞擊沖下山崖,等施救人員趕到時,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死了!”
薄煜銘眸光瞬間冷了,他夾在手中的煙在冷風中星星點點的冒著火光,緘默了半響,他寒著聲道:“所以說又是死無對證?”
涼柏藴有些無奈的回答:“對!不過,這件事給我們敲了個警鐘,你的女人在外頭的確得罪了人,有人非要搞死她……”
薄煜銘壓抑的聲透著怒火,他將煙頭捻滅在煙灰缸中:“除了這些,沒查出些別的?既然買兇殺人,那么必定會留下些證據(jù),去查了那兩個臺灣人的賬戶沒?”
“查了,對方防范意識很高,我們能想到的,對方未必不會考慮到。”
掛了電話,薄煜銘回到房間時,發(fā)現(xiàn)蘇清雅已經(jīng)醒了,她柔軟的身子靠在床頭,眸光透著一絲害怕與恐懼。
男人款步走到床邊,溫柔將女人攬在懷里:“再睡一會,天亮了我叫你。”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輕輕地推開了她,抬頭語調嚴肅的詢問:“如果沒有查出來是什么人做的,那么以后幾十年我是不是都要活在恐懼里?”
蘇清雅還是怕的,這種懸在刀口上的日子讓她日夜難安,她不知道會不會哪一天再有人伸出槍,對準她的胸口……
薄煜銘什么都沒有說,他太過清楚,這種時候只有徹底滅了隱患,她才能心安,否則說再多都沒用。
在南山別墅宅了一周,男人終于準許她出門,但范圍只允許在公司和家附近,出門還必須配著兩個保鏢隨時保證她安全。